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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村外来客

第一卷第一章村外来客

八荒大陆,一座大山,高耸入云天。一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瀑布下面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几个儿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那些小孩正缠着白发苍苍的长者讲故事。那老者无奈,只得一日重复一日的说着,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讲故事给小和尚听。这一日,老者又打算以此老掉牙的故事搪塞糊弄几个小孩一群小孩摇头唉声叹气道“唉,又是老掉牙的故事,不听不听!”,突然一个小孩跑了过来拔开一壶老酒,又打开一片荷叶,那酒香肉香顿时飘满天空,老者问道,哪里来的酒香,肉香呢?那小孩道“三叔,这可是福善缘的烧鸡,老酒,想吃吗?想吃就说一个好故事给我们听。”那老者追着那大一点的小孩,一把抢了他手中的烧鸡和老酒,押了一口酒吃了口肉,回味了半天道,“看在这么美味的酒肉上,今天我就讲个故事给你们听,不过这个故事要晚上关了灯才能讲。”那年长小孩道,“三爷又是鬼故事吧,不听不听,吓人。”那长者道“这个不听那个嫌弃老俗套,那你们要听什么?”那些小孩道“三爷你就给我们讲一讲山顶瀑布之上云端深处总是出现的海市蜃楼的故事吧!我们经常一抬头就看到云端楼宇亭台,觥筹交错,海市蜃楼云上奇景,这个给我们说说海市蜃楼的故事,我们都爱听。”

三爷道,“那好吧,看在烧鸡和美酒的份上,那今天我就给大家说说,大河之上远逝的文明,一个安国和温国的故事,一个久远的传说,缥缈,古老,一个年轻的王子,一个勇敢的,仁义王子复仇的故事。这个传说就如同这河里的瓦楞石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瀑布之上的云端有着二个古老的国家,一个叫安国,一个叫温国,这一天,安国皇城被温国攻破,一群温国士兵追杀皇族,安国老将带领御林军奋力抵抗,可终就寡不敌众,最终大呼一声,“快走,保护王子快走,大安一定会再次复兴,亡温必安!”,自杀身亡。一个将军保护着后宫太后王子,向大河边溃逃,安国遗老遗少近十万人走投无路被赶到悬崖绝壁大河边,丞相抱着年仅六个月的王子,跳河自尽,安国臣民没有一个投降,纷纷跟随丞相跳悬崖自杀,河中漂满了尸体,数十里不绝,惨绝人寰,惨不忍睹……”老人说着说着,流下了眼泪……哭了起来……

那些小孩道“爷爷,爷爷,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快和我们讲故事吧!”

那老者起身摇摇头边走边道,“这是我们民族最悲惨的一段往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那年长点小孩道“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再三再四追问下,

那老者道“太惨了……太惨了……我就是幸存者后代之一……那尘封的往事还是不要说了……”那些小孩苦苦哀求问道,那几个月大的王子后来怎么样呢?那老者接着说道,“在温国大兵进逼下,南安丞相文忠带着满朝文武与温兵死战,在最后关头,温国统兵摄政王哈尼奥亲自劝降文忠,哈尼奥答应文忠只要交出手中南安王子效忠新朝,新朝大温丞相,三公他可以随便挑,面对高官厚禄劝降,丞相文忠最后对二个七八岁儿子说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爹一生饱读圣贤书,今天终于要圆满了,你二人若能幸存记住我文家世代忠于大安,生是大安的人死是大安的鬼,他指着温国摄政王道,“我大安千年文明,如今虽一时衰落,但若干年后,大安必将再次复兴,而你们温国只不过如田野稗草,如今虽兴盛一时,不过,犹如过眼云烟,看似繁盛然则却似昙花一现不值得猖狂,我文忠要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上天一定要惩罚我们,就惩罚我文忠一人,一定要救救我手中南安皇室唯一的血脉……说完抱着南安王子纵身跳下悬崖……”

瓦湖村是一个典型古式临湖大山深处的自然古村寨,阳光下,自成院落城堡式的古村寨,不知建于什么年代,房檐上年久失修的青砖绿瓦细缝间长有三二撮杂草,迎风不停的摇摆着,还有那条通往远方,爬满青苔的羊肠小道,它们都似乎在向人们诉说这个村落有些年头了。

