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你们还记得我们与尤里西斯第一次见面和第二次见面时的不同吗?”安东尼拉丁眼睛揉的通红通红。
众人鸦雀无声,都在思考。
“第二次我们与尤里西斯在小巷子见面时我现在还清晰的记得他当时说他接到了前线的情报,说敌人还有几十天到来,所以让我们暂时住下。”达伦摸着那扎手的短胡须回忆道。
“对,就是这个,但是你发现了吗?其中的变化展现出来了。”安东尼拉丁很痛快的拍了达伦的大腿。
“就是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对我们所说敌军到来的时间有了改变。”达伦没有感觉般的回答问题。
“对,他第一次见我们时是让我们暂时住下,原本昨天就离开的,但是!”
“第二次他劝我们留下来,他前后的反应不符合。”安东尼拉丁在讲解时故意的停顿了。
“那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亚摩斯希伯来不解的道。
“为了让我们变成现在这模样啊!如果他要我们死,我们现在还能风平浪静的在这推断吗?别着急,他应该为我们留下了后路。”安东尼拉丁语气很轻松的道。
“我还是不明白?”
“我现在又觉得让你去游历,可能太难了!安东尼拉丁讲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就没懂呢?很明显尤里西斯他通过某种方式知道我们不会这么容易的离开,就假告我们敌军到来的时间还久,并故意劝我们多住几天。”
“对,非常对,而宴席又是一场早就精心为我们搭好的舞台,他正等着我们开口,一切就如他预料的一般。”安东尼拉丁分析的是头头是道,但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别人想请他们吃顿饭,但一切阴差阳错啊!
“但是他的神帮手这时出现了,神帮手在当夜与我们聊起了宴席上的美食,为第二天的一切埋下了伏笔。”达伦看着安东尼拉丁边说道,最后两眼一翻什么都不想说了。
“但宴席是有问题的,气氛不对,我们附近的人还好,但远些的脸上是强欢颜笑,这又再次说明之前的问题。再说了,我没说,尤里西斯他就没有其他的机会吗?我只不过是将一切提前了而已。”
“你别在这马后炮了,你怎么前面这么久时间什么也没说啊?”
“这不就是开马后炮大会吗?你先别打断我,我会解释的。”安东尼拉丁看到达伦准备暴起的反应,连忙说道。
“尤里西斯的力有问题,我们被他带到这后,开始了激战?他的力能影响人的感知,也不仅仅如此简单,这就是我们这么轻松被击败的原因。”
“你快点啊!”
“就算是帮亚摩斯希伯来这臭小子解释,也别藏着掖着了。”达伦后面那句小声道。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尤里西斯的流派不是理感守就是引导者了,它们都是感学中的流派。理感守这个职业极其可怕,他们境界的提高是关于人的理性与感性,我不是很了解,但引导者这个比起刚刚那个变态的职业好多了,它的能力是引导人的情感。”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安东尼拉丁这个百事通也有不知道的东西了。”
“不是不了解,是,唉!你们要听吗?真的?”
众人像小鸡啄米一样。
“那些人对自己没有一丝的爱护,就像就像是人对垃圾一样。他们的话题只有一个就是理性与感性。”
“那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他们连睡觉都无法正常做到,具体情况我不了解,但是我听感学的人说理感守这职业就是让人体内的理性与感性博弈,要么一家独大,要么相铺相成,要么同归于尽。就是这样喽。”
“那你为什么说他们对自己不爱护?”
“你真是个好奇的家伙,我亲眼目睹过一个理感守在自己与人切磋重伤后面无表情的不但不去治疗,还去做其他事的。后来听别人说他们经常为了追求......解刨自己的身体说是完成彻底理性化。”
“现在故事讲完了,各位有什么想问的。”安东尼拉丁腿酸的站起剁剁。
“老师那你说尤里西斯是什么?”亚摩斯希伯来尊敬的称呼着安东尼拉丁。
“引导者吧?看他那模样理感守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你是怎么被他打败的?”
“感知麻痹,精神陷入幻觉中,还有我感觉它要来了。”
“现在言归正传,怎么办?”
“找,他肯定给我们留下了退路。”
“整个地方都搜了,没有夹层没有机关。”维克也不担心的说道。
动脑不是自己的专长。
达伦倒是摇头晃脑神神秘秘的卖了个关子:“应该还有个地方。”
“请容我讲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国家中,王子因一些原因被国王送到了监狱中,国王临走前问王子,你有什么心愿吗?我帮你实现。”
“王子说,‘我亲爱的父亲啊’,我希望你能把我那三位朋友一起送去监狱中。国王就把王子的话转告给了三人,三人愿意去监狱里陪王子。”
“四个人,住在监狱里,但什么也不要做,好吃好喝的天天伺候着,但是四人不想过着这样等死的生活,就决定越狱。”
“他们是把整个牢房给翻了个底朝天啊!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找到。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四人不再对传闻中监狱里有什么专门给贵族等设置的秘密通道抱有希望了。”
“可悲,可叹。最后四人都得了一间专属于他的牢房,但是他们都不再开心了。”
“王子最早就死了,郁郁而死的,没有人陪他聊天了。”
“王子的死让剩余的三人更加崩溃,紧接着死亡在他们中再次出现,第二个人是直接逃跑,被人打死的。”
“第三个人他的心态很好,就这样在狱中度过了几十年的风雨。而第四个人,你们猜猜他怎么了?”
“对的,他逃出去了,他的父亲收买了狱官,在那面包中掺入了特制的铁皮,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特制的铁皮竟奇迹的合成了一柄铁铲,第四人就这样在几年后逃走了。”
“你们别管这个故事的真假?答案出现了。”维克看着他们怀疑的眼神说道。
答案总会戏剧性的出现,因为是人为的。——《悠久族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