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在黑铩再次发飙之前制止了他,随后到,“我相信何总事的话!”说完拿起那块玉简,随后将他知道的全部用灵力记录在了玉简内随手丢到了何元夜的手里。
何元夜赞赏的看了看温暖,随后将灵力探入玉简之内,下一刻他便极为夸张的失声到,“延世一族居然被灭族了,这可是个了不起的消息呢!”随后他眼神充满希冀的看着温暖到,“那他们驱鬼一族的绝密卷经地图呢?”
温暖一看何元夜的表情,随后心里便有了一个大概,于是他到,“那请问这属于什么等级的情报呢?”
何元夜一听也知道自己有些“露白”了,于是认真的到,“延世一族乃千年大族,他们不声不响的便被灭了门,这在修行界可谓一枚深海雷弹,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了,我给出的等级起码是高等情报,你若是将驱鬼一族的绝密卷经地图交给我们,我们不介意送你一份大礼!”
“哦!大礼?是怎样的大礼呢?”温暖不解的到。
何元夜解释到,“你所找的红山葵可是藏在一个极为难寻的地方,即使你得到了我们给予你的地图,你也不一定走的到哪,还有可能将命送在寻找他的途中,若是你将驱鬼一族的绝密卷经地图交给我们,我们有一条通往那里的挪移大阵,瞬间便可将你传送到那里的上空,你觉得这份大礼怎么样啊?”
温暖一听随口到,“成交!不过你得先将他的画像给我。”
何元夜一听随手在空间中一划,一卷图卷便落在了温暖的手里,随后到,“温暖公子!这便算是我们的诚意!”
温暖看都没看图卷上的图像。直接收入了天讯石空间,随后便将何元夜再次拿出的一块玉简记录完毕后丢给他后到,“这里便是进入延世一族的地图,不过我要告诫你们的是,地图中进入祖屋的地下暗道是最为危险的地方,想要进去没有点实力可是不行的。”
何元夜一听也不在意,随口到,“这就不是你我操心的了!温暖先生跟我来吧!我送你去往红山葵住的地方!”
温暖一听便跟着何元夜身后向前走去。
黑铩见温暖跟上,随后他也想跟上去,然而下一刻他便被传送出了结界。
温暖虽跟在何元夜的身后,到也注意到了黑铩的消失,于是他到,“你将黑铩弄那去了?”
何元夜悠悠然走在前面,“你的消息之值一个人的价格,他不算在内,所以我请他出去了。”
“为什么你提前没说?”温暖问到。
“你也没问啊!不过温暖公子也别上火,挪移大阵只能带动一个人的挪移,在多也是带不动的,因此若是能带上他的话!我们也是不介意卖温暖公子一个人情的,可惜没有若是。”何元夜缓缓的到。
温暖一听虽觉得那里有问题,但是他又感觉不出来,于是他也没在说什么,跟着何元夜来到了一处大阵之外,温暖看着地面那繁复古老的阵纹,随即到,“这便是你所说的挪移大阵?”
“是的!全名叫天地挪移大阵,你站在阵中央处我会将你挪移到红山葵所处的地方的。”
温暖不疑有他的站在了阵法中央,接着一股磅礴的天地灵力涌动着向着阵中的温暖而来,温暖疑惑到,“这磅礴的天地灵气是怎么一回事?”