这里群山环绕,这些山是典型的横断山脉余脉,高山山顶常年雾霭茫茫,瓦湖村本就在高山之巅,山高水远,所以让这个二十来户人家的古老小村寨更加遗世独立,或者说更容易被世人遗忘。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不知什么时候,瓦湖村绝好的山水被修道名家看中,也不知是谁在云深不知处的深山山顶修建了一个道观名曰布风观。布风观里有三个修炼的道人,分别是年龄大一点的门主布德,师弟布道,还有一个杂役伙计徒弟似的年青人名叫布庄。平日里布庄上山采药,劈柴,挑水,买米,生火做饭所有杂活都他一个人承包了。布德布道二位大师傅炼药修炼仙丹。布庄隔三差五还会赶着一头毛驴下山把大师炼的仙丹拿到市集卖给药房,再从市集兌些米面回道观,平日无事,倒也清净,瓦湖村远离城市喧嚣,一年四季除了鸟鸣雀叫,很少听到人声鼎沸,更别说陌生人出没了,它离最近的集镇铜瑶镇至少五十公里。无论是瓦湖村还是布风观在岁月的河流里静静流淌了千百年,几乎被世人遗忘。要不是一个外乡人的到来,揭开它神秘的面纱,世人从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村落这样的修行门派存在。

这一日傍晚,太阳快要落山了,山林里的鸟雀叽叽喳喳各自飞向自己的鸟巢,一个外乡人步行来到了铜瑶古镇。

镇上的百姓从家门或者窗户探出头来,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来人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破布褴褛的麻衣,裤子和上衣上有好几个大大的破洞,正好可以看到来人强壮的黝黑的皮肤。一顶旧的起了折的瓜皮帽戴在头上,满脸皱纹,头上正流着晶莹的大汗。身上还背着一个布袋,里面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脚上一双草鞋用破布条缠了一遍又一遍,头上的头发结了饼子,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一脸胡茬上面还有几根细草丝粘在上面,从衣着打扮上看,来人是一个潦倒不堪的中年乞丐。

他是谁?谁也不认识他,他只是一个过路客,他从哪里来,又要去向何方呢?谁也不知道。但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外乡人异常疲乏,可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街道上的狗见到陌生人不停的吠叫着,七八个不知谁家的顽童听到狗叫声陆续跟在外乡人后面,时而不时用小砖头块小石头子砸向那个衣衫褴褛的外乡乞丐。

那个外乡人就这样在一路狗叫和儿童嬉笑声中走过镇上唯一的一条街道,走到山脚下一个菜园子旁边,看到山上有一眼泉水流过菜园子,他不顾身后的狗吠叫和顽童的起哄嘲笑声,弯下腰就用手捧着泉水大口大口的喝水,可见他一定是渴坏了。有一个年纪大点的小孩拿着一块大一点石头扔在水沟里,溅了他一身水,正当那中年乞丐要拿着打狗棒子赶那些狗和顽童,那些顽童大笑一声一哄而散,狗也被撵走了,那中年乞丐又蹲下捧了三捧水喝了个饱,可见他渴坏了。

在街道拐角处这个外乡人左转离开了人们的视线,没有谁再注意他。

铜瑶镇有一个叫福善缘的客栈,虽是深山里的小镇,可这家客栈装饰的非常考究。店主是一位三十来岁略显年轻的半老徐娘,姓阮叫阮成芳,熟客都亲切叫他小芳芳,她小名叫芳芳。这天高皇帝远的偏僻小山镇平日没有什么生意,平日里游客稀少,多数都是来这里收山货,皮子,中草药的掌柜和掮客,一回生二回熟,福善缘客栈做的几乎都是熟客回头客生意。福善缘的名号在当地也是首屈一指的,而此时那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走向这家客栈。他没走正门,直接走进了客栈厨房后门,客栈店面的正门是临街的,厨房后门靠着湖,湖对岸就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绵延几百里的大青山。平时都没有什么人,一是厨房伙计厨子们为洗菜进出方便,通往湖边的后门一直都开着。

厨房的炉子里炉火正旺,炖着一锅当地特产竹排鸡,还有烤架上正烤着一排排油光可鉴的发出滋滋声肥肥的竹鼠,香气扑鼻,很远就可以闻到香味,这个外乡乞丐就是被香味吸引一路找过来的。走了几十里山路,早已饥肠咕噜的他,见到如此喷香的美味,实在难以抵挡,他一看四下无人,伸手从烤架上拿了一排正烤着的竹鼠,不管熟与不熟,扯下来就连骨头带肉狼吞虎咽吃起来。

外乡乞丐正吃的欢快,他边吃边小声嘀咕,“如此人间美味,要是能再配一壶老酒,这便是人间仙境,梦中的天堂了!”

