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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依赖

(续)

“你做的这是什么打扮啊!”萧翎姐努力的抑制住自己想要拔出匕首的冲动,背过身捂着脑门尽量不要去看那个穿了一身“夜行装”的郁良人。

“这样比较有气氛嘛!上次你们没有事先通知我,害我都没有什么准备。”看着郁良人陶醉在自己那一身黑里的自恋模样,一会儿捋一捋褶皱,一会儿拽一拽袖子,我突然间有些怀疑,他当初只怕也是穿成这副模样来跟踪调查我们的身份的吧。

不过一般郁良人犯傻,都不只萧翎姐自己会说他,今天晚上的絮儿,怎么好像有些沉闷,连我都感到无语的造型,她却没有半句嘲讽,只是瞥了一眼就自己在那闷起来,那个样子,似乎和戏班出事时期的状态一样,这丫头,又碰上什么麻烦,或者难过的事了吗?

我们潜行到乐正家最西北角落的院子里,发现这里是个十分偏僻的死角,院子的入口是被长得杂乱的草丛和树木遮挡住的一个小门,想必平时并无人来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乐正瑶所说的那个密道。其实还是很明目张胆的,只是用一个水缸稍微挡一挡,下意识去看的话,虽然和墙壁是同样的颜色,但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门的轮廓来。

“这个会通向哪里啊?会不会,一直延伸到宇文家啊!”絮儿在想什么啊,那可是在另一个洲啊,难道她以为这是个河底隧道吗。

“那怎么可能,要是有这么长的密道,光是挖土就要花上十几年吧,而且这里面,也未必是通往地下的,说不定......嗯?”郁良人说着,试着推了推门,居然一碰就打开了,如此大意的设计是在搞什么,挑战别人的洞察力吗?

我们当然是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虽然特别黑,但因为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所以大家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照明,只能一步步探着,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这似乎就是一条直道,中途确实有个梯子往地下深入了一点,但是很快又出现另一个梯子爬了上去,看来河底隧道是不可能了,这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点距离的后门而已。

从密道尽头的另一扇门出来,是在乐正家身后的一个小树林中,看起来是一片野林,不过在我们脚下的这一片草地已经压的扁平,很明显是常常有人踩过的。顺着这些扁平的草,延伸到一条蜿蜒的小路,实在是很深,一眼根本看不到尽头。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絮儿有些急躁,大概也是因为刚刚在密道里被一直低声碎碎念的郁良人踩到三次裙摆快要爆发了。

“看来这里就是,咦?”我突然听到那条小路深处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快去那边的树后面躲起来,好像有人来了!”

我们匆忙跑向树丛密集的地方,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没过多久,就从小路走来一个年轻的,身穿铠甲手握细剑的人,脸上还有一道清楚的刀疤。那张脸,我至今都还记得,他那日在百里笙巡视众人时阴冷的目光,那是宇文肆泽最忠心的部下,纪凌。

他走到我们刚刚出来的那扇门旁,剥开墙边高高的草丛,似乎拉动了一个很小的看不清楚的东西,然后谨慎的环视着四周,好像在等什么人。我们四个捂住口鼻互相凝视纹丝不动,紧张的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传说中有如鹰隼一般敏锐的家伙察觉到。

没过多久,那扇门从里面被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的比郁良人还黑的人,但她一开口说话,我们便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声音毫无疑问就是,乐正夫人。

“为什么突然来找我,事情不是已经办完了吗?”夫人好像是临时被唤出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君山古迹的事情是办完了,而且不得不说,夫人在这件事上处理的非常好。可是却有些突然冒出来的烂摊子,还得劳烦您收拾一下,具体需要您做的事情,大人已经在这里写的很清楚了。”

我悄悄探出一点点头,看到纪凌递给夫人一个类似药包的东西,上面还有一封信,夫人立刻打开来看,而后她那在大大的布帽遮挡下被月光映得发黑的脸上,浮现出了极度愤怒的面容:“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现在明明还不是这个时候!”

她咬牙切齿的低声说着,双手紧紧的捏碎了那封信,可纪凌却不为所动,仍然用平静如水的语气与她对话:“出现了一点意外,大人认为这件事必须尽早处理不可,还请夫人,为您和孔将军的孩子考虑焦虑,总是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发现的。”

她和孔将军的孩子?那该不会就是......

