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厉瀚璟神情极其严肃，导演不禁楞了一下：“好像就我，还有副导演另外就是宣传部门知道了，其余的就是厉总你了，但我不敢肯定练习生们是不是猜到什么。”
“练习生这边先放在一边，导演你着重去查工作人员，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走漏风声，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为什么营销号会知道？”
厉瀚璟心中有个猜测，觉得这件事应该和薛楠楠脱不了干系。
目前看来，受益者最大的就是薛楠楠了。
利高者最容易引人怀疑。
导演闻言，神情凝重起来，“厉总，我这就去查。”
......
厉瀚璟休息室。
厉瀚璟依旧在想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是薛楠楠做的可能性有多高。
桑雨萌得知消息，就知道厉瀚璟应该是焦头烂额，厉氏集团虽然做过不少生意，但对于娱乐圈这方面经验还是比较欠缺的。
她担心厉瀚璟处理不过来，也担心厉瀚璟心情不好。
急匆匆地往厉瀚璟的休息室走去，看到撑着头，满脸疲惫的厉瀚璟，桑雨萌本来想要问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厉瀚璟听到声响，转头去看，发现是桑雨萌，很是诧异：“萌萌，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消息了，你怎么样？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萌萌，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厉瀚璟一怔，随即笑着问道。
桑雨萌没好气地看了厉瀚璟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关注这个？你重点错了，我问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我现在在查，营销号的爆料应该就是节目组的人泄露出去的，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或许当初就应该让薛楠楠当代言人，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厉瀚璟揉了揉眉心：“这件事，导演是跟我说过的，我当时也是同意了的，考虑到薛楠楠的形象的确比不上高子芸，两人的人气也相差的不多，这才想着让高子芸去当代言人。”
桑雨萌微微颔首：“这点我相信，可是薛楠楠的粉丝不相信，而且爆料说高子芸的家里给节目组打了招呼？是不是真的？”
“这件事是真的，当时高子芸回高家休息，她父母不想让高子芸继续参加这个节目，是高子芸强硬要求的，高子芸的父母不放心，这才找上了我。”
“高家和厉家有生意往来，高子芸的父母我之前见过，人品不错，到底是因为担心女儿，我顺水推舟就答应了。”
厉瀚璟没想到这件事也会被营销号拿来做文章。
当时高家人找到他的时候，言辞恳切，也说了只是关注一下高子芸，让高子芸不要太累了以至于生病，别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觉得高家人还不错，兼之又是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帮忙照看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没必要拒绝。
没想到......
“知道这件事的人多吗？”
“当时高家人是直接找到了节目组，导演再来找我的，因此工作人员肯定知道高家人来过节目组。”
桑雨萌蹙了蹙眉：“不对吧？就算是高家人过来了，可是其他人并不认识高家人，怎么知道是高家人了？”
“好像是导演认出了两人，这才......”
“那看来，工作人员的嫌疑很大，单单是代言人的话不能排除练习生的可能性，因为不少人猜测这个代言人其实是节目组安排的。”
“哦？这是为什么？”
厉瀚璟没想到这群练习生们那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大家大多都是有经纪公司的，公司里这种事情看的多了，不少公司都是和广告商洽谈人选的，除非你是真的很红，广告商才会越过公司直接找你。”
桑雨萌知道厉瀚璟并不清楚这些情况，特意解释的详细了一点。
“而你不是很红的话，都是找上公司的，公司再和广告商洽谈，所以有些广告商最初的人选不是最终的代言人，潜力少女这个节目虽然火爆，但也没红到能够越过节目组。”
厉瀚璟恍然大悟：“所以，练习生们猜测这是节目组的安排，或者说是和广告商洽谈之后的结果？”
“不错，一般只要形象差距不是很大，或者是酬金相差过大，广告商是不太会拒绝的。”
“怪不得，那么薛楠楠应该是也知道这是节目组的意思，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给节目组施压。”
桑雨萌并不赞同厉瀚璟的看法：“虽然我觉得薛楠楠的可能性很高，但我觉得不是很现实，薛楠楠的人脉源于薛家亦或者是薛燕妮，他们会放任薛楠楠这般做吗？”
“这......”
厉瀚璟霎时就迟疑了。
之前薛楠楠做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忽然安分下来，应该是因为得到了警告。
在这样的情况下，薛楠楠还安排了这出戏，难道不会让薛楠楠背后的靠山更加恼怒吗？更会觉得薛楠楠太不听话了。
那么，如果不是薛楠楠，又会是谁呢？
“我之前让天浩再仔细调查了一下薛燕妮，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薛燕妮本身儿女双全，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国外读书，女儿已经毕业进了公司帮忙。”
桑雨萌慢悠悠地说道：“有趣的点就在这里，薛燕妮对薛楠楠很好，几乎可以说是把薛楠楠当成亲生女儿对待也不为过，薛楠楠长大以后，也常常来薛燕妮的家里住一段时间。”
“但是，根据调查显示，薛燕妮的女儿和薛楠楠的关系并不好，薛燕妮的女儿甚至屡次和薛燕妮提议说要让薛楠楠自食其力，不能靠薛燕妮一直帮忙。”
“或许是因为薛燕妮年轻时候的经历，所以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么说了，薛燕妮仍旧没有放弃帮助薛楠楠，照理来说，薛楠楠是依附于薛燕妮的，可是薛楠楠却和薛燕妮的女儿争锋相对，这是为什么？”
桑雨萌玩味地笑着，越发觉得薛楠楠这个人不简单。
薛燕妮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结果却被薛楠楠玩得团团转。
同时，薛燕妮对薛楠楠的信任也让人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