“哦!温暖公子我忘记告诉你了,这天地挪移大阵是集天地灵力到达极致才会挪移阵中之人的阵法,可能温暖公子要吃些苦了,不过若是温暖公子能挺的过来的话,可是对修行极为有帮助的哦!也算是我们额外附送给温暖公子你的哦!”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不在理会温暖那痛苦的表情了。
温暖这才明白自己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原因了,原来他在这里等着自己,这磅礴的天地极致灵力是很强大的,若是一般人在受到这种强大的天地灵力灌顶是会被瞬间疼晕的,而且若是大量灵气灌入体内一时间无法吸收炼化么的话会导致身体严重积压灵力,导致几年之内都只能处在调理身体内积压的灵气上的,而这会是很耽误时间的事,温暖一眼便看出了问题的所在,但他现在也没时间与何元夜计较一二,他赶紧打坐吸收起了这周围磅礴的天地极致灵气。
可是温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丹田,虽然他有五种灵觉加持,虽然他的丹田比一般修士的丹田容纳天地灵气的量大许多倍,可架不住天地之间的灵气量大啊,正当他丹田之内灵气满溢之时,突然一他丹田一旁的拢云梳在其丹田内一阵搅动,随即便见拢云梳犹如无底洞一般将温暖溢出的所以灵力全部吸收,同时它还将一些温暖无法吸收的灵觉类灵气也吸收到了它的体内,温暖这时才缓缓的抹了把汗水,刚才真的是着实危险,只差一点灵气满溢便会扩散储藏于他的体内了,到时候他便要花费一些时间来调理身体了,还好有拢云梳温暖暗自侥幸。
当持续了半个时辰后的极致灵气灌输后,温暖终于看到整个阵法都亮了起来,随后这里的洁白空间便一阵扭曲,随即温暖便消失在了原地离开了这里的结界。
虚空烂漫中温暖看着一个向他吞噬而来的一个巨型黑洞不知所措,虽不知这是什么,但他亦无能为力抵挡,就当他以为就此丧命之时,突兀的虚空中一个透明的人影出现,他秀眉一皱手中一柄碧落生烟箫便轻搭于他的红唇之上,一曲恢宏杀伐的音波便直冲黑洞而去,顷刻间便搅的黑洞中雷声滚滚、金戈撕裂的声响传出,暂且让声势浩大吞噬而来的黑洞停了一瞬。
温暖看着这危险的黑洞也知透明人影抵挡不易,可是他人亦在不知的虚空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然而透明人影好似知道一般他直接一挥手便将温暖打下了虚空,随即温暖头脑一晕便变成自由落体向着虚空之下坠去。
“紫苼,紫苼,外面天气阴沉,快些将外面晾洗的衣服收进里屋来吧!别在淋湿了。”一个气喘吁吁的老妇在床榻上轻声叮嘱到。
应声而回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声音,声音中带着伶俐的俏皮到,“知道了娘,你身体不好不用操心这些,我和二牛会处理好这些的你放心好了。”说完转头对着和她一样大小在一旁劈柴的二牛到,“二牛你照顾好娘,我去后山收衣服。”
“好的!姐你放心好了,娘我会照顾好的。”说完也不在和身边的柴火较劲了,他起身便向着屋里走去。
紫苼看着二牛进了屋这才手提一个略带破旧的竹筐向着屋后的后山小坡走去。
夕阳虽被阴云压的只剩一丝,但这丝丝缕缕火红的夕阳却依旧照射到了紫苼的素白且略显陈旧的长裙上,宛如顺滑的绸带在紫苼的身上流淌,和煦的风拂过其精致的脸颊,她轻笑嫣然宛如最美丽的月华,她向着坡上轻轻踱步,一缕缕长发悠悠扬扬的轻舞,美的出尘若仙。
屋后较为平缓的小山坡上稍显平坦的地方立着几根树枝搭起的支架,支架上横着一根手腕粗细的绵竹,其上晾晒着一些破旧的衣物,紫苼便向着它们而去,当将一个个破旧衣衫都收入手臂中破烂的竹筐后,她又轻轻踱步向着小山坡下而去,途中路过一处山坳一片洁白的野生茉莉花海吸引了她,她放下手中的破烂竹筐然后向下走去,她想摘些茉莉花回去,放在娘的床头一定能让娘亲开心一些,于是她一手轻揪住旁边的一些杂草,一边慢慢向山坳处滑去,好在山坳处不深,没几下她便滑下了山坳底部,正当她想侧身去摘旁边盛开的尤为美丽的花朵之时,天空突然一道惊天霹雳,吓得紫苼一抖,紧接着一个黑影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落在紫苼滑下来的陡坡上,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翻滚着向紫苼撞来,紫苼来不及看清楚掉下的是什么东西便被其被动的撞着连带翻滚了几下,然后压倒了一片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