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闻言一听害怕了,心里忏悔不已,她知道怎么做都是为了儿子,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她听谢询所说句句哽咽,这下不执迷不悟了。
谢询说道:“什么倒药渣转移病痛,还有用诅咒的手段作弄别人,都是一些非常低俗的迷信,要想把病治好还得相信现在的医疗技术。”
陈母这时放下执念说道:“是啊,我们不信迷信,相信这个人不会再犯了。”
谢询的苦口婆心终于把陈母劝醒悟了,他觉得任务虽然没有线索,但也拯救了别人感到心情舒畅。
陈苹觉得谢询不简单,居然能劝动母亲,不过这让她心里的苦恼翻了一页,陈苹和他虽然素味平生,但能出手化解问题还是很佩服的!
谢询这时连打哈欠说道:“那……阿姨先这样吧,我要回住宿休息了。”
陈母热情说道:“困的话和陈桉一起睡,明天再走。”
谢询尴尬说道:“不了,不了,谢谢阿姨了。”
陈母说道“那好吧,我让陈苹送你。”
话毕,陈苹送谢询下楼了。
谢询在期间问道陈苹:“你母亲好年轻!”
陈苹这时假笑回道:“她保养的好。”
谢询停住脚步说道:“大姐,你快回去吧,别送了。”
谢询又说道:“我住西南城中村,有事情随叫随到。”
陈苹便点头之交,记住了他的话。
……
陈苹收叠衣服不料半枚残缺的铜钱翻了出来,这是生父唯一给她纪念的东西,双手握着铜钱想起小时候那些怀念的憧憬,眼眶时不时有泪迹浸湿。
陈母进卧室骂咧道:“死丫头,你看几点了,还在墨迹。”
陈苹缓过情绪抹着眼泪把铜钱放进手提包回道:“妈,马上好。”
陈母说道:“我给你煮了一碗面,赶紧吃完上班。”
陈母还是在意她的!
陈苹高兴道:“妈,这个月结算工资给您买一套衣服。”
陈母说道:“我不让你买,我自己会买。”
陈苹尬笑道:“好吧,陈桉还没起吗?”
陈母回道:“我叫了两次,估计昨晚睡得太迟,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陈苹咐和一声便吃着面。
陈母回想起陈苹在包里放了什么东西,为何如此紧张,于是她悄悄去了卧室。
陈母翻着包没有任何异常,往里一看有半枚铜钱项链,她奇怪的想陈苹不可能喜欢怎么俗气的项链。
正时陈苹见状母亲拿包里的铜钱,她无视说道:“妈,正巧我也进来拿包。”
陈母一听急切的把铜钱放进包里说道:“我看见你把包忘拿了,正准备给你。”
陈苹接过手提包笑道:“谢谢妈了,我去上班了。”
陈母侥幸的舒了一口气。
在去药店的路途陈苹撞见一位陌生男子,他戴顶帽子穿着怪异,肩上背着麻袋,一看就是拾荒者。
男子见状陈苹手提包上挂着半块铜钱,他仔细一看突然愣住了,这铜钱是姜尚赠予姬昌三枚中的上玄钱。
男子叫住陈苹问道:“大姐,你包上挂的铜钱从哪来的?”
陈苹闻言一怔看下手提包外铜钱项链被拉链卡住,她连忙把铜钱塞如包里,看来是母亲放的太急把项链露外面了。
陈苹若无其事回道:“什么钱,不认识。”
男子再度强调她说道:“这铜钱是谁给你的!”
陈苹强烈说道:“你耳聋昂,一个大小伙既然这样。”
男子一再拦截追问,陈苹这时不耐烦说道:“咋滴啊,你想打劫大姐我呀。”
男子阴着脸嗤笑道:“打劫?也不看看你是谁。”
陈苹见状他那阴森恐怖的语气,顿时手脚冰凉,正时街道路过一群人,是她唯一自救的办法。
陈苹胆战心惊说道:“大街上来人了,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
陈苹的话让男子有所顾忌,瞧见街上来人,弄不好会被他们误为抢劫,于是背着麻袋悄然离开了。
见状男子离开,陈苹长舒了口气,手上捏了一把汗,打起精神继续便穿行人群中。
段政调侃谢询说道:“你昨晚不会被讹了吧!”
章仙岸也调侃道:“喂喂喂,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不堪入目。”
段政阴阳怪气说道:“又怎么了,我是对谢询说,晓得嘛!”
谢询说道:“还能怎么样,那俩女的是母女。”
章仙岸说道:“没什么事?”
谢询摇头说道:“没有,不过,以后街道上的药渣不会再出现。”
段政说道:“那个老妇女没问她是怎么摔倒了吧?”
章仙岸怼话道:“想问?没人拦你。”
段政气怒摆起打架的姿势向他朝去,俩人揪着耳朵你踩我一脚,我踩你一脚一点都不礼让。
……
上午。
陈母见陈桉未起床又喊了几声,但始终没有反应,她突然心悸感到不安,赶忙推门跑到陈桉的卧室。
可开门的一瞬间她看见……见陈桉倚靠在床边脸色苍白,身体打寒战。
焦急的陈母吓得手忙脚乱,她含着泪抱住陈桉喊道:“小桉,小桉,快醒醒,你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陈桉意识让眼睛睁一睁,可是怎么也睁不开,感觉已到濒临死亡的地步。
陈母喊破了喉咙,陈桉始终没有反应,她立即拨打陈苹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陈母的声音完全沙哑,她在电话里告诉陈桉的事,陈苹嘱咐她把陈桉赶紧送医院,并安慰陈母不要担心,她立马去医院。
通完电话后的陈苹时不时感到心慌意乱,她在心里祈祷陈桉不会有事。
陈苹来到医院,见状陈母痛哭到满脸泪水,看向抢救室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抱住母亲失声痛哭。
经过最煎熬的几小时的等待,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走出来几位医生,“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医生喊话。
“我们都是。”陈苹母女俩向前答话!
