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来的前夜。
来自作者的报复终于要来了是来了。
前文说道,许诺飘了,把作者大人,本人,也就是我给杀了。
他要抹除我在这本半自传的书里的位置。
呵呵,士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不是我找他麻烦。
自然有人收拾他。
小学一年级,这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不知许诺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也许跟他的怀旧有关。
还有一句话是说怀旧是因为日子没有以前过得好了。
也许真的是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所以许诺记得小学的事,初中的事,再往后记忆就开始模糊了。
总之一年级的混混欺负了许诺。
许诺值日那天晦气。
可能心情不好蹭到了当地某个公子哥。
一向脾气暴躁的许诺竟然没怼过那人。
那人力气极大,许诺节节败退。
许诺虚晃一枪,夺门而出。
追了半条街。
那人追上了许诺。
“再嘚瑟,继续打你”那人挥了挥拳头威胁道。
那是候许诺还没有学会“嘚瑟”这个东北大老爷们常说的词汇。
大概有牛皮,放种之类的话。
反正许诺就一欠收拾的样子。表情,神态,姿势,架子,无一不再透露着讨打的晦气。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还是一年级,许诺不知什么时候跟混世小魔王玩上了。
反派不应该连个名字也没有,就叫他混世小魔王好了。
混世小魔王家里还有混世大魔王。
许诺去学校小卖不玩。
为啥?
这是小魔王的家呀。
去了小魔王的家,这下又少不了一顿打。
是魔王秘密就多呀,不然怎么叫魔王呢。
大魔王拿着刀子抵在许诺的脖子上,那刀子有一肘长,生着铁锈。
有锈证明刀子真,是铁的,威慑力大。
“说,来我家干嘛?,接近我儿子有啥目的?”大魔王凶神恶煞。
许诺被吓破了胆,说不出话来。
许诺懂个屁,破学校就一个班,所以一年级学生都在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倒是不想接近小魔王,但小魔王接近他呀。
后来许诺离开那地方,十几岁之后才想明白这件事。
那时候可能确实魔王一家在谈秘密,被许诺碰见了。但许诺并不懂他们在讲什么。
等到许诺什么都懂了,这秘密过了这么些年早已不算什么了,就连许诺甚至都以为放在当年也不算什么。
一个小卖部,除了食品安全搞点事情,还能干出啥事情来?至于拿刀威胁一个七岁孩子吗?
2005年许诺七岁,还不懂什么事食品安全,也不懂什么事生产日期,更不懂过期食品怎么处理。
欣慰的是,食品安全问题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上了热门,这几年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第三次许诺被欺负还是在一年级。
现在想来,许诺简直是招黑体质。
小卖不附近有家邻居,那家有个哥哥,一个妹妹。
妹妹和许诺一个班。
妹妹被欺负了,回家告了哥哥。
哥哥放学就在学校门口逮人。
可能许诺不小心和欺负人的几个同学走在了一起。
放学都赶着往家跑,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放在许诺这就倒了霉了。
高年级的哥哥,人高马大估计有一米七八左右,微黑皮肤,有着关公一样的西长眼睛。
好了,不分青红皂白,先收拾许诺他们一顿。
问清楚了,不是许诺欺负的人,这事跟他没关系。
大个子肯定不会认错道歉呀,许诺又没背景,也没人替他鸣不平。
大个子嘱咐中带着威胁的意味。
“以后不要欺负我们家亚茹,今天就是下场,有你们好看。”
许诺又白白挨了顿训。
可歌可泣,可喜可贺呀。
许诺回家,房子露着雨,外面电闪雷鸣的。
晚上风声大,许诺又梦到鬼压床。
终于许诺搬家了。
自从五岁许诺记事开始,到现在已经是第四次般家了。
他离别了好玩伴,也远离欺负他人。其实不走又能怎样呢?
五岁,许诺寄宿在亲戚家。
偶然一次进日表姐的闺房,那屋子香气扑鼻,许诺喜欢。
开口就是“姐姐,晚上和你一起睡吧?”
“啪”就是一巴掌。
姐姐头也不回地簪着个脸。
火辣辣的疼。
许诺蒙了,他想哭,但找不到理由,忍忍又憋了回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姐姐睡一晚就要被打。
也许姐姐喜欢一个人睡,许诺想了想还是这样认为。否则无法解释呀。
也是许多年后许诺才想明白这事,但也是个令人苦笑不得的坏账,事隔经年,找谁说理去。
那是后表姐已经嫁为人妇。
还是五岁,另一处寄宿地。
许诺眼巴巴看着袋子糖麻花,他很想吃,没钱,吃不到。
就上手抓了几个。
那大人便吓唬他,大哥哥回来肯定不同意云云。
母亲来了便要打许诺,再想吃也不能拿别人家的东西吃。
一口泡泡糖能吃了吐,吐了吃。
贫呀!
穷人不容易,穷人家养孩子更不容易。
90后的农村孩子们大都是从穷苦中长大的。
我猜,这也是为什么许多没钱的90后选择不结婚,不要孩子的原因吧。
自己过得够苦了,没必要还要孩子来受苦。
由于九义务教育和大学大专扩充生的增多,许多人意识到了少生优生,甚至不生的轻松。已经不会有像八零后那样越穷要生养众多。
当然现在仍然还是有人这样做的。
我没必要去评论别人,也分辨不出来个所以然。
我的生活就像是我写的这篇小说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写的那么烂,又吃力不讨好,但却要坚持下去一样。
不是最好的就毁灭吗?写的烂就不写了吗?
如果我有能力把故事讲的更有水平一点的话,我一定去做,但是在做到最好之前我怎么办呢?
我故事讲的差的时候,我怎么办呢?
这就是生活,有美丑有苦甜。
是虚幻与现实共存的,交织的,难舍难分的。
光有现实,太苦了。必须有点玄幻做调剂品。
幸运我在初二的时候有了舅舅送我的一部按键手机,使我能在网文里快乐一些,基本只有在暑假寒假才有时间看小说。
好在日子从大学毕业后便开始渐渐好了起来。
因为我开始创作我的小说了,不伦现实还是虚幻,只要我把它写下了,那么它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