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树四将大门贴上对联,里里外外都打扫地干干净净。
陆不秋则是在超市里买年货。
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笑了笑,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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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姐,你回来了。”
“嗯。”
沈树四接过陆不秋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沙发上。
“树四,要一起去外面逛逛,买些衣服吗?”
“嗯,可以。”
沈树四拿上公交卡,正准备出门,陆不秋赶忙说到:“等等!”
陆不秋将袋子里的两条红色围巾拿出来,一条挂在自己脖子上,另一条细心地给沈树四戴上,才回过头来给自己带好。
沈树四的那条围巾上有两颗纽扣在有流苏的一头,两个口子在没有流苏的一头。
陆不秋的围巾上,有流苏的一头有两个口子,没有流苏的一头有两颗纽扣。
沈树四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腾地一下红了。
两个口子,两口子?
陆不秋拉着沈树四的手,走到人群里,这里逛逛那里看看。
半夜,街上没有什么人了,陆不秋偏偏睡熟了。
真是,她是多爱睡啊?
沈树四想着背她,但是又有些不妥,抱她,他自己也累了,抱不动。
“陆不秋~你醒醒,再不醒来我要耍流氓咯~”
陆不秋仍旧睡得很熟。
“啧,到底对我有多放心?”
算了,累就累些,抱着走吧。
到家,沈树四将她放回自己房间,把她的围巾和外套脱掉,盖上了被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想都没想就睡着了。
陆不秋缓缓睁开眼睛:“过年,不是一个人了,真好。”
陆不秋的嘴角勾起,一个翻身,坐起来站在阳台,外套随意地搭在肩膀上,双手架在阳台的矮墙上。
“我就知道你没有睡!”
陆不秋低头,沈树四背对着矮墙,手肘架在矮墙上,向后仰着头,左手拿着一个酒瓶。
“喂喂,我说你应该不能喝酒的吧?”
“这是我的自由吧?我们有民族自治,男儿必须要会喝二两酒。”
“羊奶酒?”
“嗯。”
陆不秋转身下楼,拿走他手里的酒瓶:“你去梦,不准喝。又没成年。”
沈树四依旧无所谓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陆不秋面不改色的说到:“鬼扯,我只是在传扬法律精神。”
沈树四故作失望道:“如果你是担心我我还想着不喝了呢。”
陆不秋看他这样,登时想起她从前的样子,也曾这样失望过。
所以完全没有发现沈树四将酒瓶抢回去。
“竟然不是担心我,那我喝一点也没关系嘛。”
陆不秋气得打了他几拳。
“哈哈哈,不秋,别打了,很痛唉。”
陆不秋听这话打得更用力了。
“别别,这是水!水!”
陆不秋止住拍打,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沈树四拿着瓶子一饮而尽,陆不秋还没来得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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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以后别喝酒,我也陪你不喝好不好?”
“你本来就不喝酒,赖皮。”
陆不秋沉思片刻:“那我以后少喝点咖啡。”
“这不公平!我不能喝酒,你能喝咖啡,为什么?”
陆不秋瞪他一眼:“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