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重要的人”想当初和他初见,他也是要找一个很重要的人,傻傻的,却是一脸认真。
“这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
“找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
“渊都中穿素衣的女子多了,不知三殿下要找的是哪位?”接着又说道“那女子既然到了这里,不达目的是不会和你一同回去的,三殿下还是请回吧。”
长玖昀知道,他的意思是不会将慕逸放出来的,此时自己单枪匹马,也不可能救出慕逸与女皇“在下不会为难那女子和女皇的”“还望国师说到做到,本王告辞”说罢,长玖昀离开了。
目送长玖昀离开后,司故回头看着两眼无神的古沐逸,淡淡道“回宫吧,去见见你的母皇”
听到可以见母皇,古沐逸点了点头,乖巧的随着司故回了宫
渊宫
“母皇,母皇,逸儿来了”看到卧在病榻上的女皇,古沐逸跑了过去。走近看到憔悴的女皇,鼻头一酸。谁料到,两眼无神的女皇看到她后,反倒失声叫了起来“啊,你不要怪我,不是我,不是我害的你,啊”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样“母皇,是我啊,我是逸儿啊”
“逸儿”女皇稍稍愣神,却在看到她那红衣的时候又叫了起来“你不是逸儿,不是,你不要过来,不是我,不是我。”
看到女皇的这副模样,古沐逸跑到司故身边,质问道“你对母皇做了什么?”司故国师摊开两手“在下并未给渊皇下药”说着指指女皇“不信你自己去把把脉”
古沐逸半信半疑,把过脉后,却不得不相信了他的话“如何?”司故问“女皇的脉象是混乱,但却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看不出是哪里出了错,不是被人下了药”
“你不妨去换身衣服看看?”司故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古沐逸半信半疑,仔细想想自己同之前也确实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这大红色的衣裙。
“如何?”看着刚从女皇房里出来的古沐逸,司故问。
古沐逸点了点头,面色却很凝重,“我刚才进去时,母皇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好像刚刚看到我一样,关切地问我为何回到了这里,为何没有去和亲。把脉后也发现脉象平稳,并未有臆症的迹象,实在怪异得很。”
“你和离国三殿下的关系不错?”不知怎的,司故突然问道“算是朋友吧”古沐逸愣了一下,回答道“这和女皇的病有什么关系?”
“你是一个出色的医师,根据渊皇的症状以及脉象,不难看出她并没有患病,反而更像……”
司故突然不说话了
“你是说”古沐逸看向司故“心魔,也许她是有愧于人,她既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识得,说明那个人和你相貌神似,但你们有一个最显著的不同,就是你只穿素衣,而那个人只穿红衣。”
红衣?与自己神似?这让古沐逸不禁想到了画上的那个女子,那个对长玖昀来说十分重要的女子,难道是慕离?母皇和慕离又有何渊源?难不成慕离的死,和母皇有关系?这些事让古沐逸愣了神。
“怎么了?”见古沐逸有些出神,司故问道“哦”古沐逸突然回了神“没事,没事。”说着她忙撇开话题。
“当时女皇寿辰,你派人送几个小国国君的头颅来的目的是是什么?”司故不语古沐逸接着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女皇中有半生毒,见不得血腥,你送这些头颅来,一方面是为了刺激她毒发,另一方面是为了引起恐慌,也是为了示威,对吗?”
“是,公主果然冰雪聪明”
“那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古沐逸质问道。
“在下只是随心而行,没有原因。”
“好一句随心而行,渊国的子民有得罪过你吗,你只是一句随心而行,却让多少平民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你的一句话,就让一个人失去了舌头,你真是个魔鬼。”
司故仍是不说话,半晌,等古沐逸骂完了,他才淡淡道“你倒是真性情,人心险恶,终有一日,你会被这黑暗的世界给吞没的。”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一个修长的身影。
司故的话萦绕在耳边,古沐逸反倒是愣了神,“怎么会愣神?”古沐逸拍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她不知道,女皇透过窗子看着她,那眼神却是诡异,阴沉至极,不像是母亲看向女儿,倒像是看向仇人一样,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