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用再说了!不是因为如烟,而是,为了月照国的百姓,我答应你了!”月殇站起身来,对月魄说到。
“殇!你,你真的答应了?”月魄激动地看着月殇,走上一步,兴奋地拉住月殇,不敢置信地问到。
“是的,大哥!以后,你就是平民百姓了!”月殇有些感慨地看着月魄,而后,走到泪蝶面前,对泪蝶说到,“蝶儿,我大哥今后的幸福,就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珍惜他!”
想到自己从小就崇拜的大哥,就要嫁给一个凤灵国的女子做侍郎了,月殇的心中,既是失落,又是感慨。
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能够让一个男子,连至尊的权势都不要,甘愿做一个默默等候情人的男子,而且,这个女子,还不仅仅只有他一个男人。
“放心吧!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的开心,我现在,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我相信,以后,都会这么的快乐幸福!”月魄搂紧了泪蝶,对月殇说着,更是对自己说着。
月殇看着神采飞扬的月魄,看着他紧紧搂住泪蝶的臂弯,突然明白了,这,对于皇兄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他清远一笑,退出了房门,看着那已经升起的太阳,心中一片明朗。
半年后。
泪蝶靠在历吹痕的怀中,吃着南宫傲为她剥好的荔枝,满心幸福地看着自己其他几个夫郎。
阎烈又抓住了冷如风那小子在练武功,因为他答应了冷竹,要将冷如风的武功大幅度提高,所以正在尽职地教授冷如风。
君无忌正在拿着一个金算盘,“劈里啪啦!”地拨动着,满脸笑容地计算着这个月,月下瑶池又收入了多少的银两。
月魄正专心致志地和云逸对弈着,半年来,他和云逸的棋艺都高了许多,隐隐有了超越自己的风势。
飘雪正坐在一旁的柳树下,深情款款地看着泪蝶,皓白清滢的手指微微拨动,那悠扬的琴声响起,天籁般的歌声随着微风飘进了众人的耳中,让人心旷神怡。
看着自己的八位夫郎,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如同天宫中的神祗一般俊美,各有各的味道,阴霾的历吹痕,高傲的南宫傲,冷酷的阎烈,可爱的冷如风,睿智的君无忌,高贵的月魄,神仙般的云逸,清灵的飘雪。
哇哈哈,哪天把他们全部都骗尚床,然后,弄一个9p,哇哇!那个滋味,哈哈!
想到得意之处,泪蝶张嘴“嘿嘿”一笑,那含着荔枝的檀口中,又流下了一丝可疑的透明液体。
“死相!”历吹痕轻轻地在泪蝶的头上弹了一个爆粒,“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敲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口水都流下来了!”
“啊?嘿嘿!”泪蝶才想伸手擦嘴边的口水,面前的南宫傲已经代劳了:“蝶儿在想什么?”
“她还能想些什么?”一旁的历吹痕不屑地撇撇嘴,眼中却无尽的宠溺,“不用想,一定又是在想如何将我们几个人弄尚床了!”
“扑哧!”一旁边和阎烈对打,一边分心偷听着他们谈话的冷如风,听到历吹痕这样直白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而分心的后果就是,被阎烈用树枝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哎呦!阎烈,你,你这个家伙,打哪里不好,居然打我屁股!”冷如风如一只猴子一般,捂住自己的屁股跳起来,冲阎烈吼道。
“谁让你笑蝶儿!”阎烈依旧酷酷地举着树枝站在那里,“如果我手上现在拿的是剑,你已经丢了屁股了!上阵对敌,最忌分心,难道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
“你,你,你……你分明是故意的!”这个家伙,疼蝶儿疼得要命,简直是那个什么,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白了,不就是不肯让自己笑话蝶儿吗?直说就是了,拿什么大道理来压人啊!
“不比了!不比了!怎么比都是我输,反正我是不练了!”和这个“变态级”的人一起比武,不就是没有事找“炼”吗?哪一天下来,他不是浑身痛了个半死的。真不知道这个阎烈到底是怎么练武功的,一身武功,就是他娘来了,都没有办法在他手下走个五十招,哎,真是打击人啊!
“哈哈哈……活该,还是烈哥哥对我最好,烈哥哥,不如晚上,你来陪蝶儿,给蝶儿讲故事,好不好!”泪蝶拍手笑道。
“蝶儿!”阎烈那一张酷脸在对上了泪蝶时,却是柔情款款,他勾起一抹足以让钢铁溶化的笑容,“不行!”
“呃,5555讨厌,你们都是坏蛋!”泪蝶假假地哭到,只从她的肚子到了七个月之后,她这些夫郎就好像转性了一般,都不和她同床共枕了!每每都是让她一个人睡在里间,他们每天两个人睡在外间,守候着自己。
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只是一句话,堵死了她:害怕自己忍受不住,所以要两个人轮班,好看住对方。
好吧!如果说,不和她亲热,她忍了,可是,现在,他们,居然连衣服,都不在她面前脱了!
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再一次气得她差一点背过气去,一句话:害怕她忍不住!所以,还是注意点,免得失贞!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害怕失贞诶!
喵的!她,她,她,好吧!她是有想过要霸女硬上弓,可是,她也是有理智的嘛!
她也会为孩子多着想嘛!
可是,至少,让她过一过干隐啊!至少,那性感的身材!那毛茸茸的大腿!好歹也让她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