“目前病人抢救到了,但意外发生的可能性我们不敢保证,病人需要药物维持,这种病毒感染全部扩散到身体血液了,你们做家属的太无视病人的病情。”医生边说边感叹摇头。
陈母听到泪如泉滴跪求道:“我儿子才二十几,他以前是外科医生,做手术过程中手术刀划破他的手,发现后也及时清理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能做化疗吗?”陈苹问道医生。
“不行,病人会有生命危险!。医生警告陈苹。
“我们临床上的败血症一旦晚期很难康复,这也是说不准的。”医生回答陈母的话便离开了。
听到这个噩耗的陈苹母女俩一下子掉进深渊,她们要怎么办,眼瞅着陈桉命在旦夕却又束手无策,好像一块大石头压着她们死死的。
两个护士把陈桉推出抢救室说道:“你们快去把病人住院手续办了,每天讲讲笑话,让病人情绪好一点,病情还会有好转。”
陈苹办完手续回病房里,看见陈桉已经清醒了,心里该高兴还是担忧,已经到说不出来生死离别的感悟。
“我的病治不好,其实……其实不用瞒我。”陈桉心里哽咽说道。
“放心吧,陈桉,医生说治疗过程很慢,会好的!”陈母憋住难过的情绪,含笑着泪水宽慰陈桉。
“大姐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要好好养病,这样让我和妈才放心!”陈苹望着他眼神憔悴,她不想让陈桉痛苦。
“嗯。”陈桉轻声答应一下。
陈苹这时拿出半枚铜钱项链多看了一会,毫不犹豫系在陈桉的手上。
“这是爸留下作纪念的,它可以保佑你快点好起来!”陈苹搪塞了过去。
陈母见状这铜钱在她的包里见过,反正只要对陈桉好就是,她眼行,不言行。
“父亲有留东西作纪念吗?”陈桉看着铜钱疑问陈苹。
“哎呀,她说有就有,还问干嘛!”陈母焦虑答道,估计这铜钱有些历史了,不想让陈苹答不上话,于是抢在她的面前。
“铜钱有灵性,戴久了会听你的话。”陈苹瞒着他们说道。
“妈,大姐,我想休息了。”陈桉有气无力说道。
“好,妈和你大姐不说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陈母握着他的手轻轻说道。
等待陈桉睡着后,陈苹与母亲悄悄地商量一番,陈苹说道家里的经济情况特殊,两个人在医院实在不是办法,让母亲这段时间照顾陈桉,她去药店上班,这样生活费才有着落,陈母也答应了。
早上遇见的事已经让陈苹心神不宁,更加上陈桉病情恶化让她连喘气的余地也没有,这一切都想不敢想。
“你们有看见我的钱包?”谢询问道他们。
见大家都没吱声,他又问了一次。
“你找找穿过的衣服裤子看有没有。”老朱回道。
“找了,没有。”谢询把整个宿舍翻江倒海还是找不到。
“该找的地方也找了,如果没猜错,从公司回来之前你的钱包还在,有人为的迹象。”从章仙岸说话的语气,看来八九不离十。
“我刚在浴室洗澡还在的啊,宿舍就我们几人,不可能啊。”谢询以为记性不好,又倒腾了一遍。
“比猪还笨,人说‘家贼难防’外人也一样。”章仙岸提醒谢询一番。
这时段政在一旁坐不住了,知道章仙岸看见他拿谢询的钱包,再不承认拿字就要变成偷字。
“谢询,你太粗心大意,以后别把钱包乱放了,幸亏是熟人,要是其他人没有那么好咯。”段政在大家面前装傻的把钱包还给谢询,真当自己是好人了。
“谢询不知道,真当我傻啊!”章仙岸为谢询抱打不平,但总爱一根筋,把段政拿钱包的事直接揭穿了,搞的大家都不愉快。
谢询当场气到胃疼,没想到最信任的朋友今天才认清,是啊,人始终会变!
他心里想道,罢了,倒不如出去散散心。
他们看出谢询肯定心情不好,段政也向他道歉,可还是没吱声。
“谢询,你要去哪?”章仙岸叫住了他。
“想得开。”谢询简单的话可以看出气已经消了。
他们知道谢询承受不住打击,出门散散心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良药。
刚才谢询一气之下把胃也气疼,打算去陈苹那买胃药。
一进药店谢询见状秦治在收银台边跟陈苹说话,见到自己的上司不可能扭头就走吧,于是勉强笑着给秦治问好。
由于他们俩聊天没有注意到谢询,就没在他们视觉上了。
“老板,胃药在哪?”谢询问道陈苹。
“往里走,右边第四排。”陈苹大声喊道。
果然和上次那样,一点回头率也没有啊,谢询也只能看药瓶上的说明书了。
这期间谢询清醒听见秦治和陈苹谈话,家里人生病住院的事,说话间陈苹不断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