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是司冥临安这边伤亡惨重。镇将军已经是精疲力尽,寺兰禄羌实在太猛,他根本招架不住。
司冥临安拔出剑,对上寺兰禄羌。
“呵,司冥临安,等的就是你,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到底是多恨我。”
“你闭嘴,你杀了我母亲,你说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体会过没有母亲的感受吗。”
“羌儿,你就不肯听事实吗!”
“这么多年了,你只会说这一句话,事实就是你杀了我的母亲,我族与你势不两立。”
两人已是针锋相对。
双双持剑,不相上下。
风起云涌,烈火燎原,呐喊声与残叫声交织着,血光与刀光辉映着。战场上空的羽箭在来回穿梭着,士兵们一个个红着眼愤怒的将宝刀砍向敌人的脑袋。撕杀着,人变成了恶魔。战争就是这样没有人性,就是这样残酷。
终地,下雨了。
血流成河,刀枪的声音渐渐变弱了。
寺兰禄羌和司冥临安不停地对战着,两人都没有受伤,还在不停地进攻进攻。
“羌儿,你和你母亲真的是一个样子,拿剑都是一个样子。若单是这样,咱们俩人是永远不可能分出胜负的。”
“司冥临安,你不要再羌儿羌儿地叫了,你我有血海深仇。今日胜不了你,明日我便砍下你的头颅祭我母亲。”
寺兰禄羌下令收兵,回了大本营。
司冥临安则立刻回到营帐寻晓远溪。
“她怎么样了。”
“回王爷,晓郎中她情况不太好,身上的很多伤口已经发炎了,因为都在身上,她又是您的王妃,我们这几个男人也不敢帮她上药,她现在虚弱的也不能自己上药,所以一直在等王爷。”
“把药放下吧,本王来帮她。”
司冥临安拿着药,抱着晓远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司冥临安,你要干什么,干嘛要脱我衣服。”
“晓远溪你别乱动,我帮你上药。”
“不行不行,你不能乱看。”
“晓远溪,我们已经成亲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有本事你自己来给你背上上药啊。”
晓远溪立马悄悄了,自己现在疼的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说上药了。
晓远溪坐起来,让司冥临安方便一点。
司冥临安轻轻地给晓远溪上药,看着这么深的伤口,深红色的血还不停地往外流,司冥临安承认,他心疼了。
嘶————
晓远溪痛叫一声。
司冥临安放轻了动作,还给晓远溪吹一吹。
“临安,镇笋救回来了吗。”
“没有,镇将军现在伤的也很重,本王在想想怎么救她。”
“那我再问一件事。”
“王妃说就是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她和我真的一模一样,可能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本王的王妃,本王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司冥临安,你别闹,说认真的,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了。”
“王妃,你的眼睛很美。”司冥临安说着,在晓远溪的眼角落下一吻。
晓远溪,我的温柔,全部倾注于你了。
上好药,晓远溪把衣服穿上,说:“今日,就谢谢司冥大哥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王爷,在下可否进去。”
司冥临安把晓远溪捞过来,给她盖上自己的衣服,说:“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郎中。“王爷,我们伤员帐不够了,这次伤亡比较严重,人比较多,那两个伤员帐已经不够了,您看能不能腾出来一个地方安排剩下的伤员呢。”
晓远溪心中一惊,两个伤员帐至少可以容纳下一千人,看来这次战斗伤亡很惨烈。
司冥临安想了想,说:“那你把晓郎中的屋子收拾一下吧,东西搬到本王这里来。”
晓远溪满脸问号,那自己睡哪里。
那郎中退下,收拾晓远溪的营帐去了。
“司冥临安,我睡哪?”晓远溪问到。
“那还用问,肯定是和本王一起睡了。今晚是不是可以圆房了,王妃。”
晓远溪脸红。
司冥临安笑了笑,说:“你睡我这里,我去找策儿,你好好休息,本王等一等再来看你。”
————————
“临安,小溪.......怎么样了。”
“当时没时间和你解释,那个是贴了假皮面具的晓远溪。我是看了她的眼睛才看出来的,晓远溪的眼睛和我的一样,都是蓝色,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无法模仿出来晓远溪的眸子,所以我就直接杀了那个假的晓远溪。”
“临安,我想打你,当时我都要崩溃了,你给我来这么一出。现在小溪怎么样了?”
“她受伤太严重了,也不知道那人怎么下得去手。这次咱们这边的伤亡也很严重,寺兰禄羌真的很强,如果咱们不能制定好计划,这回真的有可能败他手上。镇笋还在他手上,我们得看好镇竹,我们等于在他手上有了把柄,镇竹将军的威望还是有的,我们不能动摇了军心。”
白策点点头,说“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我把晓远溪的营帐改成了伤员帐,我安排她睡我那里,我也不好和她睡在一起,今晚我就和你挤一挤好了。”
“你们二人已经是成亲了,你也好好做做打算该怎么对她,难道一直当兄弟?反正现在军营里面都知道你俩的关系了,也没必要隐瞒什么了。我说过,小溪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如果你不珍惜,我就......”
“行了,我去找她就是了。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就商量商量咱们该怎么办。”
“去吧临安。”白策忽然有些后悔,这不是在给司冥临安和晓远溪制造机会培养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