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卫生间,管家已经出去了,去了厨房,历成枭还在楼上没有下来。
她抬头看着书房的放心,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办法说出口。
短短一天之内,她经受了太大的打击,走到客厅的瞬间,直接晕了过去。
“苏小姐!”
历成枭出来时,只听到管家喊了一声,等他下来时,苏柔已经晕倒在地上。
“苏柔!”历成枭连忙跑过去抱起苏柔,手都在你颤抖。
他看着管家,咬牙道:“赶紧去找路易斯!去!”
管家说着是,忙给路易斯打了电话。转身看到抱着苏柔上楼的历成枭时,他嘴角轻勾,带起一抹嘲讽的笑。
路易斯赶来后,看到的就是历成枭守在苏柔床边的样子,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历先生,要是可以,我希望你能带着苏柔去医院检查一遍,总是这么晕倒,太不正常了。”
历成枭却不听,转头看着路易斯说:“就是因为有病才会请你过来,你不是医生?”
看到历成枭这么油盐不进的样子,路易斯只能叹气,安安静静的给苏柔做起检查。结果发现她的腹部和背部都有些许的淤青,还有些发烧。只觉得告诉路易斯这些不太对劲,只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历成枭拍开了。
“看什么?”历成枭的脸上带着些恼怒和占有欲,路易斯咳了一声,问:“历先生,你跟苏小姐之前是不是有过,那个行为?”
历成枭并不觉得有什么,点头说是。路易斯顿时理解苏柔身上的淤青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他移开视线说:“那个,历先生,下次您下手还是轻一些好。苏小姐身体不好,经不起您的折腾。”
历成枭顿时明白路易斯说的是什么了,他掀开苏柔的衣服看了眼,果然看了些许的淤青。
“咳,我知道了。”历成枭转身,道:“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先这样。”
路易斯忍不住说:“历先生,我还没给苏小姐检查,您确定先这样?”
历成枭知道自己有些尴尬了,点头走了出去。给了路易斯一个相对安静的空间,他站在走廊靠着墙,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苏柔身上的伤痕。
那些淤青看上去有些不正常,之前有一次,他故意在苏柔的身上留下痕迹,为的就让别人知道苏曼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且让苏曼出丑。那时候他还以为苏柔是苏曼,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呼出一口气,历成枭决心不会再让苏柔受伤。他又想起之前在监控中看到的画面,苏柔整个过程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后来也的确去了画室,在画画。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直到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人就有些呆滞了。
所以苏柔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他通通不知道。
等到女佣过来时,历成枭突然抓住女佣的手,问:“今天下午苏柔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女佣有一瞬间的慌乱,是被历成枭吓到的,她摇头,“并没有看见。今天管家让我们把外面的杂草都清理一下,我们一整天都在外面,也没看到苏小姐出去过。”
历成枭蹙眉,“清理杂草?”
女佣点头,“管家说苏小姐希望重新买一些花种进来,所以就让我们清理一下。还说春天要到了,不能让杂草影响到花园里的花。”
历成枭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看着女佣,又问:“所以一整天你们都在外面?”
“也不是,就是下午的时候,两个小时的样子,就清理完了。回来之后就看到苏小姐呆滞的坐在是沙发上,也没人敢问。”
历成枭明白了,点头放开了女佣,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苏柔到底是遇到了什么。花种?她从来没说过要花种去种花,管家也没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所以事情奇怪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历成枭又想起了之前的监控,女佣她们出去了两个小时,这段期间,屋子里只有管家和苏柔两个人,难不成是管家对苏柔做了什么?
第一次,历成枭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在屋子里装上窃听器。
窃听器?是了,他可以用窃听器听到苏柔到底做了什么。
历成枭走下楼,本来想让管家去买,但想到了什么,他又没有这样做。反而是给乔治打了电话,让他准备一些好的窃听器,他需要用。
“历总,你这占有欲是不是太过了?之前监控就算了,现在还要窃听器?”乔治皱眉,有些看不上历成枭这样的做法。
“苏柔好歹也是个姑娘,你这么做太不尊重人了!”
历成枭不想跟乔治解释这么多,尤其是看到管家走过来后,他直接说:“赶紧把东西送到我办公室,有急用。”
说完他不管那边乔治在嚷嚷什么,果断挂了电话。
“管家,我想知道,今天下午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人?”
历成枭不过是随口一问,可听到这话的管家却不这么觉得,他手下意识的揣进了兜里,眼神也有些闪烁。尽管他极力去掩饰,但还是没办法掩盖他有些紧张的情绪。
历成枭发现了管家的异常,直接道:“管家我希望你最好什么都别隐瞒我。”
这个管家是之前跟在历成枭爸爸身边的司机,后来历成枭成立了富亿集团后,偶然预见了这管家,见人生活落魄,这才把人带回来。
所以历成枭会让他过来守着苏柔,完全是因为信得过。但这段时间,历成枭发现管家对苏柔的事情越来越不上心了。
对管家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历成枭转身进了苏柔的卧室,他希望借此能够逃避几分钟。暂时不想去想管家是不是已经背叛了自己。
全员背叛的剧情,他有些承受不来。尤其管家知道他这么多的事情,要是随便爆一个出去,都足够让是富亿集团破产。
管家心里有些心虚,自然也没发现历成枭的反常,甚至觉得对方一点都没发现自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