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来了啊!看看赫伯得的骑术如何?”尤里西斯站在昨夜聚餐位置上看着赫伯得在马上施展着略为生疏的骑术。
“很一般,首先赫伯得的身体很僵硬放不开,根本无法做到与马合为一体,然后抓不到要点一直在做些错误的示范,但不过我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坚持,这是很好的。而且绝大部分的动作都是骑士骑马术中最标准的。还是可以进步的,在这个年龄里。我不应该多说的。”达伦很客观的说了些。
“手紧紧的抓着缰绳,有些白青了。脚用力的踩在脚蹬上,但摇晃的有些厉害,可能抽筋了。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出现汗珠了,可以停下来了,不然他要力竭了。”安东尼拉丁尖锐的目光看到了赫伯得身上任何细微的变化。
“赫伯得可以了。各位等下有事商量。”尤里西斯听着达伦他们评价与自己的判断喊道。
“今天的考核,通过,你做到了。看在你说到做到的现象上,一个小心愿哦!等下去玩吧!”尤里西斯看着下马后的赫伯得走路歪歪扭扭的,在接受早在一旁等候的医生的检查,温柔的说道还趁机拍了他头。
“谢谢,父亲大人,那我希望父亲大人在这次过后要和我一起玩。”赫伯得拽着那只手道。
“嗯嗯,那你的任务按时哦!”
“诸位,请。”
尤里西斯领着安东尼拉丁一行人,在浩大的府邸中拐来拐去的,大概穿梭了十几条走廊,而且每条走廊的布置都不一样?
有的墙上挂着画,其中被安东尼拉丁看中的是副名为《练剑》;有的中规中矩,与部分一模一样;有的布满灰尘其上踏满脚印......
一路很安静,尤里西斯介绍某些东西时他们没有一丝反应。很是奇怪。
“诸位,这儿请!”尤里西斯穿过了那灰尘重重的走廊到了一个小门前。亚摩斯希伯来脸色转变之多,流露可怕之意,达伦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连忙小声道:“怎么了?”
尤里西斯推了下小门,小门凹进去后,可以清晰的听见机械运转的声音,刹那间整面墙下沉了,露出里面的地板,领着众人往前走。
安东尼拉丁眼尖的看见了尤里西斯推门时的一个小细节,门上也有个凹印,大小与他的戒指相似不知是巧合还是......
一行人踩上去,地板轻微一晃就下沉了。
“先生觉得这如何?”
“等看完全部再说其模。”
又是个安静的过程。
亚摩斯希伯来的表情有些奇怪。
落地后,下来,地板又升回去了。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石壁间,左手边的石壁上有个明显的钥匙孔。
“现在大家有什么想问道,尽情问,我一定回答。”尤里西斯有些癫狂的道,其模样......
“我所看见的暗道是不是你精心让我看见的。”
“是,也不是。我想让你看见这个,但他们给你看了另外一个。之后我想起来了这个只有我能打开。”他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僵硬,语气十分尴尬。
“那触发这个暗道的条件是你手上的戒指?”安东尼拉丁盯着其道。
“不是,是我新鲜的血液,不过你看见的那个凹印是放戒指的因为血就在上面流动着。”尤里西斯摸着戒指,原来上面的花纹是血。
“你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什么?”达伦问了个看似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与诸位坦诚相待啊!”
“那这到处都是机关?又怎么说。”达伦右手凝聚一股力,威严,厚重有着一山当前万军莫过之势。达伦将凝聚的力往石壁上一砸,右石壁中蹦射出箭雨,左石壁被扎满了箭,一眼望去除了箭就只有箭,横的竖的直的歪的整的断的。
“你如何解释?”
“我原本会解除这些机关的,而且这些只是为了杀死闯入者的,我今日带你们来就是为了表示这有危险但利用的好可以做很多事,但是你们却怀疑我,唉,我能理解你们的想法,谁叫我没有说呢?先生对不起。”尤里西斯倒是一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神情,带着些少许的伤心,不知道为了什么伤心?
“现在机关射出,安全了,往前面走吧!”尤里西斯走在前面,表示没有危险。
安东尼拉丁一直看着就越发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但就是没感觉出哪里出错了。
安东尼拉丁一行人也是宜人胆大,就这样跟着尤里西斯走,这地下的路线可比上面的府邸,更是简便。
大家到了个宽广的气势浩荡的石门前,石门就犹如浑然天成的在石壁上脱化而成,其上的花纹亦是如此,石门前布满了碎石。
“这是?”
“哦,耶鲁城最大的秘密就在这石门后!”
“你们要近距离的感受里面吗?没有这必要,咱们进去。”
尤里西斯看着他们有的趴着墙上侧着耳朵,凝聚了力在手上,轻轻一推,石门便开了。
安东尼拉丁感受着尤里西斯凝聚力时散发的细微波动,没有任何特点,很古怪,自己的力是充满了锐利,正直,维克的力有着侵略,自然的味道。
石门打开后,让众人大吃一惊,什么也没有除了奇怪的雾,非常空旷,安东尼拉丁看此情景一惊,猛然想起了什么。
就只听见一声:擒着他们。
“小心,尤里西斯的力有问题,他的力应该可以影响人的感觉和微妙的情感。”安东尼拉丁怒吼,自己没什么感觉。
可惜一切都晚了,亚摩斯希伯来已经被打昏过去了。
“尤里西斯你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你怕我们打搅了你的计划,你又为什么让我们留下,杀人灭口吗?如果杀人灭口你有这么多时间,为什么不早些?”
他沉默不语,只是手持剑,走到安东尼拉丁前。
提剑,剑尖对着自己尊敬的先生,手很稳,痛快的一刺,那一刺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一刺,安东尼拉丁也没有闪开,就这样硬生生的穿透了盔甲刺入到安东尼拉丁的腹部再一拔。
安东尼拉丁为什么没躲开,因为尤里西斯的力与那雾结合起来后,麻痹了他的感知,也许安东尼拉丁自己也没想到他引以自豪的感知无法帮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达伦再次发出质疑。
尤里西斯依然如此,最后四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不知其状。
鲜血洒满地上,四处全是打斗的痕迹,唯一奇怪的是四人身上无一有大型伤口。
欺骗,高手的骗术永远不会让人发现,人一辈子都活在欺骗中......但有的欺骗请你相信是,哎......——《悠久族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