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男子便会每个月来一次信期,与古时女子来信期的症状倒很是相似,直至男子诞下孩子以后,信期才会消失。
凌珑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儿,应该为这样的事羞耻,今后即便是阿雪肯要他,他只怕再也无法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了吧。
然而,他已经冷静无情了十几年,真的很想为了自己的心愿疯一次,哪怕粉身碎骨都好。
“你,走开……不要……碰我。”慕雪感受到了一个清凉的身子,下意识地紧紧抓住,然而神智却告诉她必须拒绝。
慕雪刚出声,却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慵懒魅惑,身体软绵绵的,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没事的,你马上就会好起来!”凌珑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仍是那么温和,仿佛在安抚着她的情绪,完全令人无法相信,他正在强迫着一个女子做那样的事。
现在慕雪的脑子模模糊糊一片混乱,所剩无几的意识在微弱的抵抗着,身体却迫不及待的在迎合着。
“凌珑,你不能……”慕雪想说,他不能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她知道,他绝不是随便的人。
她在叫他!她在叫他的名字,原来她知道是他!
凌珑一直以为慕雪不过是同情他,所以才接纳了他。
如今听到她认出了自己,原本沉重的心被覆上一层惊喜,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在她心底深处,他有那么小小的一隅。
看出慕雪两条****并在一处,痛苦的厮磨,他知道慕雪大抵是没法再等了。
他所幸一咬牙,对着慕雪那因了欲望而微张的唇覆了上去。
他吻得很轻,很慢,有一种偷香窃玉的享受,这种感觉逐渐吞噬抵御着他的羞耻心,让他不自觉也舒服了起来。
凌珑细细用唇描摹着她的唇形,努力感受着她的唇纹,虽然润润的唇感觉并不清晰,反而有些似幻似真。
“凌珑,停下来……我难受……”慕雪虽然经常戏弄舒沄,实则却从来没想过在这种情境下要了他,那对他不公平,他也不该替她承担这些。
“乖,一会就舒服了。”凌珑简直生出一种自己在犯罪的错觉,明明他才是牺牲的那个人好不好。
他无奈一笑,将慕雪的身子轻轻搂住,好帮她放松下来。
“专心些。”凌珑对慕雪轻声道,细细用唇雕琢着慕雪秀气的眉,灵秀的眼,挺俏的鼻,红艳的唇……
凌珑的一指探入慕雪双腿之间,她下意识青涩地瑟缩了一下,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
“嗯哼……”慕雪轻哼一声,唇再一次被封了个严实。“凌珑,别……让我恨你。”
凌珑一截舌头滑进慕雪的口腔,深吮浅舔,搅的里面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别怕!”凌珑低沉沙哑的气息,轻轻吹在慕雪敏感的耳垂处,她身体又是一颤。
凌珑撑起身子,将慕雪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动作迅速而仔细,生怕粗鲁了会弄伤慕雪。
当凌珑的唇覆上慕雪胸前的挺立,轻轻旋转逗弄的时候,慕雪随着身体的震颤痉挛,终于再也经受不起挑逗和欲望的双重折磨,忍不住遵从了身体的欲望,勉强抬起手臂,抚上凌珑的身子。
伴随着凌珑的挑逗,慕雪的两腿早已张开到极致,身体拼命向前拱起,双手紧抓两旁皱起床单,胸口急速的起伏。屋内一派旖旎风情,细碎的呻吟和压抑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绯色的****覆盖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