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就一点办法没有?”阿羽说道。
“也不是没有。”小家伙回答。
“这里空间缝隙,只要你掌握了空间之力,要出去自然很容易”小家伙的上句话,阿羽还没来及一喜,随即一丧,不敢怎么着,三两天的是出不去了。
“不要气馁,这里遍布着空间之力,你只要用心感悟,慢慢尝试,总会出去的。”看着阿羽垮下去的小脸,小家伙安慰道。
“还有什么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阿羽需要把现在的处境,里里外外了解清楚。
“其他的也没什么,不过有可能,等你出去的时候,你可能已经不在域天大陆了,也可能外面早已经沧海桑田了”小家伙补充。
“好,知道了”阿羽深吸口气,不管出去后怎么着,也得出去后再说。
回到小塔里,阿羽想着接下来的打算,在软榻上发起呆来,一发就是一个时辰,像是入定一般。
阿羽尝试着在那片黑暗中感受空间之力,结果悲催的发现感受不到一丝空间之力,可能是现在自己修为太低的缘故。
接下来的阿羽就把自己关在修炼室里,勤奋修炼,也会去葫芦里跟着一群人训练,见千迹给他们打造的武器很是有趣,还让千迹给自己打造了一套。
她有问过千迹能不能带她离开这缝隙,千迹原话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空间缝隙也属于可遇不可求,也是阿羽的机缘,不如借此机会好好修炼,倘若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再出去也不迟。”
阿羽觉着也有些道理,索性沉下心来修炼。
这一日,阿羽在秘境留的阵法终于有了动静,正在修炼的阿羽,睁开眼眸,通过传送阵进了秘境。
这一边的枫元齐,刚刚通过那块令牌来到所在之地,就被一个金色的光牢扣住,看到金色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阿羽,像是印证他的猜想,下一刻就看到一个女孩出现在眼前。
“呦,这么巧”阿羽像是见到老友般,亲切打招呼。
枫元齐一阵的头疼,怎么那那都有这丫头,而且他发现这丫头比之前又强了不少,还是人吗?
阿羽看见了他手中的令牌,想来可能就是之前提到的令牌了,就是不知为何自己来时没有发现呢。
“说来你我并没有什么过节,你为何总跳出来坏我的事呢”枫元齐开口。
“以前是没有啊,可我毁了你的大计,难保你不会记恨我,我总得防着你点不是”阿羽耸耸肩。
“对啊,你都毁了,我在找别的办法不就行了,我不也没犯下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吗,我就是想救我心爱的人有错吗。”为什么跟阿羽扯起皮来了呢,因为枫元齐发现自己根本破不开这光牢。
他当然破不开,这是阿羽借助小塔的力量加固的,想出来除非修为超过晚衣辰。
“话是这样说,可你根本不是在救她,也许她现在早就转世,过多很好了呢。”
枫元齐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想起了什么。
“你一直听越泽说的往事,不如我也给你说说”枫元齐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等阿羽回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和白暮一起长大,白暮一直将我看做大哥,我挣扎过,想要告诉她我不想做什么大哥。还没来及说,那个丫头就遇到了心爱的人,就是越泽,就是你口中的白老。我看她幸福,我就已经妥协了,可是越泽终究负了她,是越泽负了她,我只是想让我心爱的人重新回来,不管付出多少,不管什么代价。我想过她也许转世过的很好,可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看不到她,我不放心。”听他说着,阿羽突然想给他一壶酒。
“那个祭坛根本就不能复活人,那只不过是利用别人生命,提升修为的邪术。”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阻止我犯下大错”枫元齐觉着阿羽没什么理由那这事骗自己。
“那是当然,而且我见过白暮,活着的白暮”阿羽想着说不定能把枫元齐的心结解开也说不定呢。
“真的?”枫元齐有些不相信。
“我没必要用这事骗你,这个还是她亲手交给我的”阿羽手中出现一个小药鼎。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过的好不好”
“她没有说,但我看得出她过的挺不错”枫元齐今日种种,都是因为对白暮的情所致。
“也许你修为到达了一种境界,可以每个大陆任意来去,你们要是有缘,说不定还是会见到的,不也比你每天研究这些复活之术靠谱”阿羽这句话安慰成分较多,不过也是一份美好的祝愿。
“哈哈,我执拗了那么久,竟然被你几句话给点通了。”其实点通他应该是那句她过的挺不错。
“所以呢?”这个结果是阿羽万万没想到的。
“所以我来都来了,自然要进去看一看”枫元齐看着那高耸入的石壁。
“只是一个半成品的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会还想着复活之法吧,那只是个传说。”他刚刚不还说想开了吗。
“你没钥匙,看到的自然是半成品”枫元齐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钥匙?”阿羽疑问。
“帝王无后,不代表那个时代的人都没有后代,家中祖先可是当时帝王的左膀右臂,不过有钥匙找不到地方,慢慢的就成传说了,要一起进去看看嘛?”他不这样说,怕阿羽不放他离开光牢。
“不耍花招?”这个提议阿羽承认,很让人心动啊。
“嗯”枫元齐点头,一猜阿羽就得这样说。
阿羽撤去那光牢,不过那光牢却没散去,化作一个手环套在枫元齐手腕,没办法,总得以防万一。
枫元齐见此,也没说什么,要是立马相信自己那才奇怪。
“你为什么总带个面具,毁容了?”阿羽虽然见过画像,但从始至终见到的枫元齐一直是戴面具的。
“为了行事方便罢了。”说着抬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的面容和画像上一样,比画上更有神采,也是一个少见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