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张宁便回了广宗,广宗还需要她坐镇。
云小树本想送她回去,顺便再和她腻在一起,可惜云国出事了。
他只好暗骂一声,回了云国,不过想起昨晚张宁的羞涩,云小树颇为振奋,当然只是亲了亲小嘴,动了动手脚,没做其他的,毕竟才刚开始谈恋爱。
但这已经让云小树,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
云国,新郑宫。
云小树倚坐龙椅,心思却还挂在远去的张宁身上,一脸猪哥样子。
云小湾皱了皱眉,喝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云小树一个激灵,瞬间反应过来:“啊,在听在听,不就是韩国死灰复燃嘛,没事啦。”
“是么,呵!张良先生说这是秦国的阴谋,你再觉得呢?”
云小湾冷笑一声,云小树一听这有关秦国,也严肃起来,转头问张良道:“子房,韩国此次起事,是秦国指使的?”
“的确是,而且良觉得,秦国不会以区区韩国起事,来祸乱云国,所以定有其他阴谋并行。”
张良的声音儒雅而自信,云小树听后觉得也是,秦国怎么可能就这么点计量,道:“那么子房,可是能看透敌计了?”
张良闻言一笑,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良思虑许久,以秦国现今之处境,唯有效仿张仪,行连横之策,才能破局。若再辅韩赵两国起事,此举若成,云国危矣。”
云小树听后,冷汗一身。亏他还自觉云国安全无虞,没想到秦国不声不响弄了个这么大的计,要不是张良发觉,云国的未来不知会怎样。
“典客李清闲,下令在各国的人手,查清各国是否有秦国使团,或者身份不明之人进入各国王宫。”
“大将军董袭,率领十万梅雪军进驻阳城,严密监视四国军队动向,若有异动,可先斩后奏。”
“丞相云小月,统筹物资调配,并尽力找出起事地点。”
“太尉云小湾,暗地整顿兵马,随时准备驰援起事战场。”
“奉常李清清,率领十万梅雪军,进驻长社拱卫新郑,准备迎击四国出兵。”
云国的百万大军,有至少六十万戍边不可轻动,还有十万守国都,所以云小湾只能从三十万中,挑选能够动用的士兵,镇压韩赵。
其他方面倒是没有大问题。
随着一条条命令下达,云国这个庞然大物开始动作起来,虽然一切是在暗中紧锣密鼓进行的,但还是能给人一种压迫的氛围。
现在就是云秦之间的速度较量了,如果秦国计策的攻势迅猛,就算云小树反应过来,也怕是晚了。
反之,若是云国动作够快,能快速做好准备,秦国的计策也不会有太大效果,除非秦国能策反两个以上的国家。
......
当日晚上,张良派人传信,说其在兵工簿发现端倪。
原于前些日子,一个燕国贵族在兵工厂,定了五万套军械。
这本没什么异常,云燕两国乃盟友,资卖给燕国也算是加强本方实力。
但异常的地方,就在于接收人并非燕国贵族,而是新郑北边福禄山庄之主,韩策。
如果是其他时候,这也许没什么问题,比如两人是好友,代为收纳,亦或是那个燕国贵族贪墨军资,这人代为销赃。
不过现在恰恰是敏感时期,又有张良这个韩国巨型贵族盯着,如此这韩国宗室之韩策,就走进他的眼睛了。
张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所以他能理得清,谁才是真正的敌人,他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国破家亡的嬴政,让他家破人亡的嬴政。
而这些人可笑的忠君报国,皆在嬴政的掌握之下,只是一枚棋子,又谈何反秦?只能做嬴政圈养的一只狗罢了,听话就懒得理你,不听话就杀掉吃肉。
只有双方达到同一层次,才有资格较量,曾经的韩国有这个资格,虽然弱小,但有他爷爷张开地,有他父亲张平,还有他张良,一定可以打造一个强盛的韩国。
可是,被这些人玩坏了。
现在韩国没有资格跟秦国斗了,这些人又蹦跶出来,想把有资格的云国拉下水。
呵呵。
...
云小树立即下令,派探子前去探查,并且三令五申不可打草惊蛇。
于是趁着夜色,几个玩家摸黑出了城,向着北边而去。
而且云小树,又听从张良的建议,顺着燕国贵族这条线,探查秦国连横的对象是不是燕国。
...
云国,新郑宫,御书房。
云小树坐在一个太师椅上,晃悠悠的,等待着太子丹的到来。
云小树不确定是不是燕国,也不确定太子丹是否知晓,这只是下一步先行棋,若下对了,则占得先机。
而太子丹一直在搞刺杀,然而折了一批又一批的玩家,秦王还是活的好好的,还给了云小树这么大的惊喜。
太子丹此时,边跟着侍卫边思索,这云皇帝找自己来干什么?莫不是自己这么长时间,刺杀毫无建树,让他不满了?
太子丹来到御书房后,便看到咸鱼一样的云皇帝,虽然他不知道咸鱼这个词,但意思是这个意思。
太子丹上前施礼,颇有王室子弟的风范。
“不知陛下,寻丹来有何事?”
太子丹坦然自若的说,云小树眯眼躺着观察了一下,没看出来什么,便笑道:“太子丹,你可是与嬴政势不两立?”
太子丹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痛恨,答道:“丹与赵政,便是嬴政,自小同在赵国为质,应是同病相怜罢,丹与他乃是最好的朋友。
后来他回了秦国做了秦王,丹回了燕国,也就许久未曾联系,不料韩灭前,丹受命前往秦国为质,本以为嬴政能顾虑儿时之情,照拂一番。
却没想到,呵呵呵,做了秦王就可以百般羞辱儿时好友了?就可以立誓不让丹走出咸阳了?......丹逃回燕国后,日夜皆痛恨不能取其首级。”
云小树听的津津有味,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形,但把太子丹恨成这样,嬴政也真够厉害的,不过他为何折辱太子丹?
云小树看了看,还沉浸在往事里的太子丹,嘴角微微一弯,叹息的说道:“可惜燕王,却答应嬴政的连横之策了。”
太子丹猛抬起头,一脸错愕,然后又了然起来,自己的父王是个什么货色,自己更清楚。
“不过,这也是你报复秦王的一个机会。”
云小树悠悠说道,太子丹眼神一阵幻灭,深深的施了个礼,道:“还请陛下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