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争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南门文毅,没想到自己毒瘾发作的时候,南门文毅会和自己提起去万花山。
“我也去”身后传来声音,情争回头一看原来是爱笑,爱笑和恶魔四姐妹站在情争身后。
爱笑拿着一只黑色斗签扣在了情争头上调戏道:“情大哥光头丑死了,带着点斗签吧”
情争认真的看着爱笑,爱笑为了照顾自己本漂亮的脸蛋上多了几分沧桑。
情争十分内疚,眼里尽是怜兮刚要开口,爱笑一巴掌拍在了情争的斗签上耍起了小脾气:“你不是要作吗?你不是不认识我了吗?”
说罢爱笑居然嚎啕大哭的扑进了情争怀里。
情争紧紧的抱住了爱笑,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下,爱笑哭的声音越来越大,紧紧的抱着情争。
周围恶魔都很安静的坐了下来,在这个微风寒冷吹的夜晚,情争怀里的爱笑格外的温暖,情争也抱紧了爱笑。
爱笑踮起脚尖亲吻情争,二人的唇缠绵在了一起,仿佛世界没有了其他人只剩下了两个人。
这个女孩子把自己最宝贵的青春给了情争,陪伴了情争成长,情争却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什么。自己是恶魔王子,就单单这一个身份就能压死情争所以的幻想,所以多说无益。
许久过后,南门芳春在旁边自言自语道:“你们俩要是今晚有事情要做,就先回房间吧,这里凉飕飕的容易感冒。”
情争伸出手为爱笑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后说道:“去万花山!”
小考冬蹭到情争身边,虽然白天的事情没人责怪小考冬,但小考冬还是感到非常的自责:“符彦哥哥,我也想和你去”
情争看了看小考冬,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带着这个红眼睛小可爱去,南门文毅说道:“都一起去吧,穿黑袍,不可以露脸!”
说罢情争爱笑和众多恶魔回到了屋子里换上了黑色袍子,戴着黑色斗签,脖子上围着黑色长围巾,全身装扮的一点不漏。爱笑走到情争身边轻轻问道:“要不要带着留恋草?”
情争伸手摸了摸爱笑的头:“不用,我自己可以控制的。”
春夏秋冬四姐妹站在一起,小考冬稍微矮一下好分辨,其她三姐妹近乎一样,让人分辨不清。
一条红色的蛇爬进了情争的黑袍子里,缠绕在了情争的肩头,心久最近格外的会疼人,每当情争生病时,心久都会不离不弃的陪伴着情争身边。
爱笑的小煤球越来越胖,圆滚滚胖嘟嘟的,跟个球一样。
蛟龙在天上盘旋一阵后,落在了七杀殿的房檐上,情争和爱笑踏上了蛟龙,小煤球也笨拙的爬了上去。
南门文毅和恶魔四姐妹踏上了天马,一行人朝着万花山方向飞去。
天邪山距离万花山有一段距离,一行人飞了近两个时辰才到了万花山。见到万花山就在眼前时,情争的内心格外的紧张,一阵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或是悲哀,苍凉,自己的母亲五年前为了救自己被叶凌荣一箭射中,自己却无能为力。想起娇姐姐被迫嫁到了仇人叶家,情争内心甚至崩溃。
情争落在了万花山的山坡的断崖上,这里老树上的秋千还在,只是很久没人坐过。此时正在随微风慢慢摆动。
满山的花儿,情争蹲在了地上闻了闻新鲜的空气,闻了闻花香,闻了闻曾经的回忆。
重归故里,曾经的废物,曾经在净云试炼上连剑都拿不起来被所有人嘲笑的废物,曾经你们所唾弃的野种,被两个家族认为的杀人犯。情争时隔五个春夏秋冬回来了!
情争爱笑和众多恶魔朝着净云大殿方向走去。
秋夜冷风,星月模糊,黑袍长剑,王者归来。
情争一路上发现万花山现在格外的凄凉,而且以往守卫森严的情家,现在无人看管。
情争走到了自己曾经的房间前,门上已经被贴着封条,情争贴着窗子向屋子里看了看。
忽然走廊中一人持剑对着对着情争刺来,南门令秋一剑将其剑挑飞,刚要出剑刺向此人时,情争喊道:“住手”
南门令秋停住了持剑的手,情争走到此人身边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此人回答道:“这间房间你就是不能进”
情争摘下面纱露出真面目问道:“你看我可不可以进?”
