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皈，咱们打个商量。”
陆皈可不吃这套，姜谷说这话时准没好事。
只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姜谷，有什么事兄弟绝对兜着，咱们俩谁跟谁。”
他这反应让姜谷相当满意，这小子总算开窍了，懂事！
“你待会帮我个小忙，以后你就是副队长；你出风头我绝不跟着；你要帮忙我立马帮；有事我单独搞定。干不干！”
“干！”陆皈听了简直绝对天上掉肉食块，当然干，谁不干谁傻子！
“嗯，很好！”给了陆皈一个肯定的表情，姜谷转身偷笑。
傻子上钩了。
走到门前的大妈前，姜谷开了口：“嗯...应该称呼你为妈妈桑？”
这位不懂其意，反觉自己占了便宜：“妈妈桑？哎呦，白捡你这一帅儿子，姐姐我也不亏。”
“咳咳咳...”
姜谷有些骇然，他压根不是这意思。
绕开这个话题，姜谷继续道：“你看我就算了，兑券我照付，我身后那家伙你好好招待着。不过在这之外，你得帮我个小忙。”
多少价钱姜谷并不清楚，解开腰包掏出了他心里的预估价三张蛋白块兑券。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许多了，看到这些对一个人老珠黄的暗娼来说，已经算是难得的收入了。
再看看姜谷身后的陆皈，虽说比面前这位老了点，以那三张兑券的价值这点程度不算什么。
一点不客气抓过那三张兑券，点了三遍确定这绝对是真的。
“没问题，你说吧，要我帮什么忙，老姐保证一点不落下。”
姜谷不慌不忙，他的问题就一个：“刚刚跑进去的人在哪，平常来这做什么？”
这大妈往里面深处瞟了眼，确定姜谷要找的人应该还在，喘口气说道起来。
“唉，能来的这的还能干什么，都卖个自己混点饭吃。不过那孩子来这只接一个人，就在最里面往左第二个隔间。”
只接待一个人，在加上家庭并不困难，这两者合起来姜谷有了兴趣。
绕过大妈，姜谷溜了进去，留下陆皈一人在外和大妈共欢。
陆皈起初还没明白姜谷是什么意思，说好的小忙都还没说就进去了。
自己也准备动身进去查探，没成想被大妈给拦了下来。
“作甚？他进得我进不得？”
他早看出来了，这人铁定不是啥好人。把自己拦下来，是要趁势再敲诈一笔。
别说他身上没兑券和钱币，即便有，陆小爷也一个子儿不给！
“哎嗨嗨，看您说的，进得，进得！”不待陆皈要闹，大妈一把先将陆皈的胳膊揽入怀中，使劲蹭了起来。
对方如果是蒋澄，想必陆皈是非常享受的。可这面前的大妈相比下，不是一个量级的呀。
愣了愣陆皈就想挣脱出来，可惜臂力不够，他的力量还没这五大三粗的大妈有力。
“不过呀...咱们得进另一个门！别急，这价钱绝对伺候好你！”说着就把陆皈往里门另一个隔间拉。
“姜谷！老大！救我......”
陆皈的叫唤姜谷早听不见了，里面的吵闹不似街道上，那靡靡之声环绕在这小空间不绝入耳，哪怕姜谷听了也难受。
“呵，这里还有个熟人。”不待姜谷去到那个隔间，就在道上碰上了老熟人。
在洪掠街姜谷能认识的熟人，也只有房刚皮了，在那跟人谈价钱的可不就是他么。
跟第一次见面时相比，他看起来阔绰了不少。
身上换了一套还算新的衣衫，虽有些补丁，至少比他之前那件“镂空潮服”要好上不止半点。
此时的他还在为服务时长在那争论，他坚持一张兑券的消费绝对没超时。且他对服务很不满意，要求退回他支付的兑券。
“听着，大爷也不为难你们，换一个为我服务好点，我也不追究。”
房刚皮深感自己胜券在握，在这靠做这买卖的，可不敢跟他多纠缠。
“嘿，大爷，你可没让我满意呢。”
这声音房刚皮一听还挺耳熟的，不知在哪听过。
不过在这种时候他哪管这个，一男的来凑什么热闹，转身就要发作。
“你...哎呀哎呀，你看这说的，姜老弟咋也来这，缘分！缘分呐！”
不是房刚皮看到姜谷后不想跑，只是转身后，对方就已经制住他跑不了了。
姜谷没有破口大骂，保持着“亲切感”。
“别来无恙啊，房老哥。我的东西，想必你一直带在身上吧。”
姜谷都这么说了，房刚皮当然知道他是来要债的，只是......
“那是当然，当然...”装模作样往口袋里掏了掏，是啥也没掏出来。
姜谷从开始就没指望他能掏出点东西，但态度还是要有的。
“嗯？没有？”
再次试了试挣脱，姜谷的手跟铁做的一般让他连一丝衣服都没能扯出来。
事到如今，房刚皮也只能腆着脸皮装糊涂。
当下他就明知故问了一句“姜老弟你看哥身上这衣服新不？”
“还成，有什么问题？”
见姜谷没有不耐烦，房刚皮觉得有的谈。
脸上开始露出一丝猥琐的笑，还带着一点恶心的“娇羞”。
“那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老话，你看哥这脸脏不。”
话都说到这儿了，姜谷再听不懂他就是傻子了。
还能有什么好话，兜比脸干净呗。
这并没有关系，这个结果在姜谷的预想中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没给他造成太大失落感。
再者，还不起债可以用别的方法偿还。
“没事，兑券你可以不给我...”
“那实在是太好，姜老弟你深明大义，老哥无以回报，放哥走吧。”
说着，房刚皮还在扒拉着姜谷的手，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都想把这手砸了。
“我话还没说完，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偿还。”
“这...”房刚皮没想到姜谷还好这一口。
想当年，他也是长得还不错，刘人白跟他比都稍逊一筹。
现在嘛......身上能刮出二两油问你要不要？
不过这不算什么，他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忍忍就过去了。
“老哥这幅样子...兄弟你也下的去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