那外乡乞丐边吃边自言自语道。忽然,依稀听到前面福善缘客栈里传来,客人争吵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他好奇一探头想看个究竟。只见,一个中年道人模样的人和邻桌子头戴方巾的手持青冈剑年青书生争论不休,那中年道人道,“花无敌今天撞在老夫手上算你倒霉,你就认栽吧!”那青年书生道“张大钟你个卖友求荣布风门叛徒,你以为你做了朝廷鹰犬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拿本少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小爷今天就代布风门清理门户。”

那中年道人生气道“你,你……”一口气没有上来,正气喘吁吁,福善缘老板娘小芳芳从门外带着一队绿营铠甲官兵足足有二三十人跑到门外街道上,一位领头的骑着马校尉模样的人下了马,看了看福善缘的招牌,径直大摇大摆走进客栈,二边跟着马跑的铠甲兵分成二排鱼贯快速冲进饭馆,包围了饭馆,一些吃饭住店的客商吓得站了起来,有的客商甚至一慌乱将茶杯掉在地上,纷纷尖叫着逃离客栈。那张姓道士道“哎呀,李将军这谁怎么惊动了你的大驾呢?”

那李将军瞟了一眼姓张的道士道“张千户,你们说的朝廷钦犯在哪里?”

张道士道“回禀将军朝廷钦犯没有见着,可大人你看此全阳门人花无敌手上拿得兵器正是钦犯丁芒的破血青冈无魂剑无疑!”

老板娘小芳芳气喘吁吁的跑回店里,匆忙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茶杯喝了一口茶,对一个小二说道“快去给大人泣壶好茶!”一会那小二拎了一个茶壶跑了出来道“掌柜的,茶水好了。”小芳芳拎着茶,端着茶杯来到将军跟前娇声娇气道“大人,喝口茶水解解渴吧!”

那李将军手一划,把小芳芳推到一边恶狠狠道“你那书生快交出青冈无魂剑,老实交代青冈剑为什么会在你手上?你和丁芒什么关系?他人现在藏在哪里?”

那书生做了一个手势道“阿力拉土蛮子,你过来我这就告诉你丁芒在哪里。”

说时迟那时快那书生一脚将身旁的的桌子踢飞,剑还未拔,将二个冲向前的铠甲士兵打倒在地,客栈中吃饭的客商纷纷惊叫着夺命而逃,都躲在街上远远的观望客栈里打斗。

街上百姓交头接耳小声议论道,“这些官兵干什么的呢?”有消息灵通的道“听说是抓人的。”一个又问道“为什么抓那书生?”又一个灵通的百姓道“据说和瀑布之上大安国王丁芒有关……”一个百姓又问道“那白衣书生又是谁?”“你问我我问谁啊?你不会自己看啊?”一个头戴方巾的百姓说道。

一会一个士兵尸体被强大的气流震飞甩到街上,吓得看热闹的百姓四散惊叫着逃跑。一会又一个被打出客栈,摔倒在街道上,那士兵明显受伤很重,在地上打滚疼痛哀嚎,紧接着又一个铠甲兵被打的摔了出来,砸在街上的水果摊上口吐鲜血惨叫一声而亡。小镇上围观的群众惊慌失措,退后了几十步,远远的,一个个面露惊恐,十分害怕地盯着福善缘酒馆这边看。

这时街道上大批官兵向福善缘客栈这边跑了过来。正在人们吃惊的时候,那青年书生嗖的一声冲破房顶,踏着房顶的一排绿瓦就往大青山方向跑,那李将军和那道人此时也嗖嗖二声哗拉哗啦二声巨响冲破屋顶,沿着那青年书生花无敌逃跑方向一路向前追。边追那李将军道“天阴妖人,哪里跑,站住……”下面街道上,那些还没受伤的官兵看着花无敌逃跑的背影,纷纷追着跑了过去……

那青年书生看那李将军追的急了,又在屋顶和他叮叮当当打了起来,边打边跑,一会功夫,渐渐消失在大青山茫茫山雾中。

福善缘看热闹的人见人跑远了,渐渐也散去了,只剩下那外乡乞丐偷偷溜进酒馆,见桌子旁边四下无人,拿起烧鸡,猪蹄就吃,那桌子上不仅有鸡有鱼,还有酒有肉,没想到他的天堂就这么快能够实现了。他饱餐一顿,从后面的湖里拽了二个荷叶把桌上没有吃完剩下的用荷叶包好,先包了一只鸡,又到后面厨房包了一排竹鼠,又脱下衣服从那烧饼炉子里取出十几个沾着芝麻长长的酥胡牌一样的长烧饼,拎了一坛子醉春秋,酒足饭饱踉踉跄跄走出后门,向大青山山上走去。刚才喝了一壶老酒,酒香肉美,多喝了几口,那乞丐走在路上,一阵山风吹来,酒劲顿时上脑,他头晕目眩神迷,左晃右晃东倒西歪走到山上一个隐蔽的小路,看到周围荒草长得茂盛,心想就算店家追赶过来也找不到自己索性倒地睡一觉。那乞丐把布袋往草地上一扔倒地就呼呼大睡。

