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童姨换了身轻便点的绿裙,怀里抱着猫,慢悠悠的在巷子里走着,墙壁上老旧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拖的老长……
一双白嫩细长的手轻轻抚摸着橘猫,“去吧,带路。”橘猫被放在地上,走在童姨的前面,尾巴还时不时地甩几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橘猫停在了一个掉了漆的虚掩着的红色木门面前,童姨轻轻勾唇,手指摩擦了几下戴在手上的一枚古朴的戒指,推门而入。
童姨是个极其护短的人,本来欺负了她家的猫,她就已经很生气了,可此时院内的情景更让她气愤——院内,一个男人趴在满是污垢的桌子上,上面还有一个倒放着的空白酒瓶,地上有一把带着些许血迹和动物的毛发的剪刀,在院子的角落里,有着一个脏兮兮的大铁笼,里面关着几只流浪猫:有两只蜷缩在一起;有两只摊在笼子里,其中的一只身上全是血,肚子那里还在继续流血,另一只似乎没了呼吸。
见此,童姨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她拍下了院里的情景,然后用不知从哪找到的麻布口袋将男人的脑袋套住,然后狠狠地暴揍了一顿,这可不是普通的揍人,她挑的全都是最怕疼的地方,而且还用了巧劲,让谁都检查不出来他受伤了。揍了男人一顿后,她将麻袋取下来,麻袋竟凭空消失了。
然后她走在笼子面前,打开铁笼,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些小奶猫,然后又摩擦了下戒指,一条毯子出现在她手里。
“抱歉,我来晚了。”橘猫的眼里也起了雾气,蹭了蹭童姨的小腿。
童姨小心地用毯子将这四只小奶猫包裹住,那两只原本蜷缩着的小奶猫想要挣扎,但又无奈没了力气,只能时不时虚弱地叫两声。
她一边单手抱着这些小奶猫,一边报警。
回到了店里,她为这些小猫清洗伤口,很不幸的是:那俩只之前躺在笼子的小猫去世了,只有这另外两只小猫勉强活了下来。她安葬了那两只小猫,将这两只幸运的小猫养了下来,取名为:乐乐和桃桃。
而那个男人,因为童姨报了警,他便被罚了款,而且因为他一只说自己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可医生却什么也没检查出来,最后男人被送进了疯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