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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旧人将军终再见,小荷终成荷小姐(1)

苏小荷后来一直在想,自己明明是恨何尔翎的,怎么在听到他有生命危险之时,竟然想都没想便直接冲出了门,去熊熊大火之间,将他救出,甚至丝毫都没想过自己这般也可能会被大火湮灭。

后来,她得出了结论,这必定是蒙汗药的作用。首先,蒙汗药有迷惑神经的作用,让她短暂的意识不清晰,导致有想去救何尔翎的冲动;其次,蒙汗药可以让她脑子不清楚,直接让她将自己的生命安全丢在了何尔翎的后面;最后,就是蒙汗药有让她激动的作用,任何一个小点,比如是对人生命的怜惜,便可以放大无数倍,激发她的潜力,战胜蒙汗药,直接冲去救人。

最后结论:苏小荷就是单纯地吃错药了。

苏小荷撇撇嘴,只道自己是发疯了,而当她的记忆再一次调回那一日时,便可见满眼红艳明晃的大火,围着一间精致栏杆的宅子,里面不断倒下的是彩色的秀美的鼎鼎有名的何氏丝绸,一旁还有不少围观的人们,大家虽然是不断地朝着这火上浇水,可这丝绸太多,这边的火才熄灭,另一边又因丝绸易燃给烧了起来。

一旁有人在说话:“这何氏丝绸可真美,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接口道:“是啊!哎,好可惜。”

接着苏小荷猛然一勒马绳,马儿跟着退后了几步。苏小荷的脑子还是晕的,虽然她自己不觉得,但她肯定她还是晕着的,否则,她不会以一个如此奇葩的方式,冲进这储藏室——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被京城看热闹的人形容成传奇,说是何氏储藏室的大火正烈之时,只见一个身穿银灰色长袍的女子,倒骑着马,满脸正气与大义凛然地冲进了何氏的储藏室,所有围观群众都激动地鼓起了掌。接着,便听见“砰”的一声响起,因为这马儿是倒着后退进屋的,所以看不清门槛,直接被绊倒……

苏小荷只觉得脑子闷闷地一阵疼,她也没敢多浪费时间,连忙爬起,只顾着在四周找着何尔翎,可她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半个人的影子。苏小荷的心里开始嘀咕了,难道说,是她判断失误,其实何尔翎不在这储藏室?

苏小荷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里莫名一松,她刚想爬起,却突然发现不对劲——她就说,怎么从马背上摔下来一点也不痛,原来是自己身下有一个人肉垫子!而且这个人肉垫子,不正好就是穿着一袭蓝色衣服的何尔翎吗?!

“何尔翎!”苏小荷一手拉着他的头发,一手拼命拍着他的脸,“喂!你别睡啊!快醒醒!”

苏小荷的手都要拍麻了,可怀里人还是紧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正紧紧地敷在双眼之上,安静而又美好。苏小荷只觉得满心都是一股火在烧,眼看着这大火就要蔓延过来,而浓黑的烟已然让她咳嗽不止。

几乎是没过脑子,苏小荷一低头,狠狠咬住了何尔翎的睫毛……好吧,是苏小荷以为,她咬住了他的睫毛,其实,她咬住了他的额头。

接着她狠狠一用力,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声响起,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她的口腔,何尔翎幽幽地睁开眼瞪着苏小荷,苏小荷的眼里满满是笑意:“何尔翎,你个死人,还好没有这么死了。”

何尔翎抿了抿嘴:“苏小荷,你到底是要我死,还是不要我死……”

就在众人以为这何氏丝绸储藏库就要这样被烧光之时,一匹黑色的骏马从里面冲出,马背上正坐着两人,一个是一袭银灰色长袍的女子,她正坐在前面,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拉着身后男子的腰带,而穿着蓝色衣服的男子,正反坐着抱着马屁股,他似乎神智有些不清,还一边大喊着:“苏小荷你会不会骑马?怎么倒着骑啊?”

前面苏小荷听后,连忙一愣:“天啊!我没有倒着骑啊!何尔翎你怎么会说倒着骑啊?是不是马儿要裂开了?一半往前一半往后了啊?”

接着,便听见一阵鬼哭狼嚎从马背上传出:“救命啊!我们不要死啊……”

眼看着黑马越走越远,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地看着这一场景,包括身着一袭彩色“两月衣裳”的月楼钰静,正站在对面酒楼之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走远的两人。

月楼钰静轻轻地摇摇头,只道:“苏小荷,你还是忘不掉何尔翎。”她抿抿嘴,“那傅倾圣呢?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他会不会吃醋?”

另一厢,马儿带着两人跑到了一片空草地之上,苏小荷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拽着何尔翎的腰带,与他一起滚下马背,滚上草地,当然,最后是何尔翎垫在了下面。苏小荷满心都是欢喜:“喂!何尔翎,我们得救了!”

