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的曾孙,亲老爷子那就是行动不便也赶紧起身给钟璟接了过去,然后祖孙俩乐呵了起来。
“夏夏,秦炎这是干什么,早出晚归的?”秦父问道。
“哦,爸,他有一点事。”
景时夏没有说宋言晨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知道了也只是多个人担心。
对于育儿师要离开的事情,景时夏还是跟秦母说了一下,秦母这一听,转身又给育儿师包了个大红包下来。
等育儿师拎着行李箱下来,秦母本想趁她不注意塞她包里,奈何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最后只能就这样给她了。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已经收了景时夏的了,育儿师可不想那么贪得无厌。
“我的一点心意,收下吧,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们说。”这说的话都跟景时夏有很多份相似。
“真的不用了,少夫人已经给过我了,我怎么还能收你的呢?”
“她的是她的心意,我的是我的心意,你要知道这是因为你做的好才能得到的。”
秦母不是一个喜欢啰嗦很多遍的人,直接拉过育儿嫂的手塞了过去,“收着吧,我还等你回来继续照顾我孙子呢。”
就这样有一丝伤感的离别在这里结束了,景时夏吃完早餐将钟璟放到了婴儿车里,准备带他去一趟宋家,看看小白。
景时夏可没有勇气一个人出门,最终还是带上七姨一起,刚好小白和苏若杨今天的事情是在家里解决的。
这景时夏一来,小白那是兴奋的,觉得自己有好多话要跟景时夏说,这多的还是婚前感言。
“你们这是干嘛呀?”景时夏看着满桌子的请柬,不知道两人是在搞什么。
这一说小白立刻炫耀起来了,拿起一份请柬给景时夏看,“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我和若杨准备亲自写上我们的名字然后给它送出去。”
“还真是有心了。”景时夏那是真佩服,这么多份,得写多久呀!
“难得你今天有空过来,还带上我干儿子。”
“小家伙育儿嫂走了,也不能整天让他在家里活动,所以带他出来走动走动。”
大人说这人,钟璟则是在一步步试探伸着小手拿桌上的请柬。
“宝贝,这可不能动。”景时夏看到赶紧制止。
“没事,好多呢,你就给他一份呗。”小白表示自己弄了不少。
“不行,这不能惯。”景时夏那是一副严母的样子。
小白摇摇头,景时夏从小对自己要求都很严格,不奇怪她能这样对孩子。
“嫂子,阿炎怎么没跟你一起来?”终于苏若杨发现秦炎没来。
“哦,他有事去忙了,再说钟璟现在带出门也不闹腾,他来了也没用。”
“嫂子那么快就嫌弃阿炎哥没用了。”苏若杨竟然打趣起了景时夏。
几个人开开心心一聊就是一个上午过去了,来都来了,景时夏还顺便蹭了一顿饭。
“夏夏,以后你可要经常来家里做客,小白在这里就你一个朋友,你们俩可以时常约着逛逛街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苏父说道。
看苏父现在那么关心小白,景时夏那是真的打心底为她高兴。
“伯父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常来,你们俩饭菜那么好吃。”景时夏该拍马屁拍马屁。
“哈哈哈,你告诉伯父你喜欢吃的菜,下次你来专门做你喜欢吃的。”
“那多不好意思。”
景时夏默默地一顿饭吃了不少,吃完以后因为苏若杨和小白还有其他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两人,准备带着钟璟转移战地接着吃。
景时夏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奔小莹那里,想着那么久不见七姨也该想她了。
小莹正招呼着客人就看到推着孩子进来店铺的景时夏,赶紧让一个人来接手,自己直奔景时夏。
“我就知道你们今天会来。”小莹神神秘秘的。
“嗯?你怎么知道?”景时夏很是好奇。
“这是机密,走吧,给你们留了桌子。”
小莹对七姨眨了眨眼睛,其实七姨今天出门就打算来的,还提前告诉了小莹,没想到景时夏跟自己想到一块了。
景时夏今天想着来,那是算准了今天不是周末,不然也真不敢来,怕自己排不上队。
小莹亲手为她们做了饮品和甜点端了过来,还非常贴心的为钟璟做了健康的饼干打包好。
“最近有位顾客经常来我这里为她的宝宝订做饼干,所以我就多做了一些,有客户带宝宝来就送给他们,没想到后面竟然很多人主要要买,量越来越大,你也带一些给钟璟尝尝,喜欢的话我以后多做一些给你们送过去。”
“那谢谢你了,我替我儿子收下了。”
景时夏心里更多的是为小莹感动开心,觉得现在的小莹才是真正的她,能够把自己想做的做出来。
在人多的地方小家伙也非常的兴奋,还跟隔壁桌的小女孩讲起了婴语,逗得大人都笑的不行。
“夏夏,我怎么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呢?”
“嗯?”
“我觉得我既然都做了儿童食品了,为什么不再弄一个小型的儿童游戏室,这样岂不是来店里的孩子有地方玩了,也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反而是景时夏现在不敢随便给小莹意见了,“如果觉得行就去做,如果不是很确定,那我建议你问问你老公。”
“讨厌。”提到江助理,小莹还是红了脸。
“小莹呀,我倒觉得你这个想法挺好,只是你这地方不太够呀?”七姨说道。
“这个没问题,隔壁这不是要转店铺了嘛,正好我可以去给它弄过来利用起来。”
“可以呀,哪天暴富了可别忘了让我和钟璟抱大腿呀!”
“我再怎么暴富那也没有秦总挣得多呀!”现在是嘴上嫉妒秦炎的小莹。
小莹有了自己的事业,再想想自己,景时夏才发现,手术对对自己来说都有问题了,还能去干什么。
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久的梦想,会被一场医闹事故终止了,不过想到什么还有那么多值得的人,景时夏又觉得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