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色阴沉的历吹痕,媚血吓得赶紧将身上的衣服除下,赤果果地躺在床上,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包括引诱。
历吹痕扯出一抹无情的笑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随意解开,便直奔主题。
“啧啧,女人啊!为什么总是贪得无厌?”历吹痕嘲讽地问到。
这个女人总是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温顺可人的娇柔模样,真以为她在自己背后做的那些龌龊事情,自己毫不知情吗?
“门主……”心里虽然害怕这样的历吹痕,但心里的直觉告诉直觉,若是不迎合的话,下场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历吹痕无情地看着媚血,心里阵阵冷笑。
媚血一向完美的无可挑剔,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能够容忍她再自己眼皮子低下搞小动作的原因。
“爱?”历吹痕绿眸一暗,就你这么一个贱妇也配提爱字!脑中闪过刚才自己转身时,泪蝶那悲痛欲绝的小脸。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撕裂着,痛得他一张俊脸都狰狞起来。
“做我的男人!做我的男人!”泪蝶的话一次次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蝶儿!蝶儿!”历吹痕双眼迷蒙起来,眼前丝毫出现了泪蝶的倩影,他深情而苦楚地呼唤着她。
“蝶儿?”媚血身子微微一僵,眼眸低垂,思绪瞬间百转:‘蝶儿’这个贱货是什么人?看来,自己又要开始行动了,由门主今天的表现来看,这个叫蝶儿的人,似乎对他影响颇大。哼!不管是什么人,只要阻碍了自己登上门主夫人的宝座,自己绝不会放过她的。
“做我的男人!做我的男人!”泪蝶的声音在历吹痕的脑中回荡不止……猛然间,历吹痕爆出一声巨吼:“蝶儿!”
激情结束,平缓了呼吸后,历吹痕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便由门外走进几个端着水和毛巾的女子进来,开始帮他清理着身上欢好的痕迹。
整个清理过程,历吹痕都眯着双眼,整理着杂乱的思绪,完全没有理会尤躺在床上沉吟哭泣的媚血。
待那些女子帮自己理好衣服后,他连看媚血一眼都没有,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主……”被凌虐得不成人形的媚血可怜兮兮地唤了历吹痕一句,却不曾得到任何的回应,一张才被欢好滋润得娇媚的脸孔变得狰狞起来。
几个女子见媚血神色不对,却也不敢退下,只好战战兢兢地帮媚血清理着身子。
“该死的贱婢,你是怎么做事情的,竟敢把老娘弄痛了!”一腔怒火无处发,便宣泄在撞上枪口的奴婢身上。
“夫人饶命!奴婢,奴婢该死!”那被骂的女子赶紧跪下身来,磕头求饶。
“该死,竟然你都说该死了,我若不成全了你,那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媚血冷冷说到。
“奴婢……奴婢求夫人饶命!”那女子一听这话,更是浑身发抖,头一下又一下的重重地磕在地上,磕得额头鲜血淋淋。
“来人,将她拉下去,跺了那只弄疼我的手!”完全无视那女子绝望的眼神,媚血冷笑着别过头,不再理会旁人为那女子的求饶。
轻声沉吟着,浑身的疼痛让媚血眼中闪过强烈的恨意,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做“蝶儿”的女子造成的,她,一定要让那个叫蝶儿的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乓!”桌子在君无忌的掌下碎为粉末,飘雪吓得颤了下身子,而南宫傲仍是低着头毫无反应。
“不行,我要去找蝶儿,不知道那个魔头,会怎样的欺负蝶儿呢?”君无忌说着就要往外冲去。
“无忌!蝶儿说了让我们等她了,你这样去,蝶儿知道了,会生气的!”南宫傲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冷冷地转述着泪蝶的话。
“可是,谁知道蝶儿现在的处境是如何的,万一,那封信是那个魔头逼蝶儿写下的呢?”君无忌一向精明的脑袋已经完全被焦急所代替,只能无助地走来走去。
“你就别在这里走来走去了,蝶儿的本领难道你不明白吗?有什么事情能难的倒她的,现在,我们要操心的是怎么样瞒过冷姨蝶儿失踪的事情。”南宫傲了解泪蝶,如果她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强迫她的,可是,她这次为什么会这样反常呢?
“冷姨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暂时瞒过去了,她现在也在操心冷如风的问题,一时还不会起疑。希望蝶儿真如信上所说的,十天后,就会回来了!”君无忌抹抹脸,疲惫地说。
“或许,蝶儿的情况并不像我们所想得那么严重。”一直不出声的飘雪突然插了句嘴。
“噢,雪为什么这样说?”君无忌转头问向一直都未出声的飘雪。
“昨夜,我看到,我看到蝶儿是自愿偎在历吹痕怀中的,似乎,似乎并没有讨厌历吹痕的神情。”飘雪回想着昨天夜里看到的情形,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时的泪蝶,脸上的表情,是怜惜的,是爱慕的……
“没有讨厌?你说的‘没有讨厌’是什么意思?”南宫傲终于抬起头来问飘雪。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蝶儿,似乎已经爱上历吹痕了!”飘雪强忍着心痛,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什么?”君无忌和南宫傲都惊得站起身来,彼此望了望,却都在对方眼睛看到了无奈,是啊,泪蝶对待历吹痕的不同,他们两个早就看在眼里了,只是一直不愿意去面对,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早都在意料之中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