何尔翎只是“嗯嗯”两声,在她胳膊下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安安静静地睡去。

苏小荷见叫不醒他,便这样跟着一起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迷迷糊糊地闭着眼。此时天边已然是夕阳遍布,苏小荷一手搭在眼睛上,然后嘴角扯开一个淡淡的笑容。

苏小荷称这个叫“模拟黑夜”,因为用手掌遮住了眼睛,她便看不到阳光了,看不到阳光,便会以为是在黑夜之中。

而之后,当她满腹浪漫情怀将这一段故事告诉何尔翎时,何尔翎正跷着二郎腿,叼着狗尾巴草坐在屋顶之上,他挑眉看着身旁的小女人:“你在说什么?模拟黑夜?”

苏小荷挑眉:“对啊!那时候我就想,这一场景,和我们上一次一起逃离少卿卿的追赶,在草地过夜时,简直是一模一样。”苏小荷在回想起这一段故事时,眼角都是带着笑的,一旁的何尔翎无奈却又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依旧躺回屋顶,吹着春风满心荡漾。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却是一片大草地之上,两个人头靠着头睡着,身上还伴有一股烧焦的煳味。

后来又过了几个时辰,两个人喝的蒙汗药的药效都过了。两人醒来后,何尔翎看着苏小荷的眼神很是复杂深邃:“你为什么要救我?”

苏小荷的脑子一蒙:“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下意识地救了。”她顿了顿,“算是补偿上一次你救了我吧。”她道,“何尔翎,谢谢你上次将我从少卿卿手下救出。”

苏小荷这么一说,却见何尔翎的背影一怔。他也没解释,更没有否认说那一日救她苏小荷的其实不是他。

见何尔翎如此,苏小荷心中最后一丝希冀也给幻灭了。她心里苦笑,原来果然那一日救她的真的是何尔翎,而不是傅倾圣。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如现在这般百分之百确定了救她的人不是傅倾圣而是何尔翎之时,她也没想象中的那么伤心和失落。

面前的何尔翎此时撇撇嘴,没有吭声,他侧了侧脸,脚步跟着就想继续向前迈,苏小荷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微风吹过两个人的发梢,苏小荷翘起的头发正好擦在何尔翎的脖子上,有些痒,还带着一股焦味。苏小荷看着自己拉着他的手,连忙一缩,何尔翎微微侧过脑袋,苏小荷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何尔翎静静地等着苏小荷开口,苏小荷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动了动唇:“你是何尔翎吧?”她道,面前何尔翎挑挑眉,“何尔翎,你告诉我,你是何尔翎吧?”她又问,声音有些颤抖,面前何尔翎的脚步顿了顿。

这真的是一句很糟糕的疑问句,苏小荷这般想,若这句子要被小时候教他们读书的唐老先生知道,非得从墓里跳出来再抓着她的脑袋狠狠敲一下。可苏小荷实在不知道如何将心里的话开口来说,她只能这么说,接着面前人轻轻一笑,回答了她:“苏小荷。”何尔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文儒雅,“我是何尔翎。”他道,顿了顿,“何尔翎永远是何尔翎,何尔翎只是何尔翎。”

何尔翎永远是何尔翎,何尔翎只是何尔翎。

何尔翎永远是何尔翎,何尔翎只是何尔翎。

何尔翎永远是何尔翎,何尔翎只是何尔翎。

…………

这一句话,如魔咒般,反复地在苏小荷的脑子里回荡着。苏小荷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何尔翎走得越来越远,她甚至在后面大喊着“傅倾圣”三个字,可前方何尔翎连脚都没有停,依旧继续往前走。

她心中有千万个疑问,在此时都无人能解,苏小荷很想去问何尔翎。

她想问问何尔翎,何尔翎是如何知道苏小荷曾迷路在京城街头,傅倾圣将她找到,陪她坐在悬崖边,看了许久的漫天星辰,带她回家?

她想问问何尔翎,何尔翎是如何能有苏小荷送给傅倾圣的一个亲手编的稻草蚂蚱?她还记得傅倾圣看着这蚂蚱时候的表情,表面上是一脸的嫌弃,可转身却将这蚂蚱贴身收好。

她还想问问何尔翎,何尔翎是如何知道苏小荷的种种小缺点与小毛病?若是说因为从小相识而知,那何尔翎又何苦七年过后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她最想问问何尔翎,何尔翎是如何办到,让他与傅倾圣一样,在苏小荷的心里画上浓浓的一笔,然后又转身离开?

