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毅燃看看他已经挣扎抽搐的差不多了这时候才站起身来,将他嘴上的这块布给拿了下来。
王强简直就像是一个从水里面被捞出来的人一样,全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行,你现在可以喘气,也可以连续的说话了,打算说实话吗?”
乔毅燃你现在依旧保持着背对他的状态。
“我说我说就看你要问什么了。”
不是王强这个的副队长太怂,而是因为这种上行方式,实在是让一般人受不了。
这种上行方式可谓是痛不可,当个偏偏又死不了,实在是让人觉得有点儿缺德了。
但是最缺德的地方就是这种上行的方式甚至还会给人,以一种穴位按摩的效果,拿到延年益寿的结果。
王强真的是只剩下了眼泪和心酸了,满脑袋都是苦,但是说不出来。
“那你就现在说说看吧,你和乔毅鸿被抓这件事情究竟有什么关系?你在下班之后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乔毅鸿少爷那是丁氏最大的后台老板,很多丁氏的事情都是他支持干的。我过去就是警告一个被丁氏集团打断腿的人。”
“你是要警告他,不要胡说八道是吧。”
王强点了点头。
“那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了,真的没了。”
“那你在这个过程当中起到的是一个什么作用?”
乔毅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首里面的采访机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王强什么都看不见,就算是有一个采访机在他眼前晃的,他也是该说什么说什么,因为他现在彻底是服了。
他可不想再被人这么掐着人中了。
王强的作用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每一次的季度总结大会上,能够将记录和最近的消息汇总起来。
他的内部帮助丁氏的大老板丁忠良打探消息,这样就可以让丁忠良在外边及时的将所有的证据抹杀。
一直到这个案子根本就破不了了,成了一个死案,王强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所幸的是这帮家伙至今为止还没有杀过人。并不是因为他的心里面是有仁慈的,而是因为他们没有遇到非杀人不可的这种情景。
丁忠良到现在为止,把所有的事情做得是非常干净的。
王强把他能想起来的那些不干净的事情,全都一一招了一个遍。
乔毅燃这一下子也算是彻底完成的任务。到现在为止丁忠良的身上几乎就已经是重罪数条了。
这些问题单独拿出一个来都够他喝一壶的了,更何况现在是泥沙俱下,很多事情都是千丝万缕的,跟他有关系。
恐怕想要把他开脱的话,那估计还得费一番功夫的。
乔毅燃自然是也知道这件事情了。他总算是把这件事情给敲定了,看来这个事情也可以引爆了。
他也就直接打了个电话,并且告诉他王强在什么地方。他亲自留了下来,等着调查的人到达,将采访机交给他们。
这件事情可以作为一条主线,剩下的其他事情可以作为辅线。
最关键的是,这些线都和乔毅鸿有关系,别管丁氏地产做什么。他身为丁氏地产的老板总要受到影响。
最糟糕的是,他的小金库一下子被打掉了,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丁总可能都没有想到,他在悲观点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像是一连串被引爆一般的爆发起来,简直可以说用东窗事发这几个字形容最为贴切的。
现在对于他而言,那真的就成了泥沙俱下的情况,无论是不是他干的事情全往他身上堆。
他都感觉到自己真的有点应接不暇了。恐怕这事情也有点大了,乔毅鸿要是出手多多少少也会有点麻烦。
丁忠良正在这边恍惚当中,突然就有一个人来到了他的面前。他把丁忠良带到外边。
“丁忠良,你的律师到了。”
律师?
丁忠良还以为是李纯来了。他本来还想挑战一下这小子为什么这么晚过来。
但是他进入审讯室之后,这才发现,这个在审讯室当中的人并不是李纯,而是乔毅鸿的御用律师杜元风。
杜元风是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留着一头中分,带着一个眼镜,看上去就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只不过他的眉宇之间还是有的一些阴兀。
“杜律师?怎么是你来了?”
丁忠良有些惊讶。
“我不来还能是谁了呀,你就别指望李纯了。他已经被人扣下了。不过也不能说你交那个朋友没用,是他给我传的讯。要不然我还得晚到两天。”
“你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还不到放心的时候啊。”
杜元风摇了摇头。
“丁总,你身边的那点事儿啊,那是让人全给挖出来了。我跟乔大少两个人研究了一下,觉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整你。”
丁忠良听了这话之后,更是冷笑了一声,算是承认这件事了。
杜元风看到他就一阵冷笑之后,倒是感觉到有点讶异了。
“你这是知道有人在背后整你?能把这么多的事情串联起来,这个人绝对是一个不凡之人。”
“是现在落魄的笑超。”
丁忠良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他知道的是凡事都要找笑超那就没错了。
他能出这么大的事情,恐怕和笑超脱不开关系的。
杜元风看到他,明白这些事情,也就了然的点了点头,并且将鼻上的眼镜扶了一下。
“这个人跟你之间是有什么问题?是钱的问题还是其他的问题?这件事情上你不用瞒着我,大胆的说实话就好。”
丁忠良仔细想了想,自己和乔毅燃之间的过节,最终别人聊了半天之后才说出两个字。
“女人。”
这倒是在杜元风的意料当中。他也知道自家这位大老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绝对和女人脱不开干系。
“要知道原因的话就好了,我们之间可以谈谈。那个人的身边是有什么样的助力吗?我们也可以从他身边的助力下手。”
“我也不知道,也没有弄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