“他教不了你,所以不必去找他拜师了,三个月后,若你能通过一次试炼,我会亲自收你为徒。”云清寒说道。
“你?哥哥,你比那位仙人还厉害吗?”古月婵有些迷糊的问道。
“呵呵,小丫头,你可知坐在你对面的是谁?”古月婵的话刚问完,门外就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问道,随后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清云殿中。
“啊?!您……您又是谁啊?”古月婵,今日所受的惊吓,着实有些太多了,这才多一会儿,就已经被吓到了好几次,她看着突然出现的紫墨嫣,有些自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拘谨的问道。
“嗯?!!!我的脸?!”古月婵,还未等到紫墨嫣的回答,刚碰到自己的脸后就如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般,大叫了一声,转头四处找了找,跑向了殿内东侧桌上一面铜镜处。
“我的脸……我的脸……。”古月婵看着镜中自己漂亮的脸蛋,激动的不知说些什么,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
“怎么你的脸以前受过伤或者毁了容吗?只要不是先天所致,到了星窍期,就算残废也可恢复如初的。”见古月婵,痴痴的看着镜子里得自己,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紫墨嫣出声说道。
“我……我的确不知道,以前因为我想修行,所以问了李叔叔才知了修行境界的划分,但我所知不多,不知道修行到星窍境竟然可以恢复我的脸。”古月婵听到紫墨嫣的话,情绪平复了许多,回复道。
“你这丫头胆子也是够大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跑出来,不过运气不错,最终能到清云来。”紫墨嫣说道。
“这里真的是清云界?!”古月婵惊喜的问道。
“没错,正是清云界清云阁内,小丫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坐在那的到底是谁?”紫墨嫣又一次问道。
“不知道啊,怎么了?哦,对了,我还没问过呢,哥哥,还有这位姐姐,我叫古月婵,你们叫什么名字啊?也是这里的弟子吗?”古月婵问道。
“嗯,没错,我们的确也是清云阁中人,我叫紫墨嫣,我的名字你身在人界极北之地,或许不知道,但他的名字你应当听说过的,他叫云!清!寒!”紫墨嫣最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紫墨嫣,云清寒,好好听的名字,云……云清寒?!”古月婵,本来还在想着这两个人的名字真好听,可突然想到,好像那位清云尊主,就叫做……云清寒!
“云……啊,不,您……您是这里的阁……阁主,云……!”古月婵磕磕巴巴的问道。
“若这清云界内没有第二个云清寒,那我应该便就是你想到的那个人了。”云清寒仍然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说道。
“对……对不起,阁主大人,我……我不知道您竟然会是清云阁的阁主,冒犯了您,对不起。”古月婵连忙跪到地上,解释道。
“怎么了?小丫头,刚刚不是还叫我哥哥呢吗?呵,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说没想到我是清云阁阁主,怎么?我很不像吗?”云清寒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我没想到威震六界的六界第一强者会长的这么好看,还如此亲和。”古月婵见云清寒,声音仍然十分温和,偷瞄了一眼后跪在地上,直起了身子回道。
“六界第一,便一定要又丑又吓人吗?”云清寒奇怪的皱眉问道。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乱想的啦。”古月婵连忙说道。
“你这小丫头想法怎么奇奇怪怪的?算了,说正事,古月婵,本尊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云清寒对古月婵问道。
“什么?您……您要收我为徒?!”古月婵又一次结巴了起来问道,这几日来的惊吓,怕是加在一起都没有云清寒这一句话来的震惊。
“怎么,不愿意?”云清寒问道。
“愿意!当然愿意!只是那位苍玄钰仙人也……”古月婵担忧的说道。
“他已经知道了。”云清寒打断了古月婵的话说道。
“啊?那,那我当然愿意拜您为师了!尊……啊不,师尊在上,受弟子一拜!”古月婵,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行了一个拜师礼,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脸上没有了那些伤,变得得十分可爱。
“既然愿意,那这三个月便先叫着师尊吧!”云清寒说道。
“三个月?师尊,三个月是什么意思?”古月婵问道。
“本尊若直接向六届公布,本尊收你为徒,仙界天尊,人界人皇和一些大派掌门那儿本尊有些说不过去,他们曾多次送子孙后人来求本尊收他们为徒,我都以不收徒为由拒绝了,所以本尊定了一场六界都可以参与的试炼,只有最终的胜者,才会是我云清寒的亲传弟子。”云清寒说道。
“原来是这样,所以我只有三个月的准备时间,然后只有在最终的试炼中胜出,才能真正的成为您的弟子,对吗?师尊。”古月婵并没有云清寒想象中的惊慌,反而十分冷静的问道。
“没错,而且化神以上不得参与试炼,这三个月由本尊亲自教导你,怎么样,可有信心?”云清寒问道。
“当然有,我的师尊可是堂堂的六界第一仙尊,月婵当然有信心了。”古月婵又恢复了脸上的笑容,说道。
“呵呵,小丫头,给你半个时辰去洗漱,换身衣服,半个时辰后来这儿,以后你便住在你刚过来时的的那座偏殿内吧。”云清寒说道。
“是,师尊!额……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啊……师尊。”古月婵应了一声刚要转身,低头看见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有又些不好意思的对云清寒说道。
“噗!小丫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偏殿寝室内床边柜子里有我给你,你这清寒唯一的弟子,准备的见面礼。”紫墨嫣轻笑一声说道,爱屋及乌,古月婵作为云清寒的弟子,紫墨嫣对她自然不会像对旁人那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