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身的伤,定是在闯过那些禁锢的时候弄的吧。真不敢想象,这些就是武林高手都忌讳的禁锢,他是以怎样的毅力走过来的,居然还有命来到这里。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先留下他一条命吧!独孤笑抱起少年朝家中走去,却感到脚下传来一股拉力,低头一看,那小雪狐正咬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自己离开。
独孤笑心中感到一阵挫败,自己和这雪狐打了两年的交道,都无法接触它方圆两米之内。手中的少年却可以在昏迷之中就收服了这家伙,叹了口气,独孤笑对雪狐说:“你若不放心,就跟着来吧!再拖下去,可就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雪狐歪着头打量了独孤笑半晌,点点头,跟上了独孤笑的脚步。
竹屋内,独孤笑正运功将功力源源不断的输入阎烈的体内,将阎烈体内的淤血逼出。
“噗!”一口黑色的淤血从阎烈的口中喷出,独孤笑收了功,将阎烈放在床上。
阎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房子,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没有反映过来。
“小子,你的名字?”独孤笑走到他面前问。
阎烈眯了眯眼睛,看着独孤笑,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回答到:“阎烈。”
独孤笑看着阎烈那冷冷的表情,想到:‘这脾气,嘿嘿,倒对我的胃口。’想着阎烈,他坏心眼地突然来一句:“我叫独孤笑!”
阎烈愣愣的重复句:“独孤笑。”倏地张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独孤笑说:“你就是武林第一的独孤笑?”
“呵呵……还有第二人敢叫这名字吗?”独孤笑很满意阎烈的表现,得意地抚了抚那光洁的下巴。
阎烈激动地跳下床,拜倒在独孤笑的面前,恭敬地说:“请前辈收在下为徒。”
雪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窜到阎烈面前,咬着他的衣服拖着,似乎对他向独孤笑下跪很不赞同。
见阎烈不理它,又转头对独孤笑咆哮着。
独孤笑脑门滴下一滴冷汗:天哪,看样子不收下这徒弟还不行了,反正阎烈也对自己的口味,又能不动声色地收服了雪狐,就留下他吧!前几天发明的新药不是正愁找不到人试药吗?
想到这,独孤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阎烈说:“想做我的徒弟也行,等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再说吧!嘿嘿……”
阎烈看着独孤笑那狡诈的笑脸,不由打了个冷战,看来,天山很冷啊!
一阵勾人的香味传来,把独孤笑从回忆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吞了吞口水,一脸谗相地说到:“乖徒弟,什么时候才能开饭哪?为师的快饿死了!”
阎烈把最后一道菜从锅里盛起来,没有好气地回答说:“好了,可以开饭了,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师父。”
这九年来,除了刚来那几天,阎烈的伤没有好,是吃独孤笑做的饭。其余时间都是阎烈做的,因为自从独孤笑吃过阎烈做的饭之后,就宁愿饿肚子也不愿意做饭了,说什么比起阎烈做的饭,他自己做的简直就无法入口。
独孤笑连忙爬上桌子,深吸了一口香气,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端起碗大口吃起来,边吃还边说:“徒弟啊,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阎烈看着独孤笑那副吃相,摇头苦笑了一下,端起碗吃起来,心中想着应该怎么和独孤笑开口自己要说的事情。
虽然这四年来,自己经常都被他那五花八门的新药和陷阱捉弄得苦不堪言,但总体来说,独孤笑对他还是非常疼爱的。
“吱吱……”雪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爬到阎烈身上。那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阎烈。
“这小东西,鼻子比谁都灵,一闻到有好吃的就出现了。”独孤笑看到雪狐来,笑骂到。
阎烈疼爱地夹了块兔腿到桌子边上,雪狐赶紧趴在那里吃了起来。
“师父,我……”阎烈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独孤笑眼神闪了闪,说:“先吃饭,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
阎烈听到独孤笑这样说,便不再作声,低下头专心吃起东西来。
吃完饭,独孤笑将阎烈带进了自己的卧室,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笛,递给阎烈说:“下山后,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就用我教给你的‘逐月心法’吹动它,为师自会前来助你。”
阎烈吃了一惊,问到:“师父,你怎么知道我要下山?”
独孤笑慈爱的看着阎烈:“你这孩子,这几天,你天天看着山下发呆,那心事早写在脸上了!去吧,该学的你也都学会了,我知道你早就想回去看你的小仙女了。”
“师父!”阎烈脸红地唤了他一声。
独孤笑哈哈大笑地走到阎烈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徒弟啊,想要得到自己心爱的人,不是只有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你就这样去找她,也充其量只能当他的护卫。难道你的心愿就是这样吗?”
阎烈听到独孤笑这样说,立即变得严肃起来,他像是在对自己保证似地说:“不,我不会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我还有时间,我绝对要变成一个足以匹配他的男人。只有到那个时候,我才会去见她!”
独孤笑欣慰地看着这个让他骄傲的弟子,说到:“要在凤灵国成为一个强大的男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阎烈看着独孤笑,说:“我会做到的,因为,我的心中,有她!”
第二天,阎烈辞别了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