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小师弟和小星星好不容易从萧绮眼中溜出“大庄观院”。跑到热闹的集市平县镇游玩了,两人一直你捉弄我,我戏弄你好不乐乎。
慢慢地新鲜事物也吸引不了他们,猛然小星星敏锐察觉到附近一直有双眼睛追随着自已这个方向。
狐狸的警惕性觉起嗅着味道方向查寻,这一举动吸引人的八卦心理,嘲笑声不停冲刺着两人耳朵。
小师弟面子有些挂不住使劲拽住不安份的小星星衣角提醒道:“师“侄儿”别在给这我丢脸了,咱安份点”。
小星星不予理睬自顾自说:“有味道”。
一把拽起小师弟往茶楼方向奔起,茶座二楼靠窗的神秘男子嘴角端着茶杯不经意勾起淡淡冷笑。
小师弟一脸懵逼不自觉跟着小星身后吐槽:“你属狗的,这大热天空气中全是汗水味。很正常”。
小星星正经道答道:“我感觉这一间茶楼有一双老鼠偷东西的贼眼,一直光顾我们这边来”。
两人在茶楼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倒是伙计异常紧张的样子倒是让人觉的这茶楼有猫腻。
小师弟开始有些相信小星星没有撒谎的话了。
不甘心的两人对视一眼,小星星得到肯定霸道十足大喝一声:“伙计,去找你们掌柜找来”。
伙计倒是十分配合这两人,小星星和小师弟满意地笑了。
不一会嗑瓜子的女掌柜来了,小星星和小师弟一眼看出这货不是善茬的人,一路走来脚边的瓜子壳铺成道了,加上凶狠的面相,生怕一留神就被小鸡啄米般被扔出去?
那真是就是一场笑话,小星星和小师弟不自觉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
小师弟下意识殷勤道:“胖二婶,下午好。平常多劳您的照顾,小生在这问侯您了”。
小星星一旁尴尬赔笑着。
胖二婶倒是开口见山道:“别客气,你是来请我喝你小子和李员外千金李肖儿喜酒?不必了,我胖二婶不爱凑热闹”。
小师弟愠怒尴尬搓着衣袖道:“胖二婶,别哪壶开提哪壶,我也是好心好意有问题请教你的”。
小星星一听到“李肖儿”的名字心一紧疑惑道:“她不是“恩人未婚妻,怎么勾搭上小师弟了””。
小星星皱着眉百思不得解摇头喃喃自语:“不解,不解”。
胖二婶心倒宽“扑哧”一口瓜子茶水喷出咧咧嘴道:“生气了,行了。你小子就不是好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吧!啥问题”。
小师弟猛朝小星星的后背一拍大手一揽肩膀不服气道:“老胖二婶,平常你就不招见我,今儿我亲弟弟在这也不给面子”?
胖二婶蔑视道:“我这也是实事求是,谁知道你这些狐朋狗友,称兄道弟是真是假”。
小师弟被损臊得慌捂脸指着胖二婶对小星星说:“师侄儿,把话说开吧!哥没法聊了”。
小星星忙不迭道:“我是闻着味道追到这儿的,那味道好香呀!我就追呀!追……到这”
小师弟真想一轮捶死这小星星憨货忙像胖二婶解释:“我这兄弟鼻子属狗的,他的意思是说你这有“异味””!。
小师弟这点自带幽默倒是黑了自已,简直越解释越乱。
胖二婶一听这解释就勃然大怒拍着桌喝令小二道:“小二,把这两只属狗的赶出来,告诉他俩我这是茶楼。要找骨头去饭店”。
小二不敢忤逆胖二婶抓起木棍就轰小师弟这“叔侄”了。
小师弟忙拽起憨憨的小星星边躲边着急语无伦次提示道:““师侄儿”,你快说那味道的主人是谁,他有什么可疑的行为快说呀!”。
小星星一脸天真无邪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有什么人,我只说我闻的那“味道”好香呀!才来的”。
小师弟身体瘫软懊悔着说:“我真后悔听信你,在这半天丢人现眼”
胖二婶在茶门口伸着脖子悠闲嗑瓜子望着远去的叔侄“呸”碎一口水道:“我看这俩人才是贼,落石先生可是这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笑话他是“贼”?
话刚说完就被一个礼貌的声音惊道。儒雅白衣翩翩书生打扮左手拿着笛子的公子行礼道:“落石,承蒙掌柜照顾,才得以全身而退”。
胖二婶谄媚着说:“落石先生客气了,谁不知您是这平县镇有头有脸“红衣阁”的大人物,难免会有些小骚扰的?荣幸,荣幸”。
落石佯装为难叹口气道:“人红是非多,像落石这种无依无靠“卖艺人”虽然吃着“红衣阁”的饭碗,后又有“李员外”和府中千金“肖儿”的赏识能在其府中谋了个职位,可黑道的消息也不少。刚才这男的恐怕来者不善,女的倒不认识怕是……”。
胖二婶听着顺序着说:“有预谋的同伙,也是这男的叫“阵晨川”平县镇富商“阵有年”独子,平常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浪浪公子”,但倒是从小对“李员外”千金“肖儿”情有独钟”呀!倒是个“痴情儿”。
胖二婶斜着眼观察着落石脸色变化,但落石一直以聆听者身份安静待在一旁。
这大大增加胖二婶的八卦话砸一打开就收不住了滔滔不绝道:“落石先生你可能刚来不知道吧,为什么这阵公子这么针你了吧!”(嘿嘿),还不是这阵晨川因为李员外拒绝他给“肖儿”上门提的亲,而现在“李员外”可是公认了你这个“李”府女婿了。他才记恨你?
落石客气谦虚道:“惭愧,惭愧?小生和“肖儿”八字还没一撇?小道消息不可靠。”
胖二婶嗔怒笑着说:“什么男人呀,左口肖儿右口肖儿叫着还不承认?”
落石见时机成熟告辞道:“晚生打犹了,今日“红衣阁”有节目,掌柜有空到场捧捧场也行。这户外活动有一场“花魁”选亲。女性朋友也可以看的”。
掌柜呵的一声道:“我一个小女子就不抛头露面了,要不是我这“死鬼”老头死的早,为了挣一口饭吃不至于饿死。我早就关口练习针线女红了”。
落石听得尴尬不失礼貌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能够与“男人”媲美的女子也是个美人”。
胖二婶听得十分震动,落石趁机行礼告辞。
走出门外的落石总算松了口气,谁料胖二婶趴着自家门对着落石背影大声喊道:“落石先生,要是我家死鬼老头还在世,我一定让他到“红衣阁”现场给您去捧场的”。
胖二婶说完一脸娇羞躲在门里面咬着手帕幻想着:“这温文儒雅,如润般的公子,要是能代“李肖儿”嫁给他做一辈子新娘就死而无憾了”。
回归现实的胖二婶挥着手帕打着哈欠连连道:“去,去清醒点,我一个寡妇瞎想什么?”。
吃着茶看戏的旁人调侃道:“胖二婶,对自家男人够大方的呀!要是我家婆娘也这样对我那就好喽!”
说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胖二婶倒不卑不亢一字一顿道:“那也得你死了之后,这番话才会说”
那人面如猪肝色咬着牙说:“那我可没你老公享那褔了”。
胖二婶狼狠瞪了眼,扭着胖腰枝上楼嗑瓜子了。
那人的同桌见势不妙忙打哈哈道:“女人嘛,咱别跟她一般计较干嘛!!!!”
那人恢复面貌端着茶为自已辩解道:“战术,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