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今晚宫宴的事,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兄长,你怎么看?”司空兮给他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
“兮儿中意谁?”今日宫宴下至世家公子,上至王子皇孙。只要兮儿想,司空府都能让她如愿。只是,除了……
“那兮儿不瞒兄长,我中意摄政王。”
“咳咳咳。”司空莲澈被口中茶水呛到。
就除了摄政王啊,这尊大神连陛下都降不住。
“兄长你没事吧?”
司空莲澈摆了摆手,“没事。但是,为什么是他?”
“是他,司空府才会安全,兄长觉得呢?”
是啊,陛下登基时喻司辰就做了摄政王,这么久了,他对皇位该是没有念想的。
九岁跟着先帝上战场,十三岁进军队冲锋陷阵,十五岁领兵出征。屡战屡胜,成了大楚的战神。
他不缺名,不缺钱,更不缺权,也足够优秀,配他家兮儿,也马马虎虎吧。
“兄长也知道,树大招风。比起其他人,摄政王对我们司空府更安全些。”
“兮儿,”司空莲澈心头微动,“你啊,不必考虑这么多,安安心心做司空府的大小姐就好,其他的,有兄长在。兄长啊,只希望你能幸福。”
“嗯,那莲澈公子,本小姐要吃这个点心。”
“好,我的大小姐。”
“其实,摄政王很好看呢,和兄长比也……”
司空兮感觉到司空莲澈的目光,话锋一转。
“当然没我兄长好看。”
“小姐,穿哪套衣裳呢?”锦瑟给司空兮挽着青丝,透过铜镜看自家小姐未施粉黛也倾城绝色的脸。
“穿摄政王送的吧。”
“奴婢也觉得那套好看。”
司空兮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笑嘻嘻的锦瑟。
“今日就那套珍珠的头面吧。”
“是。”
待锦瑟服侍司空兮更衣后,才彻底明白什么是人靠衣装。
以前的小姐也好看,但今天的小姐好像才是真的她。
月白色的锦裙勾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本是素色的裙衫上用银线勾勒的祥云图样,行走间仿若是在流动一般。
薄如蝉翼的素白纱衣更是添了几分韵味。
发髻上插了一支云间月步摇,几颗小珍珠错落的挽在青丝间。
锦瑟觉得自家小姐就像是在月光下突然出现的神女,似是要叫天地也失了色。
周身的贵气和淡淡的清冷更使她看起来遥远神秘。
“锦瑟。”
司空兮叫了一声入迷的锦瑟。
“啊?小姐,你也太美了。”
“行了,别笑话我了。”
主仆二人正调笑着,一个小丫鬟进来回禀。
“小姐,大老爷一家已经到了,让奴婢来问问您可以走了吗?”
兄长因为朝中有些事,用过午膳后就进了宫,嘱咐自己不必等他,到时间了直接入宫就好。
这家人可真会找空子,非要演什么两家和睦的戏码。也对,世人可是看碟下菜的,他们一个侍郎府的,要活的荣耀些自然是要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和司空府同气连枝了。那就陪着演。
“可以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