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就这样上去拥紧她,狂吻她,溶化她……
但他没有,他只是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即使,想她,想得心都疼了……
原来,他在情感上,也只是一个懦夫,想爱,却不敢付出,只怕自己最后,也只落得和母亲一样的下场。
“什么事?”蝶儿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理他,这个男人可以毫无理由地冷落了自己两天,凭什么叫自己两句,自己就要乖乖地对他投怀送抱。
可是,无论理智如何制止自己,却压抑不了内心澎湃的情感,泪蝶怔怔地抬头对上历吹痕的绿眸,被他绿眸中那抹痛苦的孤寂给刺痛了心。
泪蝶站起身来,走到历吹痕的身前,蹲下身子,轻抬柔荑,抚上历吹痕的双眸,柔声说到:“痕,我相信你,你有着世界上最美的绿眸,我希望它永远都像春天的湖水一样清新,呈着最美的碧绿色,而不是总如冬天那孤寂寒冷的湖泊一样凛冽,冷得刺骨。”
看着泪蝶就这样蹲在自己面前,温柔地依在自己怀中,柔声安抚着自己,历吹痕再也不去理会自己心中那脆弱的理智,只想把自己的浓烈的情感宣泄出来。
他仿若对待易碎的琉璃一般,轻轻捧起泪蝶的小脸,柔柔地印上自己的唇,凉薄的唇瓣在吻上泪蝶的柔唇那一刻,立即变得火热烫人。
那炙热的温度烧伤了泪蝶的心,她闭上美目,激动得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情泪,伸手环住了历吹痕的脖子,倾注了所有柔情地回吻着他。
这一刻,她愿意做他的女人,将爱的方向盘交给他,让他带领自己到爱的天堂,她好爱他,这个被世人称为魔鬼的男子。
历吹痕抱起泪蝶,将她轻放在床上,伸手解开泪蝶的罗裳,在这些过程中,他炙热的唇,也从未离开过泪蝶的红唇。
直到泪蝶那完美的如玉身躯袒露在历吹痕面前,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泪蝶那已经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双唇。
她是这样的美,性感的身子如同女神一般高贵而圣洁地躺在洁白的床上,迷蒙的双眼透出的丝丝欲意与索求,却毫不折损她的完美,反而平添了几分能把任何男子逼疯的性感,让人情愿膜拜在她的脚下,跪吻她那如贝的脚趾头。
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此刻,历吹痕不愿意有任何琐碎的风尘之物,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看着历吹痕赤果着身子,如同最尊贵的神坻一般站在自己的面前,泪蝶睁大了美目,却发现他的一双绿眸也在紧紧地盯着自己。
泪蝶羞得捂住自己:“别,别看!”
好奇怪的感觉,她又不是没有在男子面前袒露过身子,可以偏偏,被历吹痕的目光一扫,她全身就仿佛被火烧着了一般。
历吹痕好笑地爬到床上,将泪蝶遮掩的手拿起,放到嘴边一吻,宠溺地说:“小东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害羞什么?我们的赤果相对,是上天注定的。”
泪蝶被历吹痕火热的目光给看得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历吹痕用目光膜拜着泪蝶圣洁的身子,唇由泪蝶的发丝开始缓缓地往下吻着,弯弯的眉毛,总是充满了智慧神采的眼睛,小巧的葱鼻。
在听到泪蝶急促的吸气声后,满足地扬起嘴角。捧起泪蝶的一双天足把玩着。
历吹痕低头看着手中一对天足,它是这样的小,自己的一只手都可以将它们全部包起来,如贝一般的趾头上,镶着粉红的脚甲,泛着点点珍珠般的光彩,让人爱不释手。
不愧是美人,就连脚趾缝都干净得如同初夏时分,山谷里清澈的小溪。历吹痕低头吻向泪蝶的脚心。
“痕,好痒!”
“痕……”
从来没有如此疯狂过,只因为是他,历吹痕!
于是激情就这么发生了。
睡得正香的泪蝶只感觉到脸上有东西正舔着她,不耐烦地用手将它拨开,嘴里喃喃到:“小雪球,别吵,再吵,就把你的小白毛全部拔光!”
真讨厌,妈妈怎么又把小雪球给放到她房间里了,也不担心自己会把它的宝贝小狗小雪球给炖了。
“呵呵,蝶儿,你在说什么呢?”小雪球?那是谁?还要把人家的毛给拔光?历吹痕好笑地看着那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东西。
“嗯?小狗怎么会说话了?”不对,好像是个男人!想都不想,泪蝶就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拳头挥去。
没有预料中的呼痛声传来,反而是自己的手被一个大掌都包住了。
“呵呵,小东西精力很好嘛!醒来就要打人了!”抓住那差点“吻”上自己俊脸的不安分的小手,历吹痕轻扯嘴角,居然把自己当成小狗了,哼,那就别怪他了。
低头吻上泪蝶嘟喃的小嘴,历吹痕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这个小女人。
“啊?唔……”才睁开眼睛,眼前就被一张俊脸盖住了,只能愣愣地接受历吹痕的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历吹痕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泪蝶那早已经红肿得微见血丝的双唇,绿眸却仍是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美。
此刻的蝶儿美得惊人,凌乱的头发倾泄下来,如一条黑色的锦缎散落身下。
欺霜赛雪的肌肤和油黑发亮的头发,所造成的强烈视觉效果刺激着历吹痕的感官,而那才睡醒的迷蒙眼神更是性感万分,红肿的双唇微张着,似乎在邀请着历吹痕的再次光临。
“蝶儿,饿了吗?要不要起来吃东西?”咽了咽口水,历吹痕强压下心底的欲念,询问着泪蝶,她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他可不舍不得饿着他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