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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独门诊症—红线把脉 (1)

天亮了,老板代表着她们对灵火说:“这件事,我们商量过了。”她停了停,“如果我们现在不救她们,那么你们就会形神俱灭了;这正是你们所希望的也是你们不再斗下去的最好解决方法。”

“不,救她,救她。”灵火激烈地跳动着。

“是的,救她。”它们难得意见统一。

老板再看看同伴们,大家都对她点点头,老板只好耸耸肩说:“要我们救她们也行,不过你们不能插手这件事;而且要答应我们,无论我们能否改变到事实都必须回去投胎。否则一切免谈!”

“可是……”它们在犹豫。

“有异议吗?”老板挑了挑眉:“还是你们想我和小小把你们打散再吃掉,好让你们永不超生的好!?”

“哼,哼。”其他人像看戏一样回应着。

“好吧,我们回去投胎,但必需是这件事完结以后。”它们同意了。“结局是否一样都会去投胎。”

黑店的女人也决定要把这件事管下去了,不管结局是否改变。

神婆把青儿伤都仔细地检查了一次,发现箭在她的左脸上留下一道十字的疤痕,还伤到她的舌根以后她说话会有困难。巫婆把药煎好端到她的脸前,可她倔强地不喝,在她脸上擦药她推开了。老板走了进山洞看着她坐到她身边,接过药说:“把它喝掉,即使不是为了你。”她的话刺痛着青儿,泪水流下来了,她仰着脸,‘为什么要救我。’

老板不用读心术也明白她的心情,擦去她的泪水。老板用空岛特有的语言对她说:“因为你是小太阳。”

是母后常用的母语,她仿佛看到了母后一样扑到老板的身上,“呜,呜”她那受伤的舌头不能完整地说出话语来。由声带的震荡而发出的低鸣就像痛失了母狼的保护的幼狼回到狼群时发出的那种咆叫声音,在场的人都心酸不已;道姑和狐狸相拥而泣,巫婆把脸别过去不让泪水流出来。神婆走出了山洞用手捶打树杆。青儿的心情偏偏她们全都能体会和理解。

“别哭,这就你命。”老板把她揽到怀里,用下巴顶着她的头顶,轻声地说:“不要忘记你的命是其他人的牺牲换来的。从你活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命就不再是你的了。直到你为他们报仇为止。”老板把自己的信念灌输给这个孩子,他必须有坚强的信念才能活下去,正如她一样。

老板把药递到青儿的面前,青儿从她怀里抬起头,脸上所有的哀伤都消失了,紧抿着的嘴巴上渗透坚强,被泪水冲擦过的眼睛黑白分明,闪烁着冷冽的眼神,那是复仇的眼神。

“你休息一下,快点好起来。”老板把喝完药的青儿放平让她休息。巫婆看了她一眼,再走出山洞来到神婆的身边。

“别这样,那不是我们可以阻止的。”这就是历史的脚步他们有些无奈,她不想同伴太伤心。

“我明白。”神婆拍了拍同伴的手,“我只是有点担心。”她的眼睛望向远方。

“是担心别外一个女孩子吗?”巫婆明白神婆这种外冷内热的心。她一不定期是在担心另一个女孩子了。

“嗯,”果然不出道姑所料神婆如实地点点头,那公主的病拖了很久了,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

老板、道姑和狐狸也出走了来,大家围坐到一起山洞外的草地上。她们到另一的时空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巫婆和神婆,她们都为这对姐妹的命运可惜。

神婆说:“公主现在病得很厉害,城里贴了告示招名医,另外也公布了这次事件的原因,说是海盗趁着外国使节到来而侵入宫里抢夺财物后放火。”她看了大家一眼:“并公布了宫里主公、主母及少主已罹难,只剩下了柔公主。”

“什么,海盗入侵?分明就是外敌加内奸的所为了!”道姑所愤地说:“这是个阴谋!一个谋权夺位的大阴谋!”

她们都知道那晚冲入进去的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不是那些杀人略货的海盗!即使他们穿着浪人的服饰也掩盖不了军人的服从性组织的本质。这样的阴谋看来是策划很久的杰作。

“难怪他们要在杀人后放火!”狐狸咬牙切齿地说,那群没有人性的家伙!“那主公、主母还有那个忠心的嫫嫫就……就……就这样葬身火海了吗?”大家眼睛都通红了,每一个朝代的建立总是踩在平民的血肉和白骨之上。

“放心!在他们放火之前……我已经赶前一步把他们的……他们的尸体带到安全的地方了。”神婆吸了大大的一口气才话说完,“他们就安葬在山坡后面那个湖边!”她的泪终于流下来了,神婆的过去也有一些为她牺牲的人。

