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胡馨,罗玢叹了口气,不管是那个组织的强大,还是自己力量的弱小,都已经不重要,经过了这样的事情,罗玢坚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变得强大的信念。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不管是他还是胡馨,都异常的疲惫,但事情总要去做的,罗玢在浴室冲了个澡后,在茶几上留下便签,就离开了房门。
在罗玢后不久,胡馨拿起罗玢留下的便签,不由的露出微笑。
依旧是原来的街道,依旧是原来的建筑,骑着那辆破烂自行车的罗玢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那就是人气。以前不说街道上完全没人,即使有,也是匆匆忙忙、遮遮掩掩,完全就是一种逃避的姿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虽然依旧没有多少人,但很明显,这些人都是有着强大的自信,这种自信完全是强大力量所带来的。
罗玢第一个目的地是上次他狩猎狂人的地点。再次来到那次蹲守的烂尾楼顶层,那碗他还未来得及吃的自热火锅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只是一张空碗。不知道是雨水冲刷还是怎么的,碗里面异常的干净,一丝红色的油污都没有,要知道这款可是红油锅。
就在罗玢回忆过往之时,行走的踩踏声吸引了罗玢的注意力,寻声而去,顶层的入口处一个狂人已经走出,疯狂的朝着罗玢这边冲来,而且,后面还紧跟着另一个狂人。罗玢微微一笑,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虽然身上只带了一把唐刀,但是这已经绰绰有余。
没有上去和两个狂人硬拼,不论是从效率还是从防止有人做黄雀,这都是需要考虑的。罗玢来到了屋顶的边缘,纵身一跳,在下落的途中,稳稳的抓住了下面一层的平台边缘,然后双手用力,轻易的翻身到了下面一层。
在空旷的这一层,罗玢能看出后面已经没有其它的狂人,也就是说,狂人只有两个。远处,即使有狙击手,在这个上下都有遮挡的地方,其角度必然受影响,更何况罗玢还不准备给可能存在的狙击手足够的调整时间。
两个狂人,在看到猎物跳下后,立即从屋顶离开,准备下楼追寻。当第一只刚通过楼梯下到下面一层的时候,刀光一闪,其头颅与身体就完全分开。飞起的头颅被一只手直接抓住,而身体随着惯性滚下了楼梯,消失在视野中。
紧随着的第二个狂人,并没有在意第一个狂人的死亡,或者说在它的思维里面没有可怕、逃跑的概念,看着近在眼前的“猎物”,它咆哮一声,直接扑了上来。
即使是罗玢,这种情况下也只来的及将唐刀护住自己,抵挡住狂人的利爪。不过,如果认为罗玢不在偷袭的情况下就会陷入劣势就大错特错。手中的唐刀抵挡住狂人的袭击,力量上确实略弱一筹,但是他的强势并不是硬拼。
罗玢在与狂人较劲力量的同时,右腿一脚踹向了狂人的腹部,虽然痛觉对方对于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这股冲击力使得狂人力量一滞,加上身体重心的不稳,在罗玢的力量下,被瞬间拱开,踉跄的后退几步,站立不稳。
罗玢可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弓步上前,蓄力,挥砍而出。显然,狂人也收到了致命的威胁,不顾倒地的趋势,双臂护住头部。但随着罗玢攻击的到来,这些阻挡都显得异常的薄弱。狂人的头颅确实保住了,但是从小臂开始就被完全截断的双臂,已经预判了狂人的死刑。
没有多做虐待,无论何时都保持警惕的心态是罗玢准则,直接、暴力的取下已经失去战力的狂人的头颅,不到一分钟,两个狂人就被罗玢解决,这种速度,这种效率,如果其他进化者看见,一定会惊的目瞪口呆。
留下两具无头的狂人尸体,罗玢迅速的离开现场。不久之后,一群“进化者”来到了烂尾楼李,发现了这两具尸体。为首的光头男人,一脚踹向了旁边的下属,愤怒道:“我辛辛苦苦将这两个狂人引过来,居然被别人抢先了,你们就是这样伏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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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的罗玢并不知道自己抢了别人的猎物,不过即使知道了,他也会一样这么做,这个年代可没有任何道德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