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眸红光一闪,历吹痕便运功为掌,向君无忌劈去,今天来的目的不为伤人,但,若有人胆敢阻止他,就休怪他手下不留情。
“不,别伤他!”泪蝶挡身在君无忌身前,生生接下历吹痕的一掌,由于时间匆触,未来得及运功,便承下这掌,泪蝶心血一涌,喷出了一口心血。
“蝶儿,你怎么样了?”君无忌接住泪蝶,见她脸色苍白,朝历吹痕一吼,“我要杀你了!”说完就要往历吹痕冲去。
“别去!无忌哥哥,你不是他的对手。”泪蝶抓住君无忌,而,自己是他的对手又能如何,空有一身武艺,面对着眼前这个被人称之为魔鬼的男子,却施展不出来。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擦掉嘴角的血丝,泪蝶问向历吹痕。
“我要你!”历吹痕凉凉地说,自从那日见过泪蝶后,他发现自己似乎又有了心跳,这些日子,总是时不时的便想起这个丝毫不畏惧他绿眸的娇俏女子,一向由心性决定一切的他,决定要将这个女子留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直到,自己厌倦她的那一天。
“就你,你配得上她吗?”君无忌冷冷一笑,“一个魔鬼也想沾染仙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要我?打伤了我的夫郎,再告诉我,你要我,你不觉得可笑吗?”泪蝶看向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南宫傲,眼角滑落一滴泪。
“我不准你哭!”为了别的男人而哭,他不准!随手点了君无忌的昏穴,历吹痕伸手揽过泪蝶,拭着她脸颊的泪水。
“是你惹我哭的。”这个人明明是一个魔鬼,还打伤了傲和自己。可是,自己却偏偏无法对他心生恨意,这是为什么?
“我,很寂寞!”幽幽叹出口,历吹痕将唇贴在泪蝶额上,这个唯一不害怕自己绿眸的女子,就这样轻易地攻进了自己的心房,是劫?是缘?
泪蝶没有拒绝,她温顺地偎在历吹痕的怀中,感受着历吹痕毫无温度的怀抱,她,愿意温暖他,这个无助的对她说“寂寞”的男子。
“你是谁,放开蝶儿!”飘雪听到酒吧打斗声,赶过来,却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抱着泪蝶。
转头看了飘雪一眼,历吹痕邪邪一笑,点了泪蝶的昏穴,抱着泪蝶消失在飘雪面前。
“站住!放开蝶儿!”飘雪朝历吹痕冲过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蝶儿被历吹痕搂着消失在自己面前……
“嗯!”泪蝶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身子无法动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怀抱中。
“醒了?”历吹痕好笑地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啧,啧,你还真能睡啊!居然还流口水了!”
“哈?”刚睡醒的泪蝶傻愣愣地抬头看着历吹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笑了笑,历吹痕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点点蝶儿嘴角边残留的液体,又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甜的!”
泪蝶感觉脑袋“轰”的一声,脸变的绯红,赶紧朝被子里钻去,天哪,她,她不要活了。居然又被人抓到自己流口水,虽然,这次流口水的原因不同。可是,可是她这么大了诶,居然睡觉还流口水。
好笑地看着泪蝶害羞的模样,历吹痕将泪蝶从被窝里捞出来,抱进怀里,轻声问到:“睡了这么久,饿了吧?”
被历吹痕一提,泪蝶还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点了点头,泪蝶准备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一袭淡紫色的宽大睡袍。抬头望向历吹痕,无言的询问他。
点了点头,历吹痕并没有任何抱歉的样子,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的女人,能让别人看吗?”想到昨天自己强忍着欲念将泪蝶把衣服换上的情形,历吹痕就万分佩服自己,泪蝶那曼妙的身子又浮现在自己眼前。
“你,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泪蝶感觉自己头顶冒烟了,被历吹痕看光了无所谓,可是,他也没有必要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将她归纳为他的女人吧!
“要也是你做我的男人!成为我的夫郎之一!”双手抱胸,泪蝶开始捍卫自己今后的幸福,开玩笑,成了这个鸭霸男的女人,以后她的那些美男怎么办?
“你说什么?”历吹痕的绿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这该死的小妮子,“你居然敢拿我和你那些没有用的夫郎相提并论?”
“什么叫没有用的夫郎?不准备你侮辱我的无忌哥哥和南宫哥哥他们!”泪蝶听到历吹痕这样说,气恼地反驳到。
提到南宫傲,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泪蝶一跳而起,抓住历吹痕问到:“对了,你把南宫哥哥伤的怎么样了?我要回去看看他!”说着,就要冲出房门。
“不准走!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历吹痕一把将泪蝶揽过,锁进怀中。
“我要去看南宫哥哥,你昨天把他打伤了,我,我讨厌你!”泪蝶眼睛一红,指责着历吹痕。
“他伤的不重,我没有下重手。”历吹痕无奈的抓住泪蝶在他面前飞舞的“爪子”,低声说到。
“真的吗?南宫哥哥没有事?”泪蝶泪花未干,又扬起笑脸问历吹痕。
“是的,现在可以安心了吧!留在这里陪我。”历吹痕一双绿眸紧紧地盯着泪蝶的小脸蛋,紧张地等着泪蝶的回答。
“这个!”泪蝶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就陪你十天,十天后,我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