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公寓内,秦阳看了一下出入的几乎都是女人,就连外面那个看门的都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妇女。他现在终于明白,这个看似不粉红的公寓,其实内部非常粉红。
秦阳走入公寓内一下子引起了很多住在这里的女性反感,几个正在等电梯的陌生女人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有鄙视,有惊讶,有愤怒,还有勾引。
总而言之,这里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秦阳很自然的站在几个女人身后等电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显得很尴尬,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盯着,在龙妆公司几百号女员工看着自己,自己都不脸红的。
男人脸皮那么薄肯定是要吃亏的,如果脸皮可以称斤卖,秦阳靠着买脸皮都能够维持生活的了。
“你是我们公寓新来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长得娃娃脸的女人,手中拎着一个奢侈品牌中名列前茅的包包,一脸好奇的看着秦阳。
“我来找人的。”秦阳笑了笑。终于还是有人和自己说话了,不然他还真以为这里是不需要男人的女儿国。
“又是一个找借口来这里的男人。我们一年内抓你这种色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听到秦阳的解释,旁边一个打扮俏丽的女人,甩了甩自己的波浪头,好像对男人很反感的说道。
从她的年龄和脸上粉底的厚度来看,秦阳可以确定,她一定是个大龄剩女或者老,处女。年龄不小,嘴巴恶毒,这种女人心里空虚寂寞,所以引发了更年期提前。
秦阳没有理会波浪头的女人,嘴巴长在人家脸上,自己如果和谁都斗嘴的话。身份不就降低了吗,再说了,和一个女人吵架真的很累。
叮咚!
电梯停了下来,几个女人和秦阳走进电梯内。她们各自将秦阳包围在里面,让他没有办法用手触碰到电梯的按钮。
“帮我按下16楼行吗?”
秦阳很无奈的看了刚刚那个波浪头女人一眼,谁叫她一个身体堵在自己的面前。要不是她是个女人,秦阳肯定一脚踹过去。没事做挡着地球转干嘛?
听到秦阳的话,波浪头女人猛的回过头,双眼惊恐的看着他。然后蚕颤抖的说道:“你……你要去16楼?”
秦阳现在正的很想麻烦,这女的难道从小失聪,要么不会说话,要么听不懂人话。16楼这三个字很难懂吗?她干嘛搞得见鬼一样。
“是。”秦阳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个千奇百怪的世界,什么人都有诶。
“那我可要提醒你,我们这里就16楼最邪门。你要想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女人有些惊恐的帮着秦阳按了一下十六楼,然后又按了一下十五楼。
秦阳并没有对她得话多在意,这个公寓最高是22楼,一开始波浪头女人是按了十八楼,可是听到自己要去十六楼就停下按了十五楼,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还好自己不是很迷信,什么鬼啊神啊并不能把他给吓到。自己这个从死人堆里出来过的,杀过的人都已经数不清了,如果他们变成鬼来找自己,自己现在还会过的如此逍遥吗?
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了电梯,现在电梯停在了十五楼,波浪头的女人好像很害怕的一样逃出了电梯,然后站在外面无奈的看了秦阳一眼。好像很为他担心一样。
“有病!”电梯门合上的时候,秦阳就暗骂了一声。
叮咚!
电梯从十五楼上了十六楼,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一条漆黑的看不见手指的走廊让秦阳愣了愣,好像楼下的走廊都有电灯吧?难道就这里停电?
在电梯里纠结了一会,秦阳还是拿出了电话拨打给了林舒碗,他并不是害怕,而是他不懂林舒碗住在那一间房子里。要是挨个敲门的话,估计到黄瓜菜都凉了。
“喂,我在十六楼了。”秦阳走出电梯,对着电话说道。
“一直走进来就是了,今天走廊好像停电了。你小心一些。”林舒碗在电话里咯咯笑了一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借助这手机的一点微光,秦阳慢慢的走在十六楼的走廊里,这里是单身公寓,所以房间不是一般的多。每隔几米就有一个住户。和怡心小区一楼两户差太多了。
走廊里没有一点声音,一路走来秦阳都感觉自己饶了几个圈子。这里就是一个圆圈,哪里又底,搞了半天林舒碗是在逗自己玩。秦阳有些无奈,女人就是这样诶。
“喂,你到底在那个房间。不说我就挨家挨户的敲门了!”秦阳有些生气的对着电话说了一声。这不是急人吗,说好请自己喝咖啡,又让自己在这里转圈圈,太可恶了!
“好啦,不逗你了。你来最右边的房间。”林舒碗笑嘻嘻的在电话里说道。
“在敢玩弄我的感情,我今晚就吃了你!”秦阳狠狠的对着电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自己现在在圆圈的左边,又要走回去了,今晚说什么都不能放过林舒碗。
秦阳转头就朝着圆圈的另一边走去,当他要走入拐角的时候,耳朵却无缘无故的动了动。敏感的神经反应告诉他,在转角处肯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自己。
恐惧永远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有勇敢面对,或许才是最现实的办法。既然知道林舒碗在搞什么花样了,那么秦阳就放松了下来。嘴里哼哼这歌曲,朝着右边的转角走去。
哗啦!
突然一个身影从转角那边跳了出来,看上去像是华夏版的贞子一般,身穿白色长衫,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的女鬼,脚下踩着一双白布鞋。
贞子对着秦阳幽幽的站在那里,自己不动,她也不动。秦阳知道这个人不是别人,肯定是林舒碗了,因为从她饱满的胸部看来。没有人比她更大了。
“你……没有台词吗?”秦阳站在原地,双手环胸的看着披头散发的林舒碗。没想到这个成熟的大姐姐,居然也有一颗这么稚嫩的心。
女人啊,永远是让人看不明白的动物。
知道自己被秦阳看穿了,林舒碗在有些气馁,嘟着嘴巴将假发给拆掉,然后幽幽的说道:“你怎么不害怕啊!”
“我为什么要害怕?”秦阳打开了手机的亮光,看着精心装扮过的林舒碗。还别说,真有些贞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