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屏退了周围的下人,看着一言不发的凤晖说道:“晖儿,你莫不是也被那云凝惊艳到了?”
凤晖看着门外,若有所思,没有作答。
皇后大声说道:“晖儿,你可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断送你的前途大业!”
凤晖看着皇后,目光中没有一丝波澜,“那云凝是很美。”
皇后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儿子,想着他一向稳重,便没有再说什么,她单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摆了摆,“罢了,退下吧。”
“是!”
另一面,珍妃带着一行人,回到自己的关雎宫,一进门,虽没有坤宁宫宽敞,但这里开满了玉兰花,白色的、紫色的、黄色的,争奇斗艳,又平添了些许高雅脱俗,与珍妃甚是相配。
云凝被关雎宫的美景深深吸引住了眼球,珍妃握住她的手,软声细语地说:“我们还真是有缘,我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是白玉兰花的味道,恰好我最喜欢的花就是玉兰花,皇上就命人在关雎宫里种满了玉兰花,一到春天,就花团锦簇,看着着实让人欢喜。”说到这里,珍妃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只是除了春天,其余的时候,哎,花自飘零,人也跟这花一样,容颜易老呀。”
突然的感伤,让云凝紧紧盯住这个柔弱的女子。同时看着珍妃的,还有凤暝,他的眼中充满了心疼。
云凝回握住珍妃的手:“娘娘怎么会老呢?您这么美,花跟您比都自叹不如。再说,关雎宫,「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多么动人的情话,皇上对您的心思,自是无人能比的。”
珍妃看着云凝,微笑着,“倒真是个惹人疼的妙人儿!小嘴真甜~皇上呀,对我自是极好的,只是有时候看惯了宫内的美景,有时候也会疲乏,让你笑话了。”
云凝看着她,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心疼的女子呀,虽然不知道她经受了什么,可是如此柔弱似水的女子,定是吃了不少苦,才能将凤暝护着长大吧!
“走,我带你们去西苑,凝儿你和小侯爷暂且住在这里吧,等着大婚时,你和凤暝就有自己的王府了。”
云凝犹豫的目光,呆愣了一会儿,没有作答。
一天的忙碌,夜晚多了几分静谧,云凝穿着里衣,坐在铜镜跟前,看着镜中的人,回想着皇上皇后珍妃大皇子,仅仅见了这四个人,就有点心累。
凤暝推门进来,云凝猛然回头:“你!你!你怎么不敲门!”云凝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斗篷,将自己围了起来。
凤暝没有多看她,冷着脸坐在圆凳上,脸上没有了平日的笑容,此时的凤暝让人感到危险。
“云屹怎么没来?”他指尖敲着桌子,缓缓说道。
云凝看着他,一副死鸭子嘴硬到底的样子:“哥哥不是在隔壁别院休息,二殿下此话什么意思?”
“还真要让我把话说清楚啊!”凤暝看着云凝,“你和凌云阁什么关系?还是侯府和凌云阁有什么关系呢?我倒是好奇,凌云阁的总舵主凤凰,怎么会帮你们这么死心塌地地做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云凝眼光撇向一边,不知所措,“你今晚到我这里就是为了问云屹哥哥的事?”
凤暝突然站起身来,大步逼近云凝,右手轻抚着云凝白皙如玉的脖颈,“当真是个好花瓶啊!”
云凝被他抚摸的肌肤,浮起一层涟漪,纤细的手指慢慢往下,扯开了斗篷,漏出了里衣,云凝准备后退躲开,凤暝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云凝柔软的细腰,另一只手拉起云凝脖子上的红绳,扯出了那块白玉兰玉佩,“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身世和这块玉佩的关系,这里是京城,我可以帮你,”他把目光会缓缓上移,锁定了云凝的双眸,“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