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淑仪倒是若无旁人的吃饭,偶尔还夸赞两句八斗的手艺。
“你到底当年有没有爱过我?”温良恭看着黄淑仪,眼神中透露着期盼。
“当年确实有,但往事如同过眼云烟一般已经全部消散。”黄淑仪笑的非常的自信,给人一种非常可信的感觉。
“啊!”温良恭仿佛失去了人生的目标,整个人坐在那里。
“我吃完了。”黄淑仪说完就直接离开。
“当年真是我先走的。”温良恭看着李易信誓旦旦死不承认的说道。
“什么事啊?”其余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陆三金立马给他们解释一遍。
“谁先走的有什么意义吗?”白敬棋不解道。
“当然有,谁后走的说明谁输了!”温良恭强行狡辩道。
盛秋月道,“爱情这种东西怎么会有输赢?”
“这就叫渣人者,必被人渣之。你被人家抛弃了,心里就这么难受。
怎么不想想那些被你抛弃的姑娘?”李易说完就直接离开,这也算是温良恭的报应。
而且接下来他还有很有可能有更多的报应,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温良恭当年做下了这么多事情,承受后果也要在必然之中。
果然不出李易所料,温良恭整个人仿佛遭受非常大的刺激,整个人几近癫狂,拼命的想要证明自己。
龙门镖局的众人给他想一个办法,准备在全天下广范围传播温良恭在这里的消息。
李易也没有进行什么阻拦,确实有不少人来,可惜给温良恭造成的刺激却更大了。
“来恭叔,戴好!”李易手中拿着一个绿意盎然的草帽,给温良恭戴上。
刚刚温良恭的一个前女友过来,同时还带着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不过可惜那个女孩不是温良恭的。
而且四年前正是温良恭和那个前女友在一起的时候,所以说这件事情其实相当明郎。
温良恭再带上李易给他草帽之后整个人更加痴狂,经历一系列连连串串的打击,他整个人已经快要得精神病了。
邱璎珞给他开了一些养神安脑的方子,同时天天用银针帮他刺激穴道想要让他平静一下心绪,可惜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结果黄淑怡无论最后是心软还是放下也好,反正两个人终究都得知了真正的真相。
李易在龙门镖局也终于告一段落,他可以离开龙门镖局。
李易找到白敬棋,并且对他说明自己要去七侠镇一趟。
白敬棋对于李易知道自己是七侠镇人并没有多么惊讶,本身这件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然后白敬棋托李易帮自己带一封信,同时也告诉李易到七侠镇,去同福客栈找他爹。
“诸位!和大家相处这段时间很开心,如果有机会咱们江湖再见。”李易拿起手中的酒杯,对着龙门镖局的众人敬了一杯。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易便准备好一切上路。
这一次驾着马车可以慢慢悠悠的前景,明代马车的科技水准要比宋代提升了无数倍。
起码不是特别的上下左右摇晃,更重要的是,李易这一次走的都是官道。
当年明太祖拿下整个天下之后,大力修建了连通各处的官道。
同时每年还要对损坏的进行修补,道路平整自然也没有之前坐马车那么难受。
龙门镖局距离七侠镇算不上多远,李易一个人的话大概也就二十多天的功夫就能到。
当然如果他牺牲自己的舒适度抄小路走,也许会再快一点。
驾着马车一路前行,李易很快就来到七侠镇附近。
自己经到了十八里铺,努努力争取日落之前赶到七侠镇。
同福客栈背景相当深厚,已经是江湖上最大的几家客栈之一。
不过他们店铺的总店还是设在七侠镇,并没有迁移或者换地方,也许这就是情怀。
李易看着和当初小时候在电视里布局差不多的同福客栈,可惜已经是物是人非。
坐在客栈桌子上的白展堂,已经和当年那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大相径庭,整个人已经是中年发福。
“哟!这位客官您里边儿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白展堂虽然如今也算得上腰缠万贯。
但是因为佟湘玉抠门,觉得在客人不多的情况下,没有必要再花钱找另一个跑堂的。
白展堂如今竟然还是要和当年一样,出去招呼客人,虽然七侠镇根本没有几个客人。
“哦!您就是白展堂白叔吧?”李易面带微笑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敬棋他托我给您带封信。”
白展堂接过信,直接撕开火漆把信打开,一边打开一边口中喃喃自语,“这个小王八蛋,走了这么久才知道给家里送信。”
李易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尴尬的微笑。
“湘玉,湘玉。”白展堂拿着信对着二楼呼喊。
“来了,来了,着啥急吗!”佟湘玉只是看上去更老了一点,其他的和李易记忆中在电视上看到的并没有多大的差距。
“儿子来信了。”白展堂扬了一下手中的信件。
“那感情好!”佟湘玉听到了,也改变了不急不慢的步伐,加速朝着楼下走来。
李易主要是坐到旁边的桌子,老老实实的等待。
“你就是敬棋的朋友吧!”佟湘玉脸上带着和蔼的微笑,手上扇着团扇问道。
同时白展堂也做到旁边两个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李易。
李易看他们这幅架势就明白,他们要从自己口中得知一些白敬棋可能写在信上,也可能没有写在信上的东西。
“对,敬棋他最近过的都挺好。”李易答道。
“老白,你去让大嘴准备几个好菜,敬棋的朋友来了,咱们可不能慢待。”佟湘玉吩咐一边的白展堂。
白展堂听到之后,略带惊异的应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跑向后厨。
“敬棋他最近干什么呢?”佟湘玉好像只是随意找一个话题。
“哦,他在龙门镖局啊!他没和你说吗?”李易说完之后立刻就反应过来。
佟湘玉这是在套自己话,白敬棋在信上没有和他们提的,肯定也不希望自己说出来。
李易也就决定接下来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可惜已经说出来的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去了。
“镖师啊!”佟湘玉沉吟一声。
她确实是没有想到白敬棋居然去干这么危险的工作,镖师每天打打杀杀风里来雨里去,要是哪天出了什么事死在路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