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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25火把节的妹妹

虽然不是火把节,但是每逢周五至周日三天古汉镇上都会举行火把节活动,这也成了古汉镇的一个习俗,一来是给来小镇的游客一种少数民族的游乐体验,二来是祈福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这彝族火把节一般历时三天三夜,被誉为“东方的狂欢节”,分为祭火、传火、送火三个阶段。火把节会在祭台点燃圣火,第一天杀鸡宰羊、祭司摆酒,然后家家户户举着火把游走,驱走蚊虫、邪祟;第二天人们会聚在祭台圣火下举行歌舞和各种各样的传统活动,互传情谊;第三天人们会手持火把竞相奔走,然后聚集在一起形成巨大的一堆堆篝火,围着篝火尽情的歌唱和舞蹈。

今天是火把节的最后一天,哥和你刚好赶了个巧,哥背着你来到了小镇的广场上,广场中央燃着一个巨大的火堆,四周还有一些人手持着火把,整个广场被火把照的一片光亮。你看着这场面开心极了,哥的脑海里唤起来了童年时带你玩火的记忆,想起了小时候你稚嫩的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此刻的你又露出了那样美丽的笑容,哥仿佛听到了你小时候在山野的一边,脆生生的喊着“哥哥”。“哥哥发什么呆呀”?你一声甜甜的“哥哥”把哥的思绪硬生生的从小时候拉了回来。“没,没有,哥就是想你了,嘻嘻”。看着两只手拽着哥胳膊的你,被火光照的红扑扑的脸蛋,露着甜丝丝的笑,感觉就像天上下凡的居住在人间的八仙女。哥看着你幸福极了,一丝疼爱涌上心头,微笑着看着你说:“好妹妹,哥给你讲个火把节的故事吧!”。“好啊,哥哥最好,快点讲,我要听,立刻马上”。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哥乐了,用手摸着你头发,徐徐道来,给你讲起了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彝家有个漂亮能干的姑娘,与彝家小伙阿宇早就相爱了。因为这个姑娘各方面都比较优秀出了名,附近十二个部落的男子都纷纷前来提亲,其中有个土官老爷凶狠残暴地说,如果不答应他,就要血洗山寨,让全寨遭殃。姑娘无奈,答应在六月二十四相亲。相亲期到,姑娘穿上雪白的衣服、黑色短褂,胸前系一块花围裙,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烧起了一大堆火。十二部的头人也赶来了。姑娘深深地看了阿宇一眼后,纵身跳入火堆中。

阿宇和几个小伙子想拽住她,可是已经晚了,阿宇只扯下了她的一块衣角。阿宇伤心欲绝,接受不了姑娘的死也纵身跳入火海,四面八方的人们也赶来了,可他们已经以死殉情。所有的人都非常感动,为了纪念他们,十二个小伙抬起大牛推向对方,以推倒为胜。之后,杀牛饮酒、唱歌跳舞,以祭奠他们。后来彝家就把每年的六月二十四定为火把节,被阿宇扯下的衣角,成了彝家妇女的围腰带,姑娘那焚烧的青烟,化为山寨的晨雾,阿宇焚烧的灰烬和柴灰,化为山寨边的一座彝山。据说清晨喜鹊鸣叫的时分,彝山的远处就隐隐绰绰地显出姑娘的身影,仿佛和阿宇在述说着情话,因此人们称她为喜鹊姑娘,称这座彝山为阿彝山。

故事讲完了,你的眼睛湿润了,紧紧的抱着哥胳膊不放开,仿佛你一松手哥就会跳到火堆里一样。“哥哥,你要永远对我好,永远陪着我”你可怜兮兮的和哥说着。哥看着你,怜爱的对你说:“傻丫头,想啥呢,就是一个故事,哥永远疼你,陪着你的”,说完轻轻的把你抱在了怀里,抚摸着你的头发。“好了,傻妹妹,哥给你弄个火把点着玩”。“好吧”你还是紧紧的拽着哥的手,哥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变成了牛皮糖一样粘着。点了两个火把,哥和你一人举着一个,跟着人群围着大堆的篝火转着,也模仿着人们跳着彝家舞蹈,只是不会唱。听着欢乐喜庆的彝族歌,载歌载舞,很快你就忘了故事的凄美,你又变成了欢乐的小仙子。一晚上你一会拉着哥到处跑着跳着,一会跳到哥背上撒娇,一会甜甜的喊着“哥哥”,一会又没大没小的喊着哥的名字,你的快乐带动着哥,哥也觉得这是多么与众不同的一个欢乐的美妙之夜。玩疯了玩累了,这时哥背着你,哥哥和你都变成了两个大小孩儿,忘掉了所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背着你的样子,小时候你把哥当作大马趴在哥背上,天真无邪的童音喊着“哥哥,哥哥,驾,哥哥,哥哥,跑快点,我的大马跑的太慢了”。到最后你趴在哥背上睡着了,看了一天的皮影戏,又玩了一晚上的火把,你真的累了。哥哥疼爱的用手垫着你的腿背着你,往回走着,这时哥想到了你小时候有一次受伤了哭了,哥一背着你,你就不哭了;还有哥总是守在你边上哄你睡着,醒来第一眼看到哥幸福的样子;还有哥悄悄给你藏的好吃的拿给你时,你满脸开心的样子;还有带着你在家里老房子房顶上坐着,你依偎在哥身边看满天星星的情景,一幕幕甜丝丝的回忆,不停的从脑海里浮现,这时发现哥背着你,你睡着的时候,哥悄悄的眼圈湿润了,偷偷的流下了两行清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落泪,哥也不知道,不知不觉的,我们到了小镇西头住的木屋下。