那乞丐睡的正香,忽然一队官兵追着一个黑色人影刷的从一条山道飞奔而来,一个骑马的官兵头对那些跟在马后面跑的官兵道,“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几个去前面,给我仔仔细细搜。”“遵命!将军”一个小兵的头带着二队铠甲官兵向山林跑去。那乞丐睡的正香,正在做梦,忽然感觉什么湿湿的滴落在脸上,还热乎乎的,睡了一觉酒劲已过,他用手一摸脸上,满脸是血,吓得“啊”一声,正准备大叫,被那个黑衣人用手一把捂住那乞丐的嘴,那边搜山的二个士兵,有一个似乎听到有人说话声,那个士兵抖抖索索的对另一个士兵说,“唉毛子,你听到有人说话声了吗?”

另一个士兵道“不会是伪王丁芒躲在里面吧,谁抓住伪王丁芒大温朝廷可是悬赏五万两银子,兄弟咱们发财机会到了……”那士兵道“你傻啊,南安伪王丁芒武功极高,就算是他,凭我们二人能抓住他吗,快去禀报将军。”

那黑衣人在远处听的仔细,心想不好,现在自己受了箭伤,万一大队人马追捕过来,一定难脱身,想到此,丢开那乞丐,一个箭步运用轻功飞奔向深山逃去。

那乞丐心想,那黑衣人莫非也偷吃了鸡被官兵追拿吗?这些官兵会不会也因为他偷吃了福善缘的竹鸡来抓他的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想到此,爬起来,拔腿就跟着黑衣人方向跑了过去。

那将军模样的,一听二个士兵报告,立即调动全部人马向乞丐方向围拢过来,乞丐拔腿拼命往深山老林夺路而逃,那将军命令前排追赶的士兵“放箭”!“嗖嗖!嗖嗖!”一排排攢着狼牙尸毒的寒光闪闪的毒箭向那乞丐身后射了过来,一根正好射在乞丐背的布袋上,一根射在他的皮毛上,那乞丐吓得魂不附体趴倒在地下,大喊“官爷,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偷鸡了,大人饶命啊!”

那些官兵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着明晃晃的长刀一步步向那乞丐靠拢,前排拿着长矛和盾牌的士兵,一步步小心翼翼往那乞丐方向靠近,气氛异常紧张,一个胆大的士兵,举着盾牌打着火把跑了过去,一看,向后面的将军禀报道“启禀将军是一个乞丐!”那将军道“什么,怎么是一个乞丐呢?”众多士兵交头接耳议论道,“忙活了半天怎么是一个乞丐?”

那将军道“把那个可疑的乞丐给我抓过来,本将军要审问他!”

“遵命!”二个小兵跑了过去把那乞丐抓了过来,那乞丐一个劲的磕头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偷竹鸡了!”

那将军道“你这个乞丐,月黑风高,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在这深山老林做什么?你是不是南安伪王丁芒部下,南安余孽,兴社余党?”

那乞丐道“大人饶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偷鸡了!”

那将军道“本将军问你是不是伪王丁芒余党?”

那乞丐道“什么鱼党,我就偷了一块肉,没敢多拿,我没见过鱼汤啊,大人饶命啊!”那乞丐边说边拿出荷叶包的肉和鸡,“大人,赃物全在这里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个校卫跑了过来搜了身道,“谁问你鸡,肉,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朝廷钦犯从这边跑过去。”

那乞丐道“哦,大人不是问我偷鸡偷肉吃的事啊,启禀大人,有有有,刚才我在这里睡觉,有一个黑衣人经过,黑衣人在流血,你看弄得我满身是血!”

那将军一看血迹,“哦”,他走过来,用手一摸血迹还有温度,那将军道“黑衣人往哪个方向跑了呢?”

那乞丐一指道“那边!”

那将军道“血还有温度,丁芒一定没有跑远,顺着血迹快给我追!”

一声令下,将军带着官兵追了过去。

一个校卫问道“将军这个乞丐怎么办呢?”

那将军道“此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抓回去仔细审问,带走!”

“遵命!”校卫一招手“带走!”一声令下,上来二个拿铁链的士兵把那乞丐绑了,押着跟在队伍后面跑。那乞丐道“唉,唉,你们这是干什么,别抓我啊,我就偷了只鸡,我有银子,我赔钱,不要抓我啊,大人饶命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句句属实,求大人饶命啊!”那乞丐说道。

那二个士兵见到银子一把抢了过来道“拿过来吧,抓你干什么,你摊上大事了,抓你干什么,抓你去见官。”

那士兵夺了银子送给校卫头子,那校卫看了一眼银子,用手掂量掂量道,“一个乞丐哪来银子,一定是偷的,脏银,没收,充公,带走,回去,再慢慢审!”边说边把银子揣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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