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眼神晦涩,让亲兵打了个旗,然后那些分散的秦兵团体,开始互相打旗语,之后所有秦兵都缓缓撤走,闪的无影无踪。
管亥带着梅雪军一路平推,结果只发现许多血迹,或者一些未被拖走的联军士兵的尸体。
至于说有什么危险,有人被石头绊倒了算么?
管亥的行军很快,走了六七里之后,便发觉不对劲,连忙调头回去。
...
联军大营左侧二里地,绵延的小土丘遮掩了无数秦军。
空气都被压抑的有些沉重,蒙恬一脸决绝,这波他带来五万人。
这五万是精锐中的精锐,秦有锐士,谁与争锋?
每个人满眼杀气,手持三米长的铁戈,腰有长剑,浑身黑色大铁甲,背负大秦弩。
蒙恬站在山丘之上,拔出剑一指联军中间方向,由于联军行军防御狭长,那座巨大的楼车两边的士兵不是太多,当然这是相比较于前后。
事实上,左侧靠近楼车这边,也有好几万人,而蒙恬所指,便正是楼车。
秦军锐士动了,几万人的动作却悄无声息,如猫儿行走一般,快速而隐蔽的潜行而去。
渐渐地,联军左侧警戒的士兵感到一些微震,毕竟声音虽小,但人是实打实踩在地上的。
不过士兵远眺一番,没看到有什么,便把心放了下来。
“老二,你感觉到啥了吗?”
一个中年士兵回头问道,而老二被叫得一回头,突然大惊失色看向左方,指着大叫:“敌袭!”
中年士兵扭头一看,铺天盖地的弩矢正飞射而来,紧紧跟着的,是正在冲锋的秦军锐士。
联军这侧顿时慌乱起来,反应过来的人,都向着楼车退靠,但密集如雨的弩矢,还是带走了大片生命,还带来一阵阵嚎叫。
正在喝酒的云小树吓了一个哆嗦,呛个半死,连忙跑到窗口,伸头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卧槽,秦军疯了吗?”云小树津津有味的,做了一个吃瓜群众。
秦军来的突然,虽然造成了局部一打一的局面,但等前后军队包抄而来,必然会被轻易剿灭的,这不是送死么。
云小树不慌不忙的让侍女把酒拿来,倒了一杯酒,再次抬头时,他感到不妙了,两军交战的一瞬间,战力高下立判。
几米宽的壕沟,穿重甲的秦军,毫无人性地直接跳了过来,手中的大长戈,挥地跟大风车似的,绕着臂膀提溜的转动,戈刃的冲割,让联军士兵触之不说必死、也得大残。
而联军的士兵压根抵挡不住,手上的铁盾都被震飞,虎口出血。秦军锐士冲势简直有我无前。
“我擦,这种军队也就梅雪军能挡住了吧,老子的梅雪军呢?”云小树连忙派人调集周围兵力,给他死死向前顶住。
云小树下令让楼车快远离此处,向联军前方位置跑去。
拉着楼车的马儿被疯狂抽打,速度也在提快,前面的士兵自觉让了个路,让楼车可以畅通无阻。
看到秦军一时半会冲不过来,自己也在远去,云小树哈哈一笑,这秦军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他,真是太可爱了,如果留到某个特殊情况,没准能打个奇袭。
就在云小树得意时,又前方又出现一波秦军攻营,而且那些秦兵,看起来是与刚才的秦兵同一建制的,凶的不像话。
云小树犯难了,前后都有秦军冲杀而来,左右状况不明,更不能随意踏足,只能等在原地了。
但云小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连忙连放几个技能,让士兵保持最大攻击力。
等待董袭和管亥的回援,可惜他不知道,梅雪军一时半会赶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