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人还是靠着森木的手艺成功吃上了晚饭,等森木收拾完厨房后,更是被靖安毫不留情的赶走了,等森木走了后,靖安转身走近沐唯迹,“哼,叫他勾引你。”沐唯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最近得去测测视力了,不然当初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憨货。
靖安只在这里呆了几天就被沐唯迹赶走了,理由是他太聒噪了。靖安得了便宜,也不得寸进尺,乖乖回了他家。这边靖安走了没多久,沐唯迹就接到了任务。
顾恋告诉她,学校东边最近有小混混袭击学生会成员,大多还是他们这边刚加入的新人,而且只打人,不抢劫。董事会那边的人也有受伤,但是远远没有她们这边损失严重。
因为伤人次数频繁,顾恋也不是没有报过警,只是后来都不了了之了,而且情报网强大如顾恋都没找到是谁在幕后操作这一切,既然正义制裁不了坏人,那就让他们来帮个忙吧。
他们只需要让那群小混混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就可以了,当然,东边人流量也不少,到了晚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想要干净不留线索,还得找个动作迅速的,灵藏手下最强部属沐唯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其他人在某些方面强于沐唯迹,但论到全能,还是沐唯迹最为全能,一个人他某一方面强悍很正常,可如果他没有弱势,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沐唯迹是在上个学期才表现出强大的全能性,在学生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技,如果非要这么算的话,那么沐唯迹的秘技就是,全能天赋。只是当前没有成长到强盛期,所以看起来没有其他有一技之长的人厉害,但论全面,她当之无愧。
沐唯迹没有拒绝顾恋交代下的任务,虽然她现在是灵藏手下一把手,但顾恋却更像一个管理者。灵藏是操纵者,只需要他稍微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顾恋就会制定出一套最有效的方案交代下来,对于顾恋,沐唯迹也是佩服的。
在接到这边新人被拦截住的消息后,沐唯迹很快准备好了一切,带上几个人,趁着夜色赶往学校东边。这个时候人不多,他们戴了帽子口罩,个个又穿了一身黑,勾勒出俊男靓女们令人艳羡的好身材。
拦截地点在校区东边长围墙的中点位置,从两边前往的话会错过最佳时机,沐唯迹带人径直翻墙出了学校,一跳出去刚好看见好多小混混围着刚加入学生会的四个新人动手动脚。
沐唯迹直接踩上了其中一人的肩膀足下用力,那人马上叫唤了起来,“我艹!有人偷袭老子!”沐唯迹借力跳到了另一面围墙上,对面学校围墙已经站好了她带过来的人,两方很快对上,打的不可开交。
一个长的高挑的小混混挥动手里的钢筋棍打向沐唯迹的脚踝,被她轻轻跳起踢偏了棍子的走向,沐唯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人下手果断,往下一跳,坐在了一个箱子上,那四个新人偷偷向她挪过来,他们已经反应过来这几个人是来救他们的了,下意识往全场最悠闲的沐唯迹这里靠近。
不等他们靠近,刚刚被沐唯迹踩着肩膀跳上墙的那个男人抽出一把半旧的锋利匕首刺了过来,几人都忍不住屏息凝神看着即将发生的惨案,可沐唯迹手下的人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样子。
下一刻他们就看见沐唯迹抬腿踢掉了来人手里的匕首,抓住对方的胳膊就是一个流畅快速的强力过肩摔,等对方在地上抽搐的时候,沐唯迹踩着地上人的手,加入了殴打小混混的行列,几个人把那十几个小混混打的毫无反击之力。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这场单方面的吊打已经结束了,他们看着沐唯迹旁边的几个人麻利的把人拖到不知什么时候停在巷子外面的几辆车上,然后对着沐唯迹点了点头,就直接开走了车。
等他们想起来问的时候,沐唯迹已经带着他们走出了巷子,转身看了这四个新人一眼,上了停在一旁等候的一个黑衣男生的摩托车,很快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这些人……都是谁啊?怎么会这么厉害。”四个人绝处逢生后对沐唯迹他们起了非常强烈的好奇心,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
沐唯迹到了地点后,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们熟练把这些人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销毁掉,然后给他们灌下能让人失忆的药,连夜包船送到了正战乱严重的国家,那里炮火纷飞,就凭这些人,妥妥活不了三天,那里每天那么多难民死于战争,到时候他们当做炮灰死在那里,谁又能查的清楚呢,而且那个国家,进入容易出来难,就算运气好没死,也出不来。
这种事她见了太多了,可这不归她负责,也由不了她管辖。她只需要做好顾恋交代的份内的事,就足够了。那些混混既然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就得按失败者的姿态接受惩罚,不得好死,或者,生不如死。
沐唯迹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三点了,她简单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起来去学校的时候,听说学生会里站队灵藏的那四个新人在找昨天救他们的那些人。沐唯迹面无表情的走向食堂吃饭,其中一个人看见了沐唯迹的背影觉得跟昨晚那个女生很像,拉过同伴说,“你看那个女生的背影像不像昨晚那个人?”
“……你别说,真的好像啊!”两人叫上其他两个人就要去追沐唯迹,被一旁的人拦住了,“你们几个啊!知道她是谁吗就敢这么冲上去问!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内部任务不方便说,你们还到处问!笨死了!”几人反应过来脑袋不自觉垂了下去,心里多了几分羞愧,手上兀自绞着手指。
那人看四个小家伙安静下来了,叹口气,“还是太年轻了啊,不够冷静,狂躁,太狂躁了。”
沐唯迹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安静坐在那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手中餐。那些人那些事,都跟她无关,她不会当圣母觉得良心不安,也不会说觉得那些小混混一定就罪该万死。只能说没有什么是时间无法改变的。
说来也是了,没有什么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每个人好像都在变成自己当初最不想成为的人。
触到悲伤处,荒唐愈可悲。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