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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64)

项赓见缝插针,简练地汇报了养猪场的筹建过程和进展情况。他是小字辈,他父亲过去与总经理在同一岗位上,是世交了。因此,项赓在汇报中口口不离叔地叫着,最后他提出了和郝家村党支部书记一样的要求:解决部分资金。总经理被叫得心里热乎乎的,可一点儿也不失原则。他答应项赓帮助解决问题外,更多的是向项赓提出了要求,让他在实际工作中脚踏实地去干,特别是利用当前的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大好时机,加紧锻炼自己,使自己在改革的大潮中成为更强的弄潮儿,成为一块好钢,成为市场竞争的佼佼者。

我看着这一切,听着这一切,心想,看来要叫总经理出外消闲消闲实在是个难题。人们见到他,不是公事就是私事,事事都是解不了的难题,非他拍板不可。太累了!太累了!

“我说可不可以娱乐娱乐,玩玩麻将好不好?”我提议。

“好啊,玩一会儿,反正也到下班时间了,乐一乐,调节调节!”铁云赞同我的意见,应承着。

“我也同意,一天总是工作工作的,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调节一下,换换脑筋对工作有好处。”逸雪自然拍手称快。

于是,在另一套间里,总经理、乡公司书记、逸雪、铁云四人四方桌前就位,接着就是哗啦哗啦洗麻将的响声。

“嘟嘟——嘟嘟——”总经理的BP机响起。

“六○九,八二四五——江。”总经理看了看BP机的显示屏念着说,“准是江萍。”

“没错。”我说,因为这个电话我熟悉。

“得给她回个电话。”总经理又说。

“甭理她。”铁云道,“一天呼三遍!离不开了是怎么的。”

“她来都是为了咱们总公司的经济工作,经济台主任,多交往嘛,起码多知道些信息。”总经理一边解释着,一边伸手扣牌,“和啦!”

“什么!”

“哟嗬,真和啦!”总经理“啪”把牌一亮。

“这牌今天怎么也拍上官了,一圈了,总是总经理和。”逸雪笑着说。

“全是江萍闹的!叫人没兴趣。”铁云接了一句。

“嘟嘟——嘟嘟——”总经理的BP机又响了,低头一看,“还是她。”

“关上关上 关上。”铁云的脸色在灯光下有些难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抢总经理的BP机要亲自关。

“别动!”总经理拦道,“万一总公司有事呼我,不知道会误事的。”

“嚯,倒是总经理啊!”铁云缩回手,甩出的话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就是嘛,总经理嘛。”逸雪也接上说,“想的就是不一样。”

“和啦!”总经理又亮牌。

“邪了门啦!六马牌了,怎么都是总经理和?”逸雪嚷着。

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奥妙,那是因为逸雪暗中相助的结果。

“嘟嘟——嘟嘟——”总经理的BP机又响了。

“不玩了,不玩了,真烦人!”逸雪把牌一推,边站起身离开牌桌。

“好啦好啦,正好去用餐。”村支部书记借机张罗着。

“铁姐怎么啦,这么不高兴?”逸雪拉着铁云的胳膊往外走着说。

“都是那个江萍给搅和的!总经理天天陪着她才合适!”

“哈哈,铁姐吃醋了。”逸雪调侃道。

“你也够酸的。”铁云把逸雪当做发泄对象。

“怎么说今天总经理不也在你身边吗?”

“我才是真正的陪衬呢。”两个女士和总经理共同坐进车里后,逸雪一语双关地说。

“你俩都够酸的。”总经理慢悠悠地说。

“反正今儿个有难受的。”铁云恨恨地笑着说,“叫她呼,不给她回电话。”

“哈哈铁姐,够狠的!可谁知总经理心里是什么滋味啊?”逸雪又说。

“又高兴又苦涩,说不上什么滋味。”总经理说着,笑了起来。

“哈哈,反正今儿个您被我和铁姐给劫持了。”逸雪又道,“什么滋味都尝尝,铁姐心里甜就行了。是不铁姐?”

