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顾立萧的脸色通红,扶着床框坐在那,看起来挺不对劲。
周二的屋子里急得团团转,看到夫人回来的时候,就好像是看到救星了一样。
“老爷夫人回来了,夫人回来了。”
连说了两遍,夫人回来了,周二才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抓住牛师傅和周一从屋子里走了出去,眼下这个情况,还是把空间留给老爷和夫人的好,更何况老爷现在需要的就是夫人,也不知道夫人怀着孕到底能不能行房。
若是不能的话,老爷身上的药性怎么整?
看着顾立萧面色潮红,林安儿就觉得疑惑的厉害,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让何袁给把捏碎了?何袁跪在院子里,总要有个原因吧。
也不能啊,何袁无缘无故的把顾立萧捏碎干嘛?他现在下地都费劲,也就是个摆设,除了排泄需要,暂时没有其他的用处。
抓着顾立萧的手挪到一旁,林安儿整个人都呆住了,再配上狗男人消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脸色,总算是琢磨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主要还是因为何袁赤身裸体的跪在院子里,给了自己提示,不然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何袁给你下药了,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顾立萧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活脱脱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自己现在难受的厉害,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对林安儿做什么?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怀孕头三个月都不能行房事,就算是中间四个月能做些运动,但也不能太过于剧烈,不然仍旧会伤到孩子。
自己身子不好,早就打定主意,让安安这十个月安稳稳的过去,这会儿中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总不能为难安安吧。
让自己去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顾立萧只想说自己现在是有心无力,毕竟被山贼捅了一刀,着实伤了身子的元气,自己也不是那种重欲之人,更不打算牡丹花下死。
想来想去,为了不为难顾立萧,林安儿到底还是帮了他一把?至于到底做了什么,那就是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直到何袁做了什么事情,林安儿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自己对何袁也是仁至义尽,为了让她有个自立门户的先决条件,逼着她和账房先生学算账,打算让她以后替自己打理铺子。
也好方便认识些好男人,到时候选择一个合适的,最好是能给他们家做倒插门的。
原本这给看着姑娘还算是不错,这会儿在看她,也只能说当时自己看走眼了,怎么就能惦记上顾立萧了呢。
狗男人哪里值得她惦记?在秋水镇的时候,镇上那么多有钱人家的老爷公子,她若是想做小妾的话,为什么那时候不毛遂自荐呢?
难不成是因为袁班主在,所以不好意思。这么说的话?到好像是自己都不是,毕竟没本事,领导好人家,在袁班主手里家老实的不得了的人,到了自己手里,就变成一个刺头。
倒是也没怎么伤心生气,主要就是想不明白,何袁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安儿现在是一点气不敢生,毕竟自己身子是个什么情况,自己比谁都清楚。
为了何袁这样的事情,把自己气个好歹的,最后受损失的也只会是自己而已。
为了避免别人抢自己男人,最好的办法,还是自己好好活着,不给别人留机会,
从顾立萧的屋子里出来,林安儿不紧不慢的走到何袁面前,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加上林安儿轻视望着自己,何袁头一次才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的卑微。
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要是自己下的药是自己买回来的,自己也确实存了心思想要爬老爷的床,每一件都是事实,就算自己想要辩解都无从辩解,当然若是自己想甩脱身上的责任,到也能推的一干二净,就说是被人误导了。
但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夫人会信吗?自己会信吗?
“我记得当初救你的时候,你还是戏班子里半个台柱子,袁班主和我说起你的时候,说你是个知足的姑娘,就是命苦了点,我想着你打那以后跟着我,绝对不会吃苦的,我觉得我是做到了。”
林安儿当然做到了,就算是何袁也反驳也说不出来的,到底哪点做的不好,平日里在屋子里摔碎一个茶壶,碗一类的都是没关系的小事情,给主子做饭的时候咸一点,淡一点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吃的喝的主子也没限制,他们吃的是管够,而且自己想吃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这比起别人家的小姐,一点都不差,可就是这样富贵的日子就给自己养的飘飘然了些。
忘记自己曾经是个卑微的戏子,被人称为下九流
有时候何袁还是怨着林安儿的,一边怨着她,一边觉得她虚伪,若自己不是顾婆子卖的,她还会把他好心人回来吗?或许这个问题真的不一定有答案。
但是对于林安儿来说,何袁主要是村子里的人,哪怕不是顾婆子卖出去的,只要自己看到她,就不会置之不理的,更何况何源还是湖太爷,这些年的心病。
“你来我家给我做丫鬟,我觉得没什么对不起你的,更何况这丫鬟也是暂时的,我想等着你学个一年半载的,能够自己管理好一个裤子,就让你去外面给我打理生意,旺山镇的生意初步正轨,我都在想要不要留给你。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你的志向高远,并不在铺子上,我也就不为难你。”
对于某些人来说,他的志向是发家致富,但是分家致富的方法又是什么?或许有的人天生就喜欢爬床,然后过好日子,这种简单又省事的办法。
在古代爬上一个男人的床,给他做小老婆,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于一个人来说,却不是件坏事,毕竟不用费劲做活讨生活,就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