“如果我失败了怎么办?”听到自己孩子的事情,她的情绪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夫人尽管放心,这个东西,是宇文家的密宝,绝对万无一失,而且后续的一切,都将由大人为您处理,我们会立刻派邹理事‘刚巧’来到柳明做客,这件事的说法,邹理事也一定会为您安排明白的。”

邹理事,我记得那是齐鸾市的理事邹启元,好像听南叔说早年是和他一起学过医的,后来得宇文肆泽的提拔,竟一路平步青云的登上了理事之位,想必也一定是他的心腹了。

“好,那我就相信你们,但是我也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出卖了我,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夫人的样子,就像是在准备殊死一搏,虽然不知道信上面具体写了什么,但想必是要她加害于什么人,很可能,就是乐正家的某个人,而这个人,也一定威胁到了她和孔将军,以及那个孩子的安危。

纪凌很快便顺着原路匆匆离开了这里,夫人也从密道折返了回去。我们等待了许久,真的确定没有人了以后才惶恐不安的走出来。

“哎~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要是被逮到,可就麻烦了。”絮儿吓的还在有些发抖。

“怕什么,就算被发现,我们不是还有萧翎吗?而且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帮忙哦,我的扇子可不是用来削苹果的!”郁良人好像真的没怎么在怕,刚刚我壮着胆微微探头看看情况的时候,他居然还肆无忌惮的从我头上探出了半个身子,还好被萧翎姐拎了回去。

“你最好不要小看那个纪凌,他可是个纯粹的杀手,况且就算你我二人合力真的对付得了他又能怎办么样呢?这里是乐正家,孔思随时会率领他的大军赶过来,到时先灭口再去说我们是小偷什么的,谁都不会怀疑了。”

萧翎姐大概是现在最冷静的人了:“我觉得大家还是要理智行事,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认,君山古迹的坍塌确实是这两家搞的鬼了,不过更紧急的一件事是,乐正夫人似乎受到指使要除掉一个人,我认为,那应该就是乐正章老爷。”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萧翎姐的分析和我如出一辙:“我想夫人不得不听命下手的原因,就是她和孔思的孩子,也就是,乐正樊!”

这份猜想,无疑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孔思对乐正樊的照顾和守护,就是他身为父亲在意孩子最好的证明,如果老爷察觉到了什么,那么本来就视他为掌上玩物的夫人,在宇文家的指使,和会替她善后的保证下,就真的会动手了。

“我们现在应该要想办法保护老爷,至少,应该要先提醒他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可是我还没有想到应该怎么做才好。”

“这个简单啊!”絮儿好像有法子:“别忘了还有南宫烨呢,他和乐正家关系好得很,只要拜托他支走夫人或是叫出老爷来,再把事情跟老爷直说就是了,依照那天我们在屋外听到的情况,我想老爷不会不相信我们的,而且事关他自己的性命,他一定也不会继续无视麻痹下去的。”

“这样直接行事,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倒是不怕迎刃而上,就是有点不放心那个人:“南宫烨真的会帮我们吗?如果他去跟夫人告了密该怎么办?”

“你想什么呢!他怎么会是那种人啊,就算不考虑他父亲和乐正老爷的交情,不考虑南宫家对宇文家的反感,就单说他自己,也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啊,怎么可能会相助于夫人这种坏人呢!”絮儿对于我怀疑南宫烨的态度很是不满,在她的心里,这人倒是完美无瑕了。

“那就这么办吧,明天一早你们就行动。”

“你们?萧翎姐,你该不会又要自己跑去做什么吧?”我是记得的,每次她说这话都是要单独行动了。

“没错,仅凭我们自己,未必能撼动她,我想就近去寻找一些能帮得上忙的朋友来,正门已经不好出入了,我就从这直接出去,就此先跟你们分开,明天提醒老爷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嘱咐了我们几句以后,萧翎姐就穿过树林消失了。

“哎呀,她总是这样的吗?”郁良人好像很敬佩这位习惯了单枪匹马的姑娘。

“是啊,她每次都会只身涉险的为我们寻求帮助,这一路上,实在是多亏了她啊。”

“嗯?”郁良人突然露出一副很警觉的神色。

“怎,怎么了吗?”看他这样子着实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有府兵来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可能在这乐正家很快就要上演一场真相大白的好戏了,真希望到时候能多一点人来看看,好好热闹热闹。”这家伙在想什么啊,这么危险的事居然还像在玩乐一般随意。

趁着还没被人发现,我们急三火四的赶回到了府院中,先把絮儿送回去,可在我和郁良人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却叫住了我。

“那个!小,小韩。”絮儿突然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喊我回去:“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啊?”

