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哒。
某人人还没泡到呢就开始吃醋了。
啧啧啧,这闷气生的!
慕容易看着离陌把云玥抱进房里,但他脸色黑沉沉的,种种现象表明,他栽了啊!栽了!他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啧啧啧”个不停,摇着头环着肩,向自己房门走去。
房间里,离陌刚把人放下,给她脱了外衣鞋子,还给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她床头,思考着人生。左思右想,未果。他又瞥向正酣睡着的可人儿,看她可爱乖巧文静的睡颜,微微俯了俯身子,低头弯腰,凑近。
清新好闻的体香夹杂着浓郁的酒香,很是迷人,令人上瘾。
她长而密的睫毛,吹弹可破的肌肤,粉嫩红润的嘴唇,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就在他的薄唇快要贴上她的唇瓣时,云玥突然出声了:“呜呜呜!我的烤鸭腿蒸鱼蛋大煎饼!”
离陌:……
满室旖旎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娇呼打断了。离陌瞬间清醒过来,耳根红透,有些尴尬和懊恼。
“果然,女人都是妖精,美色误人……”离陌自己嘀咕着,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云玥一只手拽住了他宽大的衣袖,死死扯着不放手。离陌顿了顿,转身看着眼前的人。
“别走嘛……”云玥闭着眼撒着娇。
离陌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冷笑:“你装醉?”
“鸡腿~”云玥又开口了。
离陌感觉自己在微风中凌乱,不,在凉凉夜色中凌乱,一阵恶寒,一口闷气憋在胸膛,既上不来又下不去,好死不死地卡在那儿。
“真够可以的……行,我是你鸡腿。”离陌所有的人设都崩了。他决定禽兽一回。
他直接上了床,一手揽过云玥的腰,在心底不停地自我催眠:睡吧睡吧,反正是她硬要留我下来的,既然她自己都亲口说了她是我女人,还喜欢我,那我满足她,成全她,没错,就是这样。
于是乎,某人觉得自己舒坦多了,心满满当当的,手紧了紧。果然啊,怀里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可惜的是,云玥似乎有点热,就开始挣扎了,一晚上就总共把离陌踹下去三次,而且更悲催的是,云玥真把他当鸡腿了,夜里是抱着他又啃又咬……
燥……
离陌真的是咬牙切齿,死死盯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三更半夜的洗了五次冷水澡,将近凌晨的时候,还浑身冒着冷气。
真是好惨一男的。
“咳咳……那个你们昨晚有没有……那个啊?”慕容易贼笑着,调侃道。小眼睛贼亮贼亮的。
离陌抿了抿茶,嘴唇抽搐了一下,“什么那个。”
“就是那、那个呀!”慕容易急了,手在空气中挥舞比划着,不停地暗示着什么。
“哪个?”离陌冷声道,一脸怪异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就是行房呀!你们难道没有吗??”慕容易道。
离陌:……这个狗东西,看来是太闲的没事干了!
“慕容易,什么行房啊?”云玥从后面走过来,还一边系着腰带。
离陌:……更尴尬了……慕容易这个沙雕玩意儿,就等死吧他!
“啊?你们没有啊?”慕容易惊讶极了,难道离陌是真君子?还是他不行?
如果这要让离陌知道的话,估计慕容易恐怕活不过今天。敢说离陌不行,真是活腻了……
“啊?你说谁?我靠不会吧?慕容易跟谁行房了??这儿也没女……”的呀……云玥原本还惊讶着呢,但似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慕容易你刚在说谁!说我吗?!啊?!”云玥死瞪着慕容易。
“……”慕容易看着离陌冷得掉冰渣子的脸,云玥那危险至极的眼神,不由得一哆嗦,头脑一片空白。
啊,完了。这回真完了!
“咦?你们在说啥呢?谁行房?”公孙牧握着扇子走近,一脸奇怪,疑惑求解的样子。
慕容易:……我靠!这什么玩意狗屁的兄弟!!
“慕、容、易!!!!!!”云玥的怒吼声直接震碎了离陌掌心的茶杯,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古纪修。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慕容易直接开跑,但惨叫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
离陌:活该。
公孙牧:???
古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