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心里多少是有点报复的,若不是失望至极,他当初也不愿意愤然离京。
京城就是一滩浑水,他一个肚子里墨水有限的粗人,就算是去京城,又能做什么力挽狂澜呢?
林安儿原本已经睡着了,结果被顾立萧按在怀里,又硬生生憋醒了,使劲儿推了这个狗男人几把,总算是挣脱出来了,恶狠狠的盯着他,若是眼神有杀伤力,估计顾立萧已经被林安儿看的千疮百孔了。
“你是狗么?大半夜的,自己不睡我也不能睡?我小日子快来了,你最好别招惹我,不然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泼妇。”
其实顾立萧很想说,不用她再说,她现在这个样子,基本上就是悍妇,谁家的媳妇有林安儿这么厉害?一言不合就大呼小叫的,也就自己脾气好,能受得了她。
说起来林安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外刁蛮任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难不成是因为,狗男人看起来很好欺负?也不是啊,狗男人可不好欺负,再者说自己就是一纸老虎,外强中干,对付一下村子里那些不讲理的老太婆,还有倚老卖老的货色还有用,对付顾立萧,自己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可怜女子,他抬抬手就能打的自己叫爸爸。
林安儿想要翻身,却冷不丁的碰到了什么东西,原本愤怒的脸上,陡然多了一抹羞色,随后变成了暴怒,恨不得弄死他一样。
“你,你能不能有点分寸,外面啥情况,你在这里为非作歹,你给老娘滚出去。”
林安儿凶狠的说道,若不是现在手里没有家伙事,早就给狗男人发出去了,发情也要看时候吧,临走之前都折腾好几天了,她才多大?满打满算都没十六周岁。
要不给顾立萧纳个小妾,这哪行,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么?
顾立萧装作听不见,出去是不可能的,这么晚了,自己被撵出去,还要不要面子了,就是刚才林安儿那一嗓子,声音可不小,估计周围的几间屋子里的人,八成是都听见了,不过没关系,之前在镇子上的时候,他俩也是这样过来的。
就是不知道姜知州听没听见,若是听见了,怕是会觉得自己大丈夫气短,还要听女人的话。
“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一天天就不能想点别的这样吧,回头你多熬夜,然后咱再多喝点酒,我多给你找几个小老婆,你早点死,我也早点改嫁。”
还不等顾立萧想出来,明天姜知州会怎么看他,林安儿就在一旁阴恻恻的说道,这话说的他是生无可恋,自己怎么就得早点死?她怎么就要改嫁了呢?
虽然说他身上暗伤是有几个地方,不过都没什么关系,当初上好药都用着呢,太医也说了,没留下来病根,和她这个娇滴滴的姑娘比,自己的身子应该是很好的吧。
就算是要死,恐怕也是林安儿走在自己前面,不对,她可比自己小十岁,这么说的话,若是自己不好好照顾着自己的身子,这死丫头弄不好好,还真能改嫁。
“改嫁,你想都别想,你现在生活顾家的人。死是顾家的鬼,咱俩都回村子里拜见爹和娘了,你就算是想和离都没门。”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当初他打仗的时候,一张嘴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不过就是不屑于在村子里发挥自己的专长,现在让林安儿知道一下她男人的厉害,还是很有必要的,省得她天天觉得自己没本事。
被吊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林安儿总算是认清事实,一次是斗不过顾立萧的,这狗男人力气大,还猥琐下流,哪里是她一个小姑娘能够比得了的?
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反正自己比狗男人年轻十岁,等他七老八十了,自己就天天把顾立萧按在床上打屁股,以报今日的耻辱。
长这么大,在现代的时候,爸妈都没打过她屁股,狗男人还敢打他屁股,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打完林安儿屁股,顾立萧还有些意犹未尽,又用手揉了两把,今天晚上是什么都不能干,但是摸两把,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吧!
到了黎城,已经是五天之后了,说起来后几天,林安儿也觉得后怕,就连她都亲手杀了一个人,死在顾立萧手里的,差不多有十多个。
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前仆后继送死的,最后还是从一个人口中问出来,才得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传言,说新上任的安南府知州,是个大贪官,这江湖侠客听到风声,都过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准备剁了狗官,然后为百姓除暴安良。
到了黎城,林安儿也没用几天,就安置妥当了自己的家,四百两银子,买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刚好够住开她带过来的人。
说起来林安儿一共是带过来了四个粗使婆子,最后留在了姜知州家里两个,剩下张婆子和王杨氏,留在他们家接着干活。
姜夫人也是迫不得已才开口的,家里的几个下人,有不愿意来黎城的,也都放走了,剩下的就是她嫁过来的几个陪嫁丫鬟,现在也都当母亲了,也不能一天到晚侍奉在她身边。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加上还有一群心怀不轨的人,等着给他们家老爷下绊子,姜夫人也不敢相信别人,奈何家里的活总不能她一个人都做了,只能求着林安儿儿卖给她两个粗使婆子,到了她这里工钱什么一切都照旧,若是林安儿儿实在想要这两个婆子,等她摸清楚了情况,买回来老实可靠的下人,再把两个粗使婆子还给林安儿也是可以的,
无非就是两个粗使婆子,张婆子是她的亲信,肯定不能给,王杨氏死了男人,是个寡妇,姜夫人又嫌弃的很,就定下来剩下的两个人,把卖身契一拿,直接带着人回了知州府。
起来安南府的前任知州,因为流民的缘故,已经关押在刑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