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历吹痕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一个伞,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也只是听蝶儿说过。”南宫傲低头说到,要是自己当初问的详细些,今天,就可以下去救蝶儿了。
“竟然名字有个‘伞’字,那一定和伞有关,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君无忌斟酌了一下,开口说到。
“时间要快,别让蝶儿等久了!”历吹痕缓缓蹲下身,想到蝶儿身上还有着未解的七彩蜈蚣之毒,他的心,就如同,掉入了冰渊。
蝶儿,无法再等下去了……
第三天,君无忌、南宫傲和历吹痕三人再次出现在天梦崖上,三人的背上都背了一个款式奇特的“降落伞”,相互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地同时跳了下去。
充满韧性的牛皮在空气的阻力下,撑了起来,带着三人缓缓地朝崖底飘落。
三人在空中时而催动内力,保持着彼此的距离,让彼此的距离不要分开得太远,时而发功击落崖壁上延伸出来的树枝与利石,以免划破“降落伞”
许久,三人终于落到崖底,细细搜寻着崖底每个角落,找寻着泪蝶的身影。三人之间,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话语,生怕,一开口,就泄漏了自己心中的恐惧。
“这里有血迹!”君无忌突然开口叫到,声音里有着恐惧的颤抖,却又含有深深的期待。
三人又是沉默着顺着血迹寻去,随着越来越多的血迹,大家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心里的恐惧紧紧地揪住他们的心脏,沉重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你们看!”南宫傲指着前面一座“小山”叫到。
顺着南宫傲的手指,君无忌和历吹痕看到了前面那只已经死亡的巨蛇尸体,“上去看看!”历吹痕带头朝巨蛇蜷着的顶上飞去。
君无忌和南宫傲也跟着冲了上去,看到一个男子趴在蛇的尸体上面。
历吹痕伸手将男子翻过来,在看到男子的脸时,心底燃起了希望,惊喜地叫到:“是他!就是他和蝶儿一起跳下来的!”
说完又伸手探了探阎烈的鼻息,“还有气!”
君无忌和南宫傲高兴地叫到:“既然他在这儿,那蝶儿一定也在附近,快把他叫醒问问!”
君无忌蹲下身子,伸手为阎烈把了把脉,说到:“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你们两个在这里为他疗伤,我去附近看看。”
两人点了点头,君无忌便飞身到附近搜寻去,而历吹痕和南宫傲则开始运功为阎烈疗伤。
一炷香的时间后,君无忌回来之时,南宫傲和历吹痕也正好收了功,用眼神询问君无忌,君无忌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而把目光放到依旧昏迷的阎烈身上。
现在,只有在他身上,寻找一点线索了。
阎烈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历吹痕三人,用迫切的眼光看着自己,心下也明白他们在期待着什么,强撑着浑身的疼痛,阎烈坐起身子,一旁的南宫傲递过一只水瓶。
阎烈接过水瓶,喝过几口润了润嘴唇,开口说到:“蝶儿,蝶儿还在上面!”说着,朝崖壁上方指去。
抬头看向迷雾中隐隐约约的断崖,历吹痕咬了咬唇,叫到:“你们在这里守着,我上去!”
“我也去!”君无忌和南宫傲也叫到,他们终于有了泪蝶的消息,又乞能留在这里干等着呢!
手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阎烈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怪蛇的头顶,拔出自己的剑,握在手中,沉声说到:“我也一起去,我来带路!”
没有人出声反对,要他留下养伤。
四人都能够理解彼此的心情,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都希望早一刻见到蝶儿,确定她无生命危险,才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此刻,大家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嫌隙,只有唯一的目标,找到蝶儿,找到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四人讨论了一下方案,君无忌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栓在大家的腰上,将大家绑在一块,开始抓住崖边的藤条借力向上飞去。
四人相互扶持,互相借力,在经过三个时辰的努力后,终于来到了阎烈与怪蛇拼搏的地方。
阎烈一登上断崖,连绳子都来不及解,就朝他安置泪蝶的巨石奔去。在看见空荡荡的石头时,阎烈浑身一软,跪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叫到:“怎么会,怎么会不见了?那天,我明明就是把蝶儿放在这里的!”
三人的心,随着阎烈的话,沉入了无底深渊,南宫傲再也忍受不住,冲上前抓住阎烈的衣襟问到:“你说过蝶儿在这里的,你说过的!她人呢?她人去哪里了?”
君无忌冲上前拉住疯狂的南宫傲,对阎烈问到:“你会不会记错地方了?你再仔细想想!”
阎烈闭上了眼睛,痛苦地说到:“我,没有记错,那天,我就是把蝶儿放在这里,然后,和那只蛇打斗,一起滚下崖的!”
从阎烈简洁的话中,历吹痕三人不难想象出那天的凶狠,叹了口气,历吹痕上前将阎烈扶起,转头对君无忌和南宫傲说到:“我们到附近找找,说不定,是蝶儿肚子饿了,到附近找东西吃去了!”
事实,总是不能尽人意,不论四人如何搜寻,呼喊,他们要找的可人儿,还是没有踪影,回答他们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回音。
带着无尽的悲伤,四人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巨石旁边,低头沉默着。
“我不相信蝶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