回到木屋,轻轻的把你放在床上,给你盖好了棉丝绒的被子,哥坐在你边上,幸福的看着你睡得香香的样子。不一会你醒来了,一醒来就开心的看着哥,眯着眼喊了一声“哥哥”。接着又说:“哥,我饿了”。哥心里想,可不嘛,都玩累了,肯定把所有的食物都消化了。哥坏坏的笑着和你开玩笑的说:“现在吃会长肉肉的,小猪的会变得特有力气的,到时让你背着哥,嘻嘻”。“死哥哥,是不是想挨打,以后你得说我吃不胖,永远特漂亮,哼”,你嘟着嘴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又掐又蹬的,把哥蹬到了地上。“快点去,我要吃好吃的,慢了让你住沙发,哈哈,哈哈”,你边说边哈哈的笑了。拿着哥疼的小可爱没办法,学着古时候的丫鬟,给小猪做了一个揖,变着声音说到:“奴家这就去,相公稍等”,说完一本正经的故意扭着哥特有的水蛇腰走了出去。哥背后传来的是你憋不着的“噗呲”一声的笑,接着就是哈哈的笑个没完,心里想你会不会笑的肚疼了。哥麻溜的给你做了海鲜粥,放了虾仁、绿色的青菜,很快就好了,闻着香喷喷的海鲜虾粥,哥想着你肯定爱喝,仿佛此刻就看到了哥喂着你,你喝着海鲜虾粥,脸上幸福的洋溢着甜甜的笑容的样子。