“就你那个口条会拐弯。你心里什么滋味当我不知道!今儿个你要不来,我琢磨着,恐怕总经理不会到的。是不,总经理?”铁云反唇相讥。

“反正我今天是被你俩人劫持的,账自然是你们俩的,一条线上拴俩蚂蚱,这个飞不了,那个也蹦不了,谁想跑掉都不行。”

“中庸,您这是中庸之道。”逸雪嚷。

“中庸什么啊,还有一个江萍呐!怎不一块儿来!还不是偏斜了。看您怎么向人家交账。”铁云又反攻。

“好啦好啦!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苦衷。我算服了你们。”总经理把话题转向了我。

“行。这个任务交给我,您放心好啦。”

“哼!最坏的就是经理。”逸雪朗朗笑道。

“可不,顶坏了他。”铁云跟腔。

我只是一笑置之。

在饭店的餐桌上,每人面前放了个口杯二锅头。

“我可喝不了。”铁云开始叫,她确实不会喝。

“不行,铁姐不喝,我也不喝。”逸雪不放过她。

“实事求是,宽松自由,不强迫,不搞集权。”我提出建议。

“还没喝哪,先打酒官司,干什么来啦!”乡公司书记笑着说。

“请!诸位难得到我们郝家村来做客,一切都是乡土味。干一口?”党支部书记李枫端起杯让着客人们。

酒过三巡,逸雪的酒杯已经见底,她又向别人要了半口杯酒端起,笑着对今天刚认识的秦禄、李枫及项赓道:“欢迎诸位有机会到四丽饭庄做客,为了我们的相识和友谊,我敬大家一杯。”

“谢谢!”大家端杯大大地喝了一口。

“真行啊老板!”总经理赞道。

“谢谢总经理的称赞。我呢,也想借个机会对总经理表示谢意,感谢您对四丽饭庄的支持,我请总经理共同干一杯。您请。”她说着站起身,双手捧起杯与总经理的酒杯相碰,一饮而尽。

我看着,心中不禁有些激动。逸雪是个重感情重义气的女人,她看上去那么温柔贤惠,那么娇媚迷人,而她又具有男人的胸怀。她为别人解忧时可以一掷千金而毫不吝惜。她能喝酒,有酒量,在酒桌上称得上是“女中豪杰”。但自从办起四丽饭庄以后,她是很掌握分寸的,即使实在躲不过的应酬,她也是点到为止,从不过量。可今天她已经喝了足有半斤白酒,绝对破天荒第一次。她为什么要这样,是否有了什么心事,还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我不明白。可她应该让我知道的呀!

“好酒量。”在座的人共同喝彩。

“公司总经理,凡是职工老百姓的事,都应该关心,凡是有利于经济发展的就应该支持,这都是总公司必须做的,四丽饭庄也一样!”铁云又不冷不热地甩出了一句,“您说是不是,总经理?”

总经理只是笑。

“到我们厂里的舞厅跳跳舞,唱唱卡拉OK怎样?”乡公司书记在酒足饭饱后向总经理建议。

“听经理的。”总经理把问题转给了我。

“去,经理!叫总经理好好潇洒一回,大星期六的。”铁云很高兴。她是舞迷,舞跳得也确实不错。

我看逸雪。

逸雪的眼睛和嘴巴同时在告诉我:“去吧!”

我说了声:“索性乐一乐。”便招呼大家跟随乡公司书记坐车来到了工厂的舞厅。

舞厅很大,四周是沙发,茶座,淡黄色的灯光很柔,把人带进了一种和谐的氛围里。

乐声起,厅顶的彩灯悬转,卡拉OK的大屏幕上显示了《潇洒走一回》的歌词。

总经理与逸雪,铁云与秦禄,厂里的小姐纷纷找到自己的舞伴。对对双双,翩翩起舞,只有项赓同司机坐在茶座上嗑着瓜子喝着水。

我不会跳舞,但我唱歌是出了名的。当然不是现在,而是我的学生时代。我自认为我唱得特棒。我敢说,我的嗓子稍稍经过点儿专业训练,肯定会成为歌唱家的,而且绝对不比胡松华逊色。所以,在舞厅上,我有我自己的位置,那就是拿起话筒,放声地尽情地施展着歌喉。

跳吧唱吧!唱吧跳吧!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

聚散总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我尽情地唱。他们尽情地跳。

掌声,喝彩声,不知是为了他们跳得好还是为了我唱得好。我心里明明白白:此刻的逸雪是多么愿意和我一起跳舞或者一起唱啊!我分明看到第一支舞曲停下来时,她的眼睛便告诉我下一个舞跟我跳。当舞曲再次响起,她果真来到了我身旁主动邀请我。她破例了,因为舞场上都是男士邀请女士的,而她却主动邀我。我起身,向她行敬手礼,说我不会跳舞。

“我教你!”她说,并伸出手要拉我进舞场。

“我真的不会,你是知道的。”我小声说。

“随着我跳。”她继续拽我。

我固执地站在原地不动。她松开手,点了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并自跳自唱。

明明白白我的心,

渴望一份真感情,

曾经为爱伤透了心,为什么甜蜜的梦容易醒。

你有一双温柔的眼睛,

你有善解人意的心灵,

如果你愿意,请让我靠近,

我想你会明白我的心。

我听着,听着,竟不自觉地跟着唱起来,情不自禁地走进了舞场,走近逸雪的身旁,跟她一起跳起来。

“好——”

“好——”

大家都在为我俩喝彩。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竟在一分钟的时间里找到了感觉,进入了角色,而且舞姿潇洒自如。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以后我不在,不许你进舞场。”逸雪竟然这样对我说。

“我本来就不会跳,怎能去舞场?”