“谢谢你。”老板哽咽着握紧神婆的手。当她知道遇到了自己的族人后就后悔当时没有出手去救她们。听到那里被火烧掉了,要不是不能再回去同一时间的话她真的想叫狐狸再回去那里改变历史。就算再要她下多几百层的地狱也在所不惜。“真的,谢谢你,没有什么能让我表示我的感激了。将来……我……”

“好了,别说了,你收留了我。这个恩我还没能还你呢。”神婆没有忘记老板的帮助。“当我看到如此忠的仆人就算她们和你毫无关系我也会这样做的。”

“太好了,这样一来青儿和柔儿也有一个凭吊们们父母的地方了。”道姑破泪为笑,疯狂地说:“我要为他们开坛作法,让他们早登极乐去。”

“不过我没有立碑,因为这样会带来麻烦。”神婆有点遗憾地说。

“这个我们都明白。”老板明了这么做的道理。“那现在是谁在当权?”权力之争目的很简单。这是个浅而易见的答案。

“代理的是她的皇叔”神婆说:“但听说她的皇叔是一个热爱音乐和医术的人,不像是主谋。”

老板思索了一会:“神婆和巫婆,你们进宫去。一定要救活柔儿,顺道查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好。”两人点点头,但神婆还是有点疑惑:“如果公主问到青儿的事,我们要怎么办?”这也是巫婆担心的事。

“先不要说!那里敌友不分的地方,她还是个小孩子。怕她守不了密秘反会招来杀身之祸。”她们现在就像身在狼窝的羔羊一样危险。她们的敌人能在一夜中杀掉宫里所有人并放火烧毁所的证据可见这个人心狠手辣而且心思细密。

“好,你说得有道理。”她们都认同老板的做法,权力之争对她们来说是最痛苦的经历。

“狐狸,你先回去告诉小小,我们要在这呆上一阵子。让她继续帮看着那两条‘咸鱼’”老板冷静地分配着工作。“还有把那两罐‘荧火虫’回去。”

灵火的威力不能看小,如果它们在这里的话必定会让大家分心看管着,有可能还会带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大家都决定要管定这件事了,那么它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回去让小小看着它们更好,她们也可以放心地处理这里的事了。

“可以,但……”狐狸同意这样的安排,她本身就是九尾狐的后代,游走在不同的年代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难度,她还用这种方法去各个时代‘旅游’。

“说吧。”老板见不得她那吱唔吱唔地说话,:“有话就说啊”

“那老板你要注意哦!”狐狸欲言又止地说。

“我注意什么?”老板用手指指自己说,搞错没?她要注意什么?怎么其他人副很上道的样,汗……

“就是别乱改历史了”狐狸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后果很严重的!

“别怕,万事由我来负责。反正我的生死册上已背负着很多了。”老板拍拍自己的肩膀笑着说:“阎王说我最少也要下180层的地狱,只可惜现在他只有18层收不下我啊!所以再多几层他更不敢收了。哈哈。我可能活多几千年了。”

大家对着她翻白眼。

‘这个笑话很冷吗?’老板看到她们的表情后摸着自己鼻子心里想。

“老板……你!……气死我了!”狐狸就知道她会这样,老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心所欲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所背负很多的罪孽了还要装作表现得那样轻松。如果自己不是不小心去到她那个时空也不会知道原来老板她的过去是如此的……,狐狸心痛着老板的一切。

“别太担心了,阎王提议我们到这里来看一下,那就证明他早就会料到我们有可能会改动到历史的,所以你别担心这一切会由他来负责的。”神婆明白她的担心,所以开解着她。

“对啊,还有我们在这里,我会看着老板不会让她乱来的。”道姑安慰她放心,别看狐狸长相美丽又野性就以为她刁蛮任性,其实她是她们中最温柔善良体贴的人。

‘什么,我像是会乱来的人吗?’老板翻翻白眼。

‘你想狐狸不唠叨地话就给我闭嘴!’道姑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那就有劳你了。”狐狸再三叮嘱道姑:“那我回去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巫婆,我会叫小小暂时照顾小磊的。”

“狐狸,你帮我知道一下龙灵通,说我最近不能接生意了。”道姑一脸的心痛,天啊。不知道她又小赚了多少了。

“你放心,我会叫狐狸帮你K不少的东西回去的。到时都变古董多值钱啊!”老板是了解她。

“老板,还是你最好!”道姑夸张的抱着她,狗腿地说:“老板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平时狐狸去‘族游’时叫她帮忙K点好东西回来她都不肯,哈哈这次大恩人老板开口,她一定会做了,现在至少是一千年前从这里拿回去的不就成了……呵呵,这次赚翻了!

