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好吧。你就帮我干一件事情,好好在家里面呆着,而且无论我把事情干成什么样子你都不允许生气。”
“不可能,既然事情是我们家给你惹出来的。我一定要跟你一起把事情摆平。这样吧,你今天恐怕必须得跑一些事情去处理公关危机。我正好可以给你跑跑腿啊。”
“你个坐轮椅的白痴,你跟我跑什么腿……嗯?嗯!行,你赶紧过来。”
笑超绝对是有主意了,绝对是有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这个乔毅燃一听就听出来了。他只是不知道,笑超能拿这个做轮椅的白痴怎么样。
可是当笑超给坐在轮椅上的他整理领带的时候,乔毅燃不得不佩服笑超。
这一招的确够厉害。
季婉莹既然在剧组里面,而且笑超也是出没于剧组的人。那么他能够见到乔毅燃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他就特地推着乔毅燃的轮椅绕着剧组转了一圈儿。
如今的剧组可以说是记者云集,很多记者没有明着拍,但都按着在拍剧组的情况。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更是一个大新闻。
不过这里面最嚣张的应该是姬小芸,因为她竟然敢直接明着去采访笑超。
“你好,笑超。”
“姬小芸。”
姬小芸满是威胁意味的跟他握了握手,随后便将手中的采访机转向了他。
“笑超先生,请问一下,你是经常这样对无辜者动手吗?”
“我觉得你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调查我的履历,我不止会对别人动手,我甚至还会杀人呢。”
笑超尽量让自己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但是那双眼中的寒光却让姬小芸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请问你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
笑超摇了摇头。
“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你擅自来采访,可就真有点太唐突了,而且有点儿太危险了。”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我警告你,这可是在威胁记者。我现在是要报道你对受害者家属的迫害,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么对受害者家属下的去手的?你是否已经丧心病狂了?”
这种问题真的是没有办法让人回答。笑超也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索性把动手这个原则进行到底。
他伸出手来,就像是掐小鸡子一样,直接掐住了姬小芸的脖子,直将姬小芸给轰了出去。
“滚,再不滚的话,今天要你命。”
“你,我告诉你,我会让你后悔的!”姬小芸一通咆哮。
之后,她也就气鼓鼓的走了。
“随你便吧,我看今天还有什么事情。”
笑超看着这个大记者也走了出去,也就轻轻地笑了笑
“我觉得你这回可是把记者给弄恼了。”乔毅燃笑道。
不过从外人看来,他还是那一副傻样。他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训练,自己在这种状态下说话不动嘴唇的。
这并不难,大部分学木偶戏的人都会。
笑超轻轻的推着轮椅,笑道:“难不难先放到一边,现在开始我已经得到了反击的两个条件。第一个那就是跟你的照片。”
“好招,攻防一体。难怪你要把我叫过来呢,原来我是一个这么好的招数。”乔毅燃笑道。
对,既然已经知道了,背后是乔毅鸿。那么和乔毅燃的照片就等于是对乔家的一个警告。
虽然乔家不像是把乔毅燃放在心上的人,但是笑超判断乔家既然也重视这个几乎等于废人的少爷,那么乔家内部也应该有担忧乔毅燃的人。这个人就会分担一部分乔家的力量。
更何况,乔家和“社团分子”在一起,恐怕乔家的公关团队有的忙了。这样也可以拖延一部分乔家的力量。
这两部分力量分担下来,乔家究竟还剩下多少影响力?笑超到时还真想拭目以待。
不过乔毅燃知道笑超这一招多厉害。
因为乔家真正担心他的那个只有他老爹乔墨寒。乔毅鸿虽然已经掌权,但是有些事情毕竟是老子和儿子的关系。
老子就是老子永远成不了儿子,儿子就是儿子,永远成不了老子。
乔墨寒想要警告乔毅鸿或者是牵制乔家的力量,那可是易如反掌的。
至少乔家接下来的举动要迟缓很多。
不过这把火现在烧的还不够,乔毅燃还要给乔毅鸿再添一把火。
“我跟你说,乔家唯一担心我的那个人是我的老爹,乔墨寒。你如果给他打一个电话说是乔毅鸿在冤枉你,如果他再这样干的话,那就要对我出手。我相信乔墨寒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多谢。”笑超笑道。
真是万事不如间谍,有一个乔家人在身边,和乔家对着干总会有些有利条件的。
“那么接下来能不能让我长长见识,你打算拿那个倒霉记者怎么办?”
“你听她的口风,像是那种清如水明如镜,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记者吗?”
“不像。”乔毅燃说道。
“那就好办了,你觉得这是他第一次编造新闻吗?”
“不是。”
“她编造新闻什么也没得到过,你相信吗?”
“不信。”
“我想你也该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吧?”
“这得需要找个有分量的人。”
“所以你得跟我走。去找那个有分量的人。”
乔毅鸿还不知道笑超所说的这个有分量的人是说。他只知道笑超找的这个人的确是分量不小。
首先这个人住在一个没有商店的地方。
所谓没有商店地方指的是他所住的这条大街上两边都种着整齐的树——乔毅燃硬是没看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树。
其次,就是这个人所住的地方,这一路过去没有任何的小商贩,也没有任何的商铺。
这个地方一路上都是清清静静的多了一些让人禁声的肃杀感觉。
乔毅燃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最后便是这个人所住的地方是一个有人站岗的地方。门口两个身穿着严整制服,手持冲锋枪的人站岗。
笑超的车来到这里之后只是对着门岗笑了笑,门岗就放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