“你会,舞姿相当美,可我不许你跟别人跳。”她又小声说。

“那你呢?”

“你不在,我也不跳。”

我随着舞曲在她面前转了三个圈儿。

“好——”人们喝着彩,鼓着掌。

《明明白白我的心》的舞曲还在响着,逸雪却突然一下子晕倒在我的怀抱里。

我多么愿意就这样晕倒在他的怀抱里啊!永远永远。

他是不知道的,不会知道的,我的心里有多么的苦闷!自然,我把微笑堆在脸上,给人的永远是我那欢乐的样子、无忧无虑的样子,一天到晚像个乐鸽子似的。可是洪伟,我仰慕的心上人,你可知道我内心的苦衷吗?

就是昨天,在餐厅里,我的丈夫竟当着所有服务员的面和我大吵大闹,原因就是我少收了客人的饭钱。他是那么凶暴地对我嚷,指鼻子瞪眼睛地质问我到底是为什么。我说什么呢?我什么也没说。可我心里却是清清楚楚的。我和丈夫万利不知吵了多少次了,每每都是在价格上统一不起来。生意上讲和气生财,物美价廉,特别是对那些常客,一般情况下我都叫收款员少算客人的钱。客人高兴而来,满意而归,所以保证了饭庄生意兴隆,经久不衰。而万利的观点与我截然不同,用他的话讲,我们做的是生意,生意就是为了赚钱盈利,应得到的一分也不能少。不管是谁,能多收就多收,多赚一分是一分。他还说,现在的社会不可靠,今天政策这样,明天不定哪个当官的高兴,又搞什么多种经济形式并存,什么税收上也要适当地照顾。哼!一天一样!所以,趁着现在允许个体干,得捞就捞。如此一来,两人总说不到一块儿,说不到一块儿又在一块儿干事,又是夫妻,你说怎么办?你让步,事业上就要受损失,客人就不会到饭店来;你不让步,他就成天跟你吵,吵得你心烦意乱。

昨天,他看我不说话,不动声色,就气哼哼地先回了家。当我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回到家里时,门从里边锁上了。

我叩门,他不开。我使劲擂门,他仍旧不开。

“万利,”一边擂着门一边叫,“我给你两分钟时间,你开不开?”

“开又怎么样?不开又怎么样?”万利在屋里怒问。

“还有一分钟。”我看着表,“你要不开,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门“砰”地开了,站在屋内的万利举起了手。

“你要干什么?”看着他那凶狠的样子,我并不示弱。

“打你个婊子养的!”他怒目而视,眼珠子像要蹦出,脸上的青筋明显突起,举着拳头要往我身上砸。

我看着那张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潮难以平静。这还是他吗?还是当年的他吗?

“一天到晚不够你浪的!钱少收不说,三天两头跟洪伟出去!你去啊!今天还浪去呀!”

“你混蛋!”我听着他那挖心窝子的话,心里好恨呐!你万利怎这么没良心呢?洪伟是什么人你该清楚,你不该说他的坏话!我恨恨地往卧室走。

他却不依不饶地追着我叫嚷道:

“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有本事了吗?咱俩离婚啊!怎样?我成全你们!”

“畜生!万利!你瞎叫唤什么,你写申请,离!我跟你离!”我实在受不了了。万利,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呀!想当年你追我的时候,你在我面前像一条可怜虫。

“离,嘿嘿——我先打你个婊子养的!”他追进卧室,骂着我又抬起了拳头。

“万利!”我大吼,“你只要敢捅我一指头,我逸雪不撞死在你的怀里我不是人!怎么,你打呀!打呀!你怎么不敢打呀?你的心太黑了。想当年你追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表演呢?那时候你的黑心肠哪儿去了?那时候洪伟也在我的身边,你怎么不叫我跟他浪去?你怎么不骂我、打我,叫我跟他床上去滚?你是畜生!”

今天,当我晕倒在洪伟的怀抱里时,他知道发生在家庭里的一切吗?他的心地太善良了,他把谁都看成好人,包括万利。他当时被万利给蒙蔽了,上了他的当,把我推向了深渊。现在倒好,他搂着我,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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