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天无奈地看着诸葛清,两人唏嘘不已,诸葛清道:“不是我们不愿意管,我们曾经也想,但是后来我们发现自己根本管不了,也不敢去管。”
宗瑾好奇道:“这是为何?”
凌老摇头道:“你可知道这帝国拍卖行是谁的产业??”
宗瑾道:“我不太清楚,但玉娘绝对不是真正的老板。”
诸葛清点头道:“的确,玉娘只能说是地方代理的小头目,真正站在帝国拍卖行后面的,是一尊庞然大物!!!”
宗瑾疑惑道:“庞然大物??????”
云啸天正经道:“你也看出来了,这帝国拍卖行的利润颇丰,这么和你说吧,这拍卖行一个月的收入,抵得上峰霄城两年的税收!!!”
“两年的税收?????”宗瑾吃惊道。
凌老补充道:“不错,而且还得峰霄城经济景气,不然可能要四五年才能抵过拍卖行的一个月收入。”
宗瑾吃惊道:“帝国居然有这么大一块肥肉!!不过想来也对,也只有帝国作靠山,他们才能草菅人命,无法无天地赚钱!!!!!
凌老摇了摇头,道:“这钱不归帝国所有。这帝国拍卖行虽然名字冠上帝国,其实和帝国也没多大关系。”
宗瑾不解道:“难道在这帝国之中,有比帝国更强大的势力???”
宗瑾暗道:“虽然那些宗门势力的确很强,但在帝国面前,也不够看呀。”
云啸天道:“这势力和帝国的势力相差一大截,但是其掌握的人脉,信息,财富。可以说支撑着整个帝国。”
诸葛清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云啸天小声点。
宗瑾好奇道:“到底是哪个势力,如此强悍?????”
云啸天说道:“此事就说来话长了。”
原来,这大楚开国皇帝本名韦赟,作为大楚帝国的开国皇帝,韦赟的一生也非常传奇。
韦赟家境贫寒,却自幼聪明顽皮,由于营养不良,朱元璋小时候体弱多病,瘦得皮包骨头。
当时的韦家真的是一穷二白,韦赟曾经读过几天书,但由于家境贫寒,退学了。
但读过书的人,总和一般的“泥孩子”不太一样,鬼主意也特别多,让大人们很头疼。
据说他有一次,想起书院老师讲起皇帝,毕恭毕敬的样子,于是突然玩心大发。
居然决定要“扮皇帝”,韦赟于是约那些玩伴去把村里的圣球上金黄色的叶子摘了下来,用麻绳串成一件衣服,美其名曰“龙袍”。
又去把村里白羊的毛薅可下来,粘在嘴上当胡子,把一块木板放在头上顶着,用麻绳系好,当作天子冠。
然后用石头在土堆上一坐,就装模作样地称孤道寡起来,还让玩伴们陪他做戏,双手作揖,下跪行礼,三跪九叩,高呼其万岁。
没过多久,就被村里的老人发现了,村长村里地长者说韦赟目无法纪,藐视君王,而且还破坏村里用来祭拜祈福的圣树,迟早会给村里带来灾难。
于是在村里长老的主持下,居然要将韦赟这样一个小孩子放在圣树前活活杀死,韦赟父母苦苦哀求,长老不禁不答应,而且居然要韦赟父母赔偿圣树,每天照顾圣树,圣树恢复如初,才肯罢休。
韦赟虽然年纪不大,但满骨子傲气,道:“长老不必难为我父母,今日之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的同伴无光,与我的父母无光。
今天我就剖腹剔肠,剜骨肉,以我的骨血滋养圣树,不累双亲,你意下如何?
村中长老自知理亏,听得韦赟此言,说道:“好!!!!!你既然要如此救你父母,也有孝心。”
韦赟也是干净利索,丝毫不慌,走到圣树面前,说道:“拿刀来!!!!!”
长老递上利刃,只见韦赟接过利刃,右手拿提剑,先去一臂,再自剖己腹,掏出内脏,扔向圣树,又大吼一声:“今日非我之罪,乃树之罪,树所有灵,我村又为何有奸邪弄权,贫困潦倒!!!!!!
今日,我就以自身骨血,来祭这颗圣树,希望它能够真的有灵有性,能保佑我一方水土。”
说完韦赟拿着尖刀就插向自己的脖子,瞬间,血脉喷涌而出,血直接飞溅到了树上。
见到此状,在场众人,无不流泪,韦赟的父母居然直接晕倒了过去,长老见如此,也不再追究,正准备清理现场,叫众人散了时。
只见那树动了,那树接触到内脏和血,仿佛有了思想一般,全部叶子变成了血红色,地下的树根也伸了出来,拼命将韦赟的血肉往根部推去,似乎像在进食一般。
这时,天也瞬间黑了下来,满天乌云笼罩着整个村的上空,霎时,全村的窗门“啪啪”地响了起来。
众人十分惶恐,冒着狂风冲进了屋子,再往外一看。
只见天地间飞沙走石,一片昏暗。小道上的树叶,石头,杂草,周围的树木,等等,被风吹得“哗哗”做响,
村民们无不的惊慌、紧张的叫喊声。以为有妖怪要现世。
不一会儿,只见一道道像蛇影一般的闪电,劈向那圣树,而且一道更比一道大,一道更比一道粗,一直不停。
只见那闪电都齐刷刷地劈向树,刹那又消失不见,电闪雷鸣,那声音,一声接一声,震耳欲聋。
孩子吓得尖叫大哭,扑进母亲的怀里,但这阵势,就连大男人都面露惧怕,更何况是老弱妇孺呢?
老人们看着这景像,纷纷说道:“造孽呀…………这真是造孽呀。”
那长老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口吐白沫子,脸色蜡黄,东张西望,心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
差不服半个时辰,众人仔细一听,似乎安静下来,风也婷了,雷声闪电也渐渐消失了,都以为已经以为没事了。
突然,“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倾盆大雨转瞬即至。
天地间似乎都是水,雨水如利剑一般打在地上上,不一会,便汇成了一条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