“狐狸,那小磊就先麻烦你了,”巫婆点点头,很多时候都是狐狸在帮忙照顾小磊。而她就专注于药的研究。

“还有你邦我到医馆出告示说暂停营业。如果有‘急症’就请你和小小先处理。”神婆交待着,看来这次她们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了。

“没问题,我会处理的。”狐狸挥挥手带上那两罐灵火空过时空的墙离开了。

老板在送走狐狸后环视了同伴们:“好了现在就按照我的计划去做事吧。”

“老板,这是青儿的药,都配好的了,你和道姑按时给她服下就可以了。”巫婆把药交给道姑,

“好,我们知道了。”道姑拉着巫婆的手说:“你到宫里记得要帮我K点东西哦!”

“要命,我们是去工作,你以为是什么?”巫婆快受不了道姑那贪钱的嘴脸了,她想先K她一顿再走。

“好,别再闹了,她们要动身了,”老板把狐狸准备的的衣服给她们,毕竟年代不同,她总不可以穿着牛仔裤出去吧?她们换了衣服就出来了,只见先出来的神婆一身中源的人士的打扮,不仅是斯文挺拔而且很英俊。肩上的行医箱一副中源郎中的样子。而巫婆虽然是一般的当时日本一般村妇的打扮但难掩她身上浓重的草药味和沉静的气质,让人想收藏在家好好欣赏的美酒一样。一对碧人就算穿得平凡也吸引着别人的眼球。

巫婆和神婆对视着对方的打扮,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古装打扮。她们都笑了笑,都打扮得秀色可餐。

“你们打算以什么关系相称?”老板色咪咪的样子盯着巫婆,让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我们打算以夫妻的关系相称。”神婆对老板笑了笑,“这样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老板微笑着,‘这家伙做事就是稳妥细心。’

神婆揽着巫婆细小的肩膀说:“这样好吗?老婆。”巫婆掩着嘴,被逗乐着偷着笑。

“什么老婆了,是娘子或者贱内。”道姑被她们的样子逗乐了,哈哈地大笑。

“那我们起程了,柔儿的情况很紧急。”巫婆平静地说着。她们向老板和道姑点了点头就下山了。

日落前,神婆她们来到亲王府门房前求见。这里原本是吉村纯正的弟弟吉村支正的府,现在他成了新国君而原来的宫殿又付之一炬,所以吉村柔儿就只好被送进这里了。公主的病到了很严重地步了,宫内的医生在没有前人留下的任何资料的情况下触手无策。公主现在就成了油枯灯灭的人了。

公主的身分在吉村家里很特殊,一来臣民对过去的君主很爱戴和拥护,这次的皇族遇难中只剩下年幼的公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她的生死。二来公主一直是他们国家的幸福象征,少主只是权力的象征。外面有谣言说这次不海盗入侵是有人要谋权。大家关注着公主的病,要想控制整个吉村家族和人民就必须要有公主这个护身符了,她是‘挟天子令储候’的关键。第三,这次救出公主的是现在全日本实力最强的康川家的未来继承人,他对公主的病很关心。看来公主是一颗决定战局的关键棋子了。

吉村支正也正在担心着侄女的生命,在公主的房间门口不停地打转。倒是右相大人就镇定得多了,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很好。现在吉村家就剩下公主了,那个支正根本没有他大哥那样的能力要控制吉村支正要容易得多;右相大人的女已经嫁给了支正为原配,而他也是现在在朝中最大的势力的大臣了,他要当权不是一件难事。如果那丫头不心在这次病中死去那就更好了,康川家这条大鱼他早就想居为己有了。

就在吉村支正和右相大人在计算自己的胜算时,门房士兵跑进来了。“报告!外而来了一个自称是‘中土郎中’的人。他说可以医好公主!”

“啊,他真的这么说吗?”吉村支正虽然对国事没有管理的能力但对医术和音乐却有很深的研究。中土的医术一直是他研究的技术。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班门弄斧,因为只要是滥竽充数的人他一眼就可以看了来了。

“对,他说只有他才能治好公主的病。”门房如实地传递着话。

“他带了什么人来?”支正这个人很小心。

“同行的还有他的妻子。”门房详细地说。

“带他进来。”支正决定先见一见这个人。

神婆和巫婆被跟着门房来到斗室,看到坐在正中的吉村支正和两边的家臣,而右相大人就坐在支正的右手边。神婆嘴角无力的笑了笑,她讨厌就是男人了没想到现在要她面对的居然是全屋的男人。她们坐了下来,支正摆了很威武的样子看他:“你说只有你能医好公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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