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术和武功,有关联吗?”月魄似乎有点不能理解。
“呵呵,不怕实话告诉你,刚才的比试上,我还是用了点伎俩的。”阎烈坦诚地看着月魄,眼中没有一丝杂质。
“伎俩,我怎么没有发觉?”月魄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阎烈,语气中并没有不悦的成分,反而是好奇的居多。
“那是因为,我在骑马的时候,用了内功,让自己只是漂浮在马背上,没有将身体的重量交给马。马没有负重了,自然跑的就比较快了!”阎烈边说着,边浮动身体至半空,再漂浮到一边的草地上,随性地坐下。
“漂浮在马背上?那该有多深厚的内力啊!”月魄听了阎烈的话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万分佩服着阎烈的功力之深厚。
“你不生气吗?”阎烈有点讶异地看着月魄,原本以为,月魄至少要对自己发一顿火,才能平静下来的。
“为什么要生气?”月魄反而笑眯眯地走到阎烈的身旁,悠闲地躺了下来,用手枕着头,看向阎烈,“这是个凭本事,不是吗?你能够这样做,也是因为自身的内功允许。凭自己高深的内功,赢得比赛,我又为什么要生气呢?”
“原本该是你赢的。”阎烈的眼眸深究地看着月魄,眼前这张俊脸脸上,除了平静,更多的是了悟,许久,才有说到,“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说完,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身为月照国的国主,能够将月照国治理的有声有色,繁荣昌盛,又怎么会是寻常人等呢?
“对付蝶儿,除了要凭着一颗爱她的心,卓越的条件,更要用一些小伎俩,否则,是很难跻身她的夫郎之位的。”静默了一会,阎烈的声音响起。
月魄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陷入了沉思。
想要做蝶儿的夫郎,需要用些小伎俩……
“蝶儿,到了!我抱你进房里睡!”云逸轻轻地将泪蝶从马车上抱下,轻轻地唤着她,却见她嘤咛一声,熟练地在自己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又沉沉地睡去了。
“呵呵,这个蝶儿啊!都快变成小懒猪了!”君无忌走到云逸的身边,爱恋地看了泪蝶的睡颜一眼,伸手招来别苑的下人,让他带着云逸去为大家准备好的房间,而后,又忙着安排着别苑的一些事物。
“历吹痕把蜈蚣准备的怎么样了?”阎烈走到君无忌的身边问到。
听到阎烈的问话,原本要离开的云逸,便将蝶儿交到冷如风的手里,让他带着蝶儿下去休息,自己则留下来和君无忌商量泪蝶身上毒源的事情。
听到两人的问话,君无忌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别苑的管家退了下去,再对阎烈的云逸说到:“历吹痕已经传信给我,说蜈蚣就在这两天就会送过来,云逸,你确定自己有多少把握,可以将蝶儿体内的毒除清?”
云逸面容淡然地看着君无忌省视的双眼,声音坚定地说:“只要历吹痕能够成功地将蜈蚣交给我,我就能成功地将蝶儿的毒除清。”
泪蝶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不会容许她有任何一丝的危险发生。
阎烈看着云逸依旧淡然的面容,却感受到了他心中那澎湃的爱意,无言地将手搭上了云逸的肩膀,传递着自己对他的信任。
君无忌高兴地点了点头,说到:“大家都下去休息吧!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大家都累了!”
冷如风一个闪躲不及,被云逸交予“运输”泪蝶会房间的重任后,便瞪大了眼睛,看着怀中那个睡颜如天使般纯洁的女子。
这样一个睡颜甜美的女子,怎么就会是小时候那个如同恶魔般的色色小魔女呢?
直到抱着泪蝶来到房间里很久很久以后,冷如风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疲倦地,就这样盯着泪蝶看了好久好久,就连带路的下人,是什么时候出去了,也不知道。
“我真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情来!”冷如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唔,刚才的蠢相,一定被那个带路的下人看在眼里的。
噢!天哪!他冷如风的一世英名!
怎么一向风度翩翩的自己,碰上了这个小魔女,就都会乱了套了呢?
这个小魔女,真是自己的克星啊!
伸手抚上了泪蝶那细腻的脸颊,为手上传来的温润良好的触感而轻吸一口气,在反应过来之后,又是懊恼地瞪着自己不听话的手!
小魔女,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打击我的!
冷如风想要恨恨地瞪泪蝶一眼,可是,目光却在对上了泪蝶的时候,化作了涓涓浓情。
唔!我一定是中毒了,要离开你远一点,远一点……
冷如风猖狂逃开,却发现,离开了泪蝶的房间,却遗失了一样,最为重要的东西……
夜幕降临,有着像某种动物发展趋势的泪蝶,终于扇了扇那浓密的睫毛,如同一朵苏醒的睡莲般,伸了伸懒腰,坐起身来。
“咦?这是哪里啊?是到了吗?哈,终于到了哦!屁股都快被马车颠成四瓣了!”泪蝶一改刚睡醒的慵懒性感的模样,极其不雅地站起身来,双手抱着屁股揉着。
“天哪!马车还真不是人受的,要是再来一次这么远的路程,我就要杀人了!”泪蝶愤愤地倒了杯茶牛饮后,又再接再厉地揉着那圆翘的屁屁。
“咳咳!”月魄站在门口,手上端着饭菜,进退为难地别过脸,脑中却是泪蝶刚才双手揉着屁股的不雅动作。
也许,那个动作,在女子的眼中,看来是不雅至极,但是,在男人的眼里,却是一种赤果果地引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