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相中了哪个姑娘是真?
想到这儿,林安儿面上露出了些许不善的表情,看着顾立萧的眼神愈发的冷了下来,“你打什么主意,是不是觉得我猜不出来?是想送给我义父呢,还是想留下来自己享用,你可别忘了我昨晚说的什么。”
有些问题可以商量,而有些问题,只能寸步不让。
眼瞅着林安儿误会了,顾立萧也顾不上开不开玩笑,这要是真的把她惹急眼了,自己又好吃不了兜着走。
“安安说什么呢,借我两个胆,我也不敢呀,不过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我打算送顾夫人些学胭脂水粉之类的,左右顾夫人和顾老爷感情甚笃,送他们俩谁都一样。”
听顾立萧这么说,林安儿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这个意思,不然接着自己少不了又让他长长记性。
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男人来说,真的就这么难为人吗?
“你要是觉得同我在一起没意思,我真的不介意和离,哪怕是咱俩有孩子,你要是觉得过得厌烦厌倦了也一样,大可以分道扬镳,孩子不是我们的负担,也不是把两个人强行凑在一起的枢纽。”
孩子应该是爱情的结晶,如果有一天爱情没有了,这个结晶也应该有他的新生活,就算是父母分道扬镳对于孩子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是相比漫长的争执,古怪的家庭气氛来说,分开对孩子才是最好的,就和长痛不如短痛,是一个道理。
顾立萧知道林安儿不是在开玩笑,她每一次说起关于他们两个以后的事情,她都格外的严肃,也是格外的冷静,就好像已经预料到两个人一定不可能白头偕老,村里谁家的婆姨过日子,天天惦记着和离,天天惦记着分道扬镳,
想都没想把林安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翻过来屁股对着自己,顾立萧毫不留情的打上去,还别说手感真的不错。
“天天惦记着和离,你自己之前怎么说的都忘了?你说肚子里这会儿要是有孩子,知道他娘天天惦记着要把他爹抛弃,以后指不定怎么恨你这个做娘的呢?”
越想越来气,顾立萧忍不住又打了两下子,从小到大林安儿就没被人打过屁股,更何况是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还是自己丈夫的男子打屁股,心里不仅仅是有一种被羞辱感,还有些其他的感觉,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守着你一个婆姨过日子有什么难的,我不早就答应你了,这辈子也就你一个,我要是惦记着女人,当初把你买回去做什么?”
话说当年顾立萧把原身买回去的时候,原身也就是一豆芽菜,就算是再怎么丧心病狂的人?也对原身也下不去手,更何况那时候原身的气色和脸面都不怎么滴,狗男人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至于对她下手。
这么说的话,顾立萧还真是个好男人?当然这个好男人还有待考察,至于真的是不是真的好男人,也只能用漫长岁月来肯定或者否定。
“赶紧把我放下来,不然,天晚上你就睡院子里吧!”
这会儿天气还正热着,晚上就算是在院子里坐一宿,也不会生病,更何况顾立萧平日里壮的和牛一样,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又粘糊了林安儿一段时间,顾立萧的镖局接了个不小的活,这下子顾立萧也得跟着走一趟,免得押送的东西出什么意外,砸了镖局的招牌。
之前他也出去过许多次,林安儿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更没想过这次会出什么意外,再者说他的身手自己还能不清楚吗,怎么说也是千军万马杀出来的。
然而林安儿也没料到,唯独这一次狗男人阴沟里翻船了。
送信的人到铺子里的时候,林安儿正忙着给人做三明治和蔬菜水果沙拉,新推出的两道小点心在冰粥铺子还是很受欢迎的,基本上每桌过来吃冰粥的客人都会点上一份,送信的人跑的满头大汗,冲进来就嚷嚷着,“林安儿在不在?有人给你捎口信了。”
林安儿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谁给我捎口信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自己也没啥熟悉的人,难不成是张念念给自己捎的口信?
如果真的是从秋山镇捎过来的口音,那自己还真就不用着急,毕竟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自己过去也都晚了。
喘了一口气,送信的人赶忙说道,“夫人,赶紧去旺山镇,你家夫君在旺山镇附近受了重伤,现在命悬一线,若是去的晚了,怕是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命悬一线,最后一面,光是这两个词就足已经让林安儿恐惧,这会儿她整个人好像被抽走魂魄一样,呆滞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的好,眼泪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就流了下来。
皮皮还算是机灵,将林安儿手中的锅和铲子抢了过来,也顾不得主仆尊卑,推了林安儿一把,在一旁焦急的说道。
“夫人回回神,好像是老爷爷出事了,您看看怎么办,要不让人赶紧送您去旺山镇,有啥事到那再说。”
旺山镇和秋山镇完全不是一个方向,一个在西边,一个在北边,林安还从来不曾去过旺山镇,不过她也知道顾里萧这次接的活是要送些东西去山城,途径旺山镇。
说是些贵重的东西,容易被人盯上,所以顾立萧才跟着他那些朋友一起走了一趟,自己当时也没多想,怎么就命悬一线了呢呢?
“谁让你送过来的消息?到底怎么一回事?”
就算是再怎么着急,林安儿还是勉强自己冷静下来,自己不仅仅害怕顾立萧真的有什么事情,更害怕有些人故意在利用这次事情作文章,想把自己骗出一黎城,对自己下手。
若是自己被人绑架,那些人逼迫自己说出来交给一品居的菜谱,自己到时候也只能告诉他们,就算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