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卡罗姆拍了拍凯文肩膀,打断了他的说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还有这个家伙应该是异能驯兽者!”,伽罗点燃一根雪茄,看着坐在地上的查娜,有瞄了一眼车上的里德说道。
“异能驯兽者?”,唐梓龙和卡罗姆还有其他人瞪大眼睛看着伽罗。
“没错,就是异能驯兽者,传说他们能够控制动物的脑电波让它们被自己控制,有的还能和动物沟通和它们成为朋友。”,伽罗吐出一个烟圈,慢慢解释道。
“难怪我们今天会遭遇这么多动物的袭击,先是狼,接着是蟒蛇、犀牛还有老虎!我x,原来是碰到驯兽的了。”。
唐梓龙恍然大悟,对于能和动物说话的本领,唐梓龙曾经见过007就可以和动物沟通,但是这种心灵上的沟通还是第一次见过,想了想唐梓龙一个转身跳出去老远,警惕的看着里德和查娜两人说道:“你刚才说他们可以控制动物的脑电波对吗?”
“不要慌,唐先生!据我所知,这种特异功能只能控制那些智力低下的动物,或者婴孩,对成年的人类是不起作用的!难道你的智力还不如一个孩子?”,伽罗被唐梓龙的行为搞的苦笑不得,一口烟没有吸好,呛的咳嗽了几声。
“啊!这我就放心了!”,唐梓龙拍了拍自己的前胸,舒缓了一下情绪,然后抬起头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眼杰克。
“你别看我,我也是成年人了!”,杰克被唐梓龙看的直发毛,急忙捂着脑袋解释道。
“哈哈哈哈。。。。”,看着卡罗姆一行人放声大笑。
就在唐梓龙和卡罗姆几人在愉快的交谈过程中,远处森林的草丛之中发出动物的嚎叫声,一群猛兽正以飞快的速度向这边靠近,随着一声嚎叫,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猪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只野猪头部坚硬发亮,三双粗壮的獠牙如同金刚铲子一般闪闪发光,身长接近三米,叫起来整个森林都为之颤抖。
“伙计们,我们遇到麻烦了!”,卡罗姆端起冲锋枪,护着众人慢慢的后退。
野猪好像没有看到卡罗姆他们一样,而是摇晃着巨大的脑袋走到里德的跟前,呲着獠牙叫了几声,嘴角似乎还挂着笑容。
“天啊!我没看错吧!这只大家伙居然再跟车上那个家伙笑。”,凯文瞪大了眼睛,看着里德学着猪脚好像在跟那只野猪在说着什么,紧接着野猪嘴角好像发出了笑声。
“一定是这个该死的家伙,把野猪招来的。”,伽罗端起手中的火炮愤怒的看着车上的里德。
“我去灭了他们!”,凯文身后的一名壮汉说着就要冲上前去。
“先别冲动!看看他们要干些什么!”,卡罗姆拦住了壮汉,示意大伙继续向后退。
“欧力米,你能听懂这只野猪在说些什么吗?”,凯文叫着身后一位瘦小的男子说道。
“我试试吧!”,叫做欧力米的男子走上前来,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慢慢的拿出一个仪器放在耳边开始翻译野猪和杰克的对话。
“里德,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把我叫到这里干什么?”,体型壮大的野猪用鼻子拱了拱卡车,使车身剧烈的摇晃着。
“猞猁首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一个阶下囚,急需要你的帮助!”,里德捂着手上的手臂,嘴角有些抽噎的说道。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可都带着武器!”,野猪说着朝着卡罗姆一行人看了一眼,嘴里还哼哼两声。
“如果我让巨蟒把那威森林的动物之王让给你呢?”,里德腿部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开出具有诱惑力的筹码。
“如果它不肯呢?”,提起巨蟒,野猪首领猞猁似乎有些忌惮,底下猪头思索了片刻。
“这已经由不得它了,因为王冠在我这。”,里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刻着龙头的水晶皇冠丢了出去。
“那好吧!我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做!”。
野猪猞猁立即跳了起来用头部直接接住了里德丢过来的皇冠,尽管这皇冠带在它硕大的猪头上显得有点紧,毕竟这曾是为巨蟒量身定做的,野猪猞猁还是高兴的哼哧、哼哧叫了两声,显得格外的兴奋。
此时的里德心中在滴血,这动物王冠可是他费尽心血为他的爱宠巨蟒打造的,为了它能得到动物之王的称号,里德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尤其是爬在地上的查娜,要不是看在威利斯大人的面子上,早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了,不过眼前的形式,自己不得不妥协,况且巨蟒的伤势严重,这个王座暂时也无法保住,不如就先便宜了这个该死的猪头。
想到这里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着猞猁说道:“我要你救我和查娜出去,并且把那个青年人留下,我需要他身上的一份资料!”。
“救你出去可以,我也能帮你帮那个年轻人留下,不过这个女人,哼,还是让她自求多福吧!”,野猪猞猁看着爬在地上的查娜,嘴角不满的哼哼两声。
“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吗?”,凯文拍了怕欧力米的肩膀问道。
“他们在商量怎么对付我们!”,欧力米想到没想救回答道。
“你这不是废话,这他妈傻子都知道!”,凯文一脚踹在欧力米后鞧上说道。
“你别急啊!听我说完,里德答应把动物之王的称号给那头野猪,条件是消灭我们,得到唐先生身上的资料!”,欧力米被踹的爬到地上,啃了一嘴泥,连忙说道。
“狗娘养的,我早就应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让你叫!”,凯文叫骂着端起手枪向野猪就扣动了扳机。
“不要!”。
卡罗姆想要拦住凯文,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子弹飞快的从凯文的枪口射出,射中的野猪肥大的身躯,但是却没有穿透它的身体,只是像钉子一样停留在它犹如钢针一般的表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