“因为!萧翎姐不在我一个人会害怕,反正也是楼上楼下两个房间,就跟在医馆一样的,没什么啦!”她说的像机关枪一样快,努力的解释,脸却红的更厉害。

我还愣在那,被她搞得有点懵,谁知郁良人这个时候已经是拔腿就跑:“哎呀我还有点事我先走啦!”

“喂!”根本不顾我在喊,他就像被狼追了似的飞速消失了。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哼!”我还没说什么,絮儿就开始不高兴了。

“额,你别生气啊,我又没有说不愿意,这个,好吧。”

毕竟是个女孩子,身在外地,又没有朋友在身边,而且她本来就有些怕黑,反正也不是睡在同一间屋子里,我还是留下来陪她好了。

见我答应了她倒是很开心,可却又说什么心里烦睡不着,要我陪她在院子里坐一会儿,好在这季节的晚上天不冷,要是换做秋冬季我才不理她!

坐了半晌,她都没有说话,一只手抱着腿,垫着下巴发呆,另一只手不能的揪地上的野草,好好的一片翠绿,被她活生生揪成了荒原。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感觉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鼓起勇气去试探下这个面无血色的家伙,可她就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般,毫无反应,见此状况,我心里也焦虑起来。

“絮儿,你记不记得在宁安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还是没有反应。

“你明明答应过我,以后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我是很认真的跟你做了那个约定,因为我希望你不要总是把烦恼藏在自己心里,一个人承受,我毕竟……我毕竟是你的家人。”

她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稍微坐直了点身子:“小韩,你真的觉得,过去的事,不管过了多久,如果觉得它有什么蹊跷,有什么事实被隐瞒了,都是有必要去查清楚的吗?”

“这是当然了!”

“那……如果是十年前的事呢?”

十年,这似乎是对絮儿而言,影响了她一生的一个概念,我虽然没有听她详细的描述过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我所知,她的父亲疑似婚外情,母亲病逝,她自己离家出走,都是发生在那一年。

“那也一定要查,因为如果真的被掩盖了什么,它对你的影响,远远不止这一个十年。”

“可是……我会害怕。”

絮儿的脸上,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柔弱,那个向来横冲直撞张扬跋扈的女孩,那个永远朝气蓬勃无所畏惧的女孩,却在某件事面前,脆弱的像个小孩子。

“我会陪你的。”

我看着她的脸,看着她转过头来凝视着我,那一刻不知为何,本该凉爽的夏夜变得有些燥热。她明亮的双眼,似乎偷走了天上的星光,在那一瞬间是如此的闪烁动人。我还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头已经靠过来,轻轻的搭在我的左肩上。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了被人依赖的感觉,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会让人如此慌张,当她头上的茉莉幽香贴近我的下巴,霎那间我似乎被她身上的某种力量封印住,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呼吸都不由得努力去减弱,但却好像莫名的更急促了。我保持着自己肩膀上的力量,让她不会因为我的瘦弱而滑到,然后静静的,等着她先对我说话。

“萧翎姐昨天犹豫不决的告诉我,她觉得君山古迹坍塌的样子,跟十年前子云山游园倒塌的样子有些相像,当年子云山的事故过后,她曾作为对自己的训练,悄悄跑过去看了一眼。她认为那场灾难,很可能也和宇文家有关。”

“这样......那我们下一站就去那里看看好了。”其实我已经没有很清楚她在说什么,脑子里就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旋转,还发出嗡嗡的声音扰乱着我的思绪。

“不过那里早就被封锁了,除非有宇文家的准许,否则外人是进不去的。”

“可是,你不是说萧翎姐进去过吗,那就应该是有办法的才对啊。”

“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看看!我娘,就是因为那件事而去世的,我一定要查明白,到底是不是宇文家害死了她!”

“额,嗯。”

我们就这样坐着,坐了好久好久,久到我觉得天随时就会亮起来,但又不想让它亮。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脸上好像有微笑,为何如此,却也没有察觉到。院子里幽幽的虫鸣,就像这夏夜的挽歌,悦耳而清脆,天空中柔和的月光,就像这林园的灯火,沉稳而深情。

“小韩,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额,当,当然......我一定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怀疑自己的脸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大脑被瞬间抽了空,却用尽所有最后的力气,鼓励着自己说出这句话,就像在犯错一般忐忑。

絮儿的双手挽上了我的左臂,我就像是修行中的忍者,把自己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在了每一个被她触碰到的地方,却又期待着,这种身体僵硬而产生的疲惫,能不要那么早就结束。

“谢谢你,小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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