苏小荷想知道,何尔翎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七年前如此,七年后依旧如此。苏小荷很想问问何尔翎,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与傅倾圣给她的感觉越发地像。

最后,苏小荷想问问何尔翎,何尔翎究竟是不是傅倾圣,可她却又无法将话直接这么问出口。

她在怕,苏小荷在怕,她怕她问了,何尔翎的任何一个回答,都会将她的心直直推进谷底——他如果说是,说何尔翎就是傅倾圣,那么她苏小荷该怎么办,她是要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对他说“我们现在就抛弃一切浪迹天涯”,还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大吼“何尔翎你这个骗子,七年前你利用我让何氏灭了苏氏,七年间你用傅倾圣的名字利用我感情,而七年后又用何尔翎的名字来将我耍得团团转”。

但如果他说,何尔翎不是傅倾圣呢?那么她苏小荷会不会觉得很失望?就像一股冷气从脚升起穿过心脏直直到达脑子般。

苏小荷不懂了,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她在心里笑着,可莫名又觉得眼睛是越发地酸楚,苏小荷最终忍不住地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她哭得撕心裂肺,莫名其妙地撕心裂肺。

后来,“两月衣裳”在这一次衣料展览中脱颖而出,不但得到了很多游人的喜爱,也获得了离皇的赏识。离皇一下子给了“两月衣裳”大笔订单。苏小荷知道这消息之时,并没有意想之中的喜悦,因为“两月衣裳”的成功,便意味着王玉布料一张订单也没有拿到,与何氏丝绸的损失惨重。

苏小荷还记得她在梁氏收拾包裹之时,一袭女装站在门口,正好王玉布料的车轿从她身边走过。苏小荷猛然抬头,便见一顶橘色轿子之中,淡橘色的车帘被掀开一角,一双凌厉的眼睛透过这车帘看着她,她认了出来,这双眼睛的主人,是王玉若英。

苏小荷心想,王玉若英定是要恨死自己了。她撇了撇嘴,扭头只当作没看见,继续收拾着行李,可王玉若英的眼神,又让她觉得如此熟悉,分明就是当初的自己,那一个突然间知道何尔翎与自己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何氏推翻苏氏之时的自己。

王玉若英分明就是当初的她,而当初的她,多么希望听到何尔翎的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解释,甚至只是一个字,她都可以心安许多,都可以更加勇敢地去接受与面对这个事实。

所以几乎是同时,苏小荷丢下手中的包裹,冲到店门口,拼命地朝着王玉若英的车轿离去的方向追去。苏小荷是想与王玉若英解释的,告诉她,说她苏小荷对不起她。

苏小荷想要告诉王玉若英,她接近她是为了“两月衣裳”能得到离皇的赏识不假,但是她苏小荷很看好王玉若英的性格也是真。她虽是不能将心全部给王玉若英,但是她们可以做好姐妹;虽然王玉若英因为王玉布料而不可能与苏小荷做什么好姐妹,但苏小荷想要王玉若英至少清楚一点,这一切,都不是王玉若英的错,而是她苏小荷的错。

对,是她苏小荷的错。

苏小荷用尽了力气去追王玉氏的马车轿,可最终还是只能看着她们的车轿越走越远。苏小荷只觉得满心疲惫,心也跟着疼得难受。

她对不起王玉氏,更对不起王玉若英,虽然她觉得,现在说出这话,真的很像一个巴掌直直甩在自己脸上的感觉,苏小荷的心跟着一沉到谷底。

苏小荷一脸疲惫地回到离国边疆城梁氏布料铺时,一个身影直直朝她拥来,将她紧紧抱住。

这不是一个熟悉的怀抱,却莫名让她觉得安心。

接着,便是一个很久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苏小荷,你这个家伙,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苏小荷幽幽地抬起头,一双眼睛对上了对面男子的桃花眼,她的视线慢慢往上移,又看到了一个硕大光洁的光头。

苏小荷原本还低迷的心情,在这一瞬间如同有无数匹马呼啸奔腾而过。她倒吸一口气,然后睁大了眼睛,对着面前人僵硬地微微一笑:“啊!程天阳!好久不见欸!你又变帅了!”

对面,程天阳红着双眼摸了摸她的脑袋:“苏小荷,好久不见,你越发神经质了。”

苏小荷的脑子还在飞速旋转,正想着一切可以来与程天阳解释她是如何从火场婚礼中逃出;又是如何不去找他告诉他她还活着;又是如何在此时出现在这里让他大吓一跳。

就在苏小荷还在想着各种奇葩和不靠谱的理由之时,程天阳已然将她抱紧,嘴里喃喃着她的名字:“苏小荷,苏小荷。”他说着,眼睛跟着一红,“苏小荷,我总算把你抓住了。”

苏小荷就这样被程天阳僵硬地抱着,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不理解,接着程天阳的声音继续响起:“苏小荷,你的经历我已经听伽洋子与木司南讲了,辛苦你了,我们回家去,好吗?”

…………

这句话,后面半句是什么苏小荷没有听清楚,但是她清楚地听到了前面半句话,是程天阳深情款款地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满脸疼惜地开口说:“苏小荷,你的经历我已经听伽洋子与木司南讲了,辛苦你了。”

苏小荷听罢,只想装晕倒地,她的眼珠拼命转动,在她视线范围内拼命地搜索着两个人的身影,最后,她在角落里找到了正在想逃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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