哥端着海鲜虾粥轻轻的开了卧室门,走了进来,却看到你睡着了,哥把粥放到了床头柜上,看着你长长的睫毛,微闭着的眼睛,觉得小猪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你均匀的呼吸声让哥感觉是那么美。哥看着世界上最疼爱的妹妹发呆,心里想着粥会不会凉了。一万个没想到,这时你双手一下就勾住了哥的脖子,把哥也拉的躺了下来,被你突然的动作,惊的哥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小坏蛋尽然装睡。你呼出的气吹在哥脸上热乎乎的,哥白了你一眼,看着你这小调皮,一边摸着你的头发一边说:“死丫头,你要吓死我呀,给我装睡,看我不挠你”,说着手就探到了你胳肘窝下。怕痒痒的你慌了,忙把哥的手死死的攥在手了,全身绷紧,生怕哥挣脱了挠你痒。“坏哥哥,不能挠,哈哈,哈哈”,还没挠,你就忍不住的边笑边说着。看着你这害怕的样子,反而让哥好想挠你,趁你不注意,一下抽出了手,放在你腰上轻轻挠着,你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突然落水了一样,手舞足蹈的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控制不住的哈哈的笑着。被子被你蹬到了地上,连哥也差点儿被你蹬到地上,嘴里边笑边说着:“饶命,饶命呀,坏哥哥,哥哥,别,救救我,我不行了,我要,要打死你,哈哈,哈哈哈”。哥怕把你笑的肚子疼了,饶了你,抓着你的手,却不敢放开,看着终于缓过来一点的你,生怕你掐我。你止住了笑,调皮的看着哥,“哥,好哥哥,你放开我的手嘛,别紧张,我不打你,嘻嘻”。哥心里想,死丫头哥要信你的话,哥就不是哥了,你成哥的姐了,哥还不了解你,想着说道:“不,不放,不能放,除非你答应不掐我,嘻嘻”。你剜了哥一眼,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好,不掐你,哼”。还没等哥反应过来你的话,你一头就扎在哥怀里,咬住了哥胳膊,头发散落在哥胸膛上,咬着不放。疼的哥只好松开了手,这下惨了,你一个翻身起来,骑在哥肚子上,两个手掐着哥脸蛋,瞬间把哥变成了猪八戒的脸。“死哥哥,坏哥哥,敢不敢欺负我了,现在知道你沈晨曦的厉害了吧”。看着穿着睡衣,凶巴巴的调皮的你,哥的脸虽然疼,但有一种特幸福的感觉。“不敢了,哥错了,哥错了”,和你求饶到。你又换成了揪耳朵,一边揪着一边不依不饶的说:“快说,你怎么错了,错哪了”,说着还揪的更使力了。“好妹妹,亲妹妹,最美的小猪,哥下回再也不挠你了,不敢挠了”。“哼,不挠我,你还想挠谁,哼哼哼”,你瞪着哥一副哥死定了的感觉。坏蛋小猪,哥都都快哭了:“好小猪,好,就挠你,不,不对,你几时想让哥挠你就挠,永远只能挠我的小猪”。你听着哥语无伦次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哈哈,这还差不多,挠不挠只能我说了算,听到没,是只能,哥哥,本姑娘心情好就饶了你吧”。你接着撒着娇说道:“好哥哥,哥哥,我想你了”,说着就扑在哥怀里抱着哥不放了。哥疼爱的摸摸你的头,想着你刚才的调皮样子,感觉你就是百变女神,甜蜜和幸福感让哥暖到了心头,和你说:“傻丫头,哥不是在这儿嘛,起来喝点儿粥,一会凉了”。“不,就要抱抱,凉了再热”你撒娇的说着,抱的哥更紧了。这时怀里的你抬起头看着哥,说:“哥,我要骑大马,小时候的那种,还要有你给我找的鞭子”。你这思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给哥无语的,看着你调皮可爱的样子哥笑眯眯的说:“好好好,坏蛋小猪”。你乐了,“快点找鞭子去,哈哈”。哥把你的红色围巾折成三折拿给你,然后你骑在哥背上,驮着你在床上转着,刚好被子前面被你蹬到了地上转起来也方便。你一边骑着,还一边喊着:“驾,走快点,这个大马真不错,好哥哥,你一辈子驮着我”。这句“好哥哥,你一辈子驮着我”让哥想起来了小时候驮着你也是这么说的。一种深深的怀念让哥想起了小时候的你,哥去哪里都带着你,从小保护着你。别人欺负你,哥去和欺负你的人打架。也不许谁批评你,有一次老娘说了你,你不开心了,哥也不开心,一整天不愿意吃饭,不愿意和老娘说话,就像老娘亏欠了我天大的东西一样。和别人打架受伤了你总是抱着哥哭,心疼的给哥涂药,每次都必须你来涂,老娘涂你都不让,一边涂一边还给哥吹着,每次哥都觉得特别幸福,也觉得不疼了,还想着就是我的小猪谁也不能欺负,谁欺负哥就和谁拼命。你用围巾做的鞭子抽打着哥,抽不疼,你也放心的抽着,一会儿抽哥屁股,一会儿抽哥肩膀,仿佛你和我都回到了童年的时候。我们玩累倒在床上躺着,你看着哥说:“哥哥,你真好”,说着还摸摸我的脸。“好妹妹,哥就是最疼你,你躺一会儿,哥热一下粥给你”,摸摸你的头哥爬起来去热粥。热好后让你靠着枕头,怕你着凉了,用被子给你盖着,围着肚子坐着。哥用勺子喂着你,时不时还用纸巾给你擦一下嘴边。你开心的吃着,眼睛就没离开过哥的脸,你脸上满是幸福的样子,中间还非逼着让哥吃了几口。吃完让你漱了口,还给你擦了一把热水脸,哥让你睡在被子里,你拉着哥的手,给你讲了一个嫦娥的故事。

哥讲着故事哄着你睡觉,故事是这样的,传说后羿射杀九日,降妖兽有功,西王母赐了后羿一颗不老仙药,服下后可以列位仙班,但是后羿舍不得嫦娥自己在凡间,只想与嫦娥共度余生,便将仙药交于妻子嫦娥来保管。这件事刚好被他的徒弟蓬蒙看到了,这人心生歹念,便趁后羿外出逼迫嫦娥交出仙药,嫦娥情急之下吞下仙药向天上飞去,从此嫦娥在广寒宫日夜思念着后羿。讲着讲着你睡熟了,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哥仿佛看到了满天的星星,我们好像在帐篷里,帐篷的周围好多好多萤火虫;也仿佛看到天亮了,柔和的阳光从帐篷缝隙里照射进来,你那红扑扑的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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