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处理完文件,揉了揉太阳穴,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助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顾总,会议已经召开了,就等您了。”我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嗯,马上去。”
走进会议室里我目光扫过每个人,最终停顿在男人脸上,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男人挑了挑眉,我立马收回目光,坐到首位上,整理了一下情绪:“我想大家都知道召开会议的目的吧,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决定把公司转让,从今以后公司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我就说这么多,就这样,各位再见。”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肯本不理会后面股东们议论的声音。
回到办公室我整理了自己的东西,提起包正准备离开,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男人的声音传来:“为什么这么做?”我深吸口气,冷笑:“跟你有关系?”说完我就离开公司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怎么样。
回到熟悉的别墅,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看着别墅里的一切,这里曾经是多么欢声笑语啊,可是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的。我擦了擦眼泪,上楼回到卧室,刚进门肚子就痛了起来,痛的我脸色惨白,靠在门上虚弱的从包里拿出止痛药,倒出来干吞了下去。好一会儿才缓解疼痛。扶着门站起来,走到床边,就躺下,就这么看着天花板,不知道看了多久,起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给助理发了个信息:“我交代你的事,一定要办好,还有,等我去世后再把信给陆逸琛。”发出这条信息,我把手机卡取了出来扔进垃圾桶,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换衣服,化了个的淡妆。简单收拾了几套衣服,拉起箱子就下了楼,最后看了一眼这里的点点滴滴。离开了别墅,打了车去机场,在机场取了票登机,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这时乘务员播报的声音响起:“各位乘客,您所乘坐的×××866已到目的地,请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谢谢各位乘客!”我拉起箱子下了飞机,看着这人来人往的机场我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着:“唉,暂时先找个民宿住下吧。”拉起箱子打车去了民宿,在前台订了个房间,拿着房卡去了房间。放下箱子,呈个大字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准备去买点生活用品,突然阳台上传来响动,我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往窗边挪去,还没到就突然被捂住了嘴巴,这时出来一个人影,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是个男人,满脸血迹斑驳不堪,身上脏兮兮的,似乎刚经历了一场炼狱,男人冷冷的嗓音响起:“别出声。”我吓的浑身颤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朝男人点了点头才放开我。走到床边,我定了定神,转身看向那个男人,他正坐在床边低头处理着伤口,走过去,我忍不住好奇问道:“你…怎么受伤的啊?”坐在床边的男人没吭声,淡漠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见他没吭声我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有止血药跟纱布,我给你拿。”说话间我已经走到行李箱旁拿药跟纱布然后递给他。
等他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十分钟后了,他抬眼,沉默了一会儿“你叫什么名字?”突然问道
心想着我跟他不熟,也就没想说名字,不过人家问了也不好不说,随便说了个名字:“顾熙。”
随后他便没在说话,沉默寡言。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疑惑的皱着柳眉,想要去开门,男人薄凉的嗓音传来:“别去,他们是来杀我的。”啊?我被这话给吓到了,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肚子也痛了起来,痛的我额头直冒冷汗,咬着嘴唇忍着痛。门外的敲门声还在响着,男人拉过我就走到阳台观察着外面的地形,猝不及防就被他拉着一起跳了下去,落地,眼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是冷色调的,我掀开被子下床,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外传来两道声音,他的声线很低,特别的沙哑。“她什么情况?”南夜严肃的说道:“二哥,那个小姑娘是患了子宫癌,而且还是晚期。”席牧枫听到这话蹙眉,沉声道:“嗯,还有多久?”南夜:“本来还有三个月的,因为这次复发,又没及时吃抗癌药,所以…”说到这顿了顿“应该还用一个多月的样子。”
话一落音,房内传来动静,两人对视一眼,意识到不对,就立马打开了房门,随后看到女人平静的坐在床边,似乎没听到他们的对话般,就那么平静的坐在那里,她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俩一眼,然后道:“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况,至于能活多久我已经不在乎了。”南夜诧异的说道:“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我点了点头:“嗯,所以你们不用管我了。”席牧枫蹙着眉,凝视着她:“你先好好休息”随后对南夜使了个眼色,两人退出了房间。
书房。
南夜挑了挑眉:“二哥,你打算怎么办?”
席牧枫没说话,就那么坐着,双脚惬意的交叠在一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红木椅子扶手。
大概过了一分钟后,席牧枫淡淡的道:“阿夜,我记得你不是研发了抗子宫癌的药吗?”
南夜点了点头:“对,我那还是无意间研发着玩的呢。”
席牧枫挑了挑眉:“你应该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