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眼睛里都有了得逞的光,“那要不要当我的女人?”
“我现在不已经是了吗?”
“那以后还会不会拒绝我?”
“不会了,绝不会,再这样,我抽我自己。”黎醉一脸真诚脸。
她最近可是疯狂看到网上刷一句话:找了一个帅的男朋友,还吵架的话,就要抽自己!
“那好,待会你不要踹我下床。”薄晏突然将她抱起来。
“诶,你干嘛呢,我说的可不是那个。”
她指的是口是心非的态度上。
“我说的就是那个,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反悔,除非你想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mmp!”黎醉只能在心里怒吼。
……
在薄晏强势的手段下,乔氏公司的危机很快被他扭转,乔氏品牌的声誉一点点在消费者心里提升,那些原本撤资,中断合作案,撤股的公司一看乔氏公司在稳步扭转困局并且还呈现出蒸蒸日上的趋势,纷纷向乔氏抛出橄榄枝。
有了各方面的投资,乔氏资金流转困难的问题也很快被解决,薄晏这个本来在英国还不太令人眼熟的生面孔一跃成为商界新贵,商业大佬抢着跟乔氏合作。
薄牝一直在关注这边的消息,知道乔氏被薄晏整顿得差不多了,他看一看时间,距离薄晏和黎醉到英国已经一个半月了,想到薄晏当初承诺的期限,真怕他们两个不回来了。
毕竟乔然可不是什么会感恩戴德的人,他自己身体素质不行了,迫切需要一个接班人,毫无疑问,有血缘关系,能力又强的薄晏是最好的接班了,换作是自己,也会想方设法把薄晏留下来,认祖归宗,如果他进了乔家的族谱,薄氏当然就不好接管了。
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在黎醉和夜轩视频的时候提及此事。
“爸,你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是阿晏妈妈的情况不太好吗?”黎醉看出薄牝心事重重,欲言又止,便问出口。
黎醉主动发问,省去尴尬和难以说出口的困窘,薄牝也不客气了,“没错,我的确是想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听说乔氏公司已经快摆脱困局了。”
“嗯,差不多已经要回归正轨了,我们最多再待一两个星期就回来了。”
“真的吗?那就好。”薄牝眼中多了几分欣喜。
黎醉看出他的心思,微笑道:“爸,您不用有顾虑,这边再好也比不上家里,我们没有被这边给迷惑,阿晏当然也不会。”
“好,好。”薄牝面露惭愧,是他多想了,多虑了,人家还是很牵挂家里的。
“好,我相信阿晏会处理好两边的关系,期待你们尽快回来,公司没有阿晏在,我应付起来简直觉得头疼。”
薄晏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真是尴尬啊!自己在商界好歹混迹这么多年,现在有郑秘书从旁协助打理公司,他竟然还觉得力不从心。
“好的,我们会的。”
和中国那边结束视频通话,没多久,薄晏就回来了,薄晏一进来,没有等到热情迎接自己的黎醉,反而是看到坐在沙发上,有些闷闷不乐的黎醉。
他面色微微一沉,走过去,“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怎么不开心的样子?”
“你回来了!”黎醉抬起头,看到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她顺势抬起自己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薄晏仍在追问她,他可不想黎醉来到异国他乡陪自己,还要受到别人的欺负,“听说乔老爷今天出院了?”
他用这句话在诱指乔然欺负了黎醉。
黎醉摇摇头,“没有,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们面都没有见到,是我想回家了,阿晏,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原来是这个啊!”薄晏眸色微松,手指插入他纤柔的发中,语调低沉温和,“放心,最多再过十天,我们就回去了,只要乔氏选出新的有力的可以担当董事长的人,我们就回家。”
“真的吗?”黎醉眼中绽放光亮,手指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胸膛,“我还以为你要不回去了呢,这里毕竟才是你真正的家。”
“你错了,哪里有你,哪里就是我的家,你想在哪里,我都陪你。”
黎醉被他如此自然的情话撩得忍不住捂住脸。
薄晏还以为她不开心了,“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不,是你太好了。”
“那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
“什么?”黎醉原以为会从他的嘴里说出那个,不过她完全想错了。
薄晏说:“再给我生个女儿!”
黎醉脸反而更红了。
不过她应承得倒是很痛快,“好,生,回去就给你生。”
……
蝴蝶公墓。
阿江正在给萧清湛的墓碑两侧清理杂草,这个公墓的总看守者走过来,对他说:“阿江,门口有个人找你,说是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阿江转过头来,满脸诧异。
他哪里有什么朋友?自从他搬到这座蝴蝶公墓附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什么熟悉的面孔了。他认识的人不是死,就是关,怎么还会有朋友?
“他说他叫什么了吗?”
“她说自己叫黎醉。”
阿江的瞳孔猛然加深,是了,如果真说他还有朋友的话就是黎醉了。
只是他很奇怪的是如果黎醉来了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难道她不想看见萧清湛吗?不过她上次来祭拜都是因为自己邀请来的,她也说过这是最后一次和萧清湛相见,出于这个心理,他还是走出去了。
到了门口却根本没看到黎醉的人影,他的眸光四下搜索,也没看到黎醉从哪边走来,按捺下焦躁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看到黎醉的身影,他以为是总看守者在戏耍他,正要去找他问个明白,身后又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转过身,迎面就有人将什么东西喷进了他的眼睛里。
“啊……”他下意识捂住眼睛,剧痛难忍,一个大麻袋从头到脚将他套住,他还反应不过来,只顾着眼睛的伤痛,来不及反抗,就感觉后背有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肉里,冰冷的液体输入,没两三下,他就人事不省了。
他被人扛走,上车,车很快开走,开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车停下来,为首的人正是乔天翼,他粗扯着嗓子喊道:“快,搜一下,看一下他的身上有没有带着手机。”
他的手下人在阿江身上一顿摸索,最后在他的衬衣口袋里掏到了手机,他拿出来,兴奋地喊道:“大哥,是手机,找到了。”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