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蝉鸣阵阵,不免有些聒噪。
柳映月刚洗完澡,心情愉快。老板娘突然出现,逮着她问道:“昨天那位公子是你相公?”
柳映月一惊,妈呀,她给忘了,几天前谢云眠还是个小孩!
她下意识点点头,老板娘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柳姑娘的相公长得真俊,和阿眠一样。对了,阿眠去哪了?怎么灯会那天就你和你相公回来了?”
柳映月:...总不能说这个就是阿眠吧?
“他,他被他奶奶接回老家了,说是近日不让他打扰我们夫妻的生活,让我们那个,老板娘,你懂的...”柳映月装作一脸娇羞,扭扭捏捏地解释道。
“你们还挺有情调的。”老板娘一脸明了的表情。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让她站在这等一等。片刻后老板娘回来,递给她一个药膏,表情神秘,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们还年轻,精力旺盛,你的身子要是经不起折腾,这个用了就没那么疼。”
柳映月的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她挤出一个笑容,和老板娘道谢。
柳映月把药膏藏到了自己宽大的胸襟前,反正绝对不能让谢云眠看到。她轻轻推开门,却看到谢云眠正懒懒地趴在床上,吃着葡萄。
没想到谢云眠居然会吃水果?柳映月震惊,她以为谢云眠什么都不吃的。
“阿眠,哈哈,夜深了,我先睡了。”柳映月自觉地开始给自己打地铺。
“嗯。”谢云眠应了一声,柳映月情不自禁地开始趁铺毯子时偷瞄他,这人衣衫半敞,发丝凌乱,抬手往嘴里送着葡萄,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谢云眠微微张开的红唇,和碰到他嘴唇的紫色的葡萄,她真希望自己是那颗葡萄,小妖精,该死的诱人!
“映月偷窥我?”谢云眠笑道,便有万种风情凝聚在他的眼中。
他的眼尾是下垂的,平常时看是淡漠无情的,但是一笑起来,世间万物都会爱上他的温柔。
柳映月突然被抓包,她心虚地咳了两声,“没有,我只是想吃葡萄。”
“好。”谢云眠起身,拿着葡萄走近柳映月,深紫色的葡萄衬得他的手更为白皙。
谢云眠弯下腰,声线魅惑,“来,张嘴。”
柳映月看着逐渐贴近自己的谢云眠,一时脑子短路,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映月是想要我用嘴喂么?”
柳映月如梦初醒,满脸通红,乖乖张开了嘴。
他的指尖蹭到了她的下唇,凉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还要吗?”
“不,不用了!阿眠!你留着自己吃吧!我我睡了!”柳映月没敢看他,赶紧趴到毯子上装死。
片刻,她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却觉得被他蹭到的唇尖变得更为酥麻了。
柳映月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的时候,还是一片黑暗。腹中的剧痛让她开始频频冒冷汗,她挣扎着起身,该死,不会是痛经吧?她在现代可没经历过痛经。
柳映月扶着墙,凭着记忆找到了茅房,褪下内裤,发现并没有来例假,她觉得奇怪,也没有想怒放生命的欲望,于是她重新穿好衣裙,扶着墙回到了房间。
柳映月坐在毯子上,她才走了一会,腹痛却更加剧烈了,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全部绞在一起,柳映月痛到准备要失去意识了,难道是,那个毒药?药效还没过吗?
柳映月脸色惨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谢云眠...好痛...”她的声音微不可闻,能说出五个字已经让她痛苦难耐了,不知道谢云眠能不能听到,听不到她就要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