此人看见情争的脸,脸上的表情犹如看见鬼了一般,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大喊道:“情争?真的是你吗?哎你不是死了吗,你……”
情争食指放在嘴巴比出一个“嘘”附言道:“我没死,能告诉我万花山为何如此苍凉是发生了什么吗?”
原来面前之人就是酒囊饭袋之人情鸿达,情鸿达指了指刚才打断剑的南门令秋和旁边几个恶魔眼睛直直的说道:“争哥,你现在是厉害的不得了嗷~,你身边这些高手都是你的朋友吧,快快进屋说吧。”
说罢情鸿达摘下了情争门上的封条,推开了房门,拉着情争的胳膊说道:“争哥,你快进来吧,千万别被别人看见。”
随后情鸿达笑嘻嘻的对着其他恶魔说道:“来来来,各位快进来,我争哥的朋友就是我情鸿达的朋友”
爱笑和其他恶魔也走进了情争以前的房间,情争坐在了椅子上,情鸿达伸头看了看把门关上后,抱住了情争委屈道:“争哥,你没死我太开心了,我想死你了,他们都欺负我,你朋友都这么厉害要帮我报仇啊”
情鸿达怎么说也是救过情争的人,情争把情鸿达稳定下来问道:“你慢慢说发生了什么”
情鸿达:“争哥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情家现在被叶家所控制,万花山已经随意对叶家开放,情家的剑法都随意传授于外界。叶家弟子和情家弟子他们都欺负我……”
情争说道:“你可知我的阿娘怎么样了,还有娇姐姐?”
情鸿达:“争哥你阿娘中箭而死啊,那只箭是毒箭!但是安葬在哪里了,我不知道,这个只有家主知道。娇姐姐远嫁云嶂岭叶家长子了啊”
情争有些按耐不住,愤怒血腥感涌上心头。
情鸿达继续说道:“你的屋子也被山主派人贴封条了,他们说这里有你害人性命的证据,好像找出了什么迷药”
情争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伸出手拿起床上的药包问道情鸿达:“这就是当年在我屋子里搜到的迷药?”
情鸿达:“是啊争哥,他们还说那个凶器上都是你的指纹呢。”
情争看了看爱笑又看向情鸿达:“这根本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害人性命,一定有人栽赃嫁祸于我”
情鸿达:“争哥啊,我也相信你是冤枉的,但是家主他们不信你啊”
情争对着情鸿达说道:“你可知家主何在?”
情鸿达:“家主最近有些生病,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情争拍了拍情鸿达的肩膀说道:“鸿达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去净云大殿看看,不要和别人提起我还活着的事情”
情鸿达说道:“好,争哥,情洺绅和情子吟勾结叶家欺负同门弟子,你可一定要帮我教训情洺绅他们!”
情争思考片刻后说道:“我会的,你快走吧”
情鸿达听到后开了门,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
情争对爱笑说道:“这个陷害我的人,我一直都不知道是谁。我还不知道阿娘的坟墓在哪里,我要先去见见家主”
爱笑说道:“走吧”
说罢情争把床上的迷药放在了衣袖里,一行人走了出去,情争在阴暗的月光下在以往的桌子上看见了一个酒壶,情争拿了出来。情争关好了门,重新贴上了封条。
情争牵着爱笑领着众恶魔向净云大殿方向走去,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人,情争走到净云大殿门前,推开了净云大殿的大门,情争一行人走了进去。净云大殿里黑漆漆的,没有灯光。
情争在大殿内转了几步,本以为无人刚要转身离开时候,大殿深处传来一阵声音:“这么晚了是谁擅闯净云大殿”
声音刚落,净云大殿燃起几处灯火,情争看见坐在大殿正中间椅子上的家主情岩。情岩继续开口道:“几位蒙面大侠深夜来我万花山有何意”
情争仔细的看了看情岩,明显比五年前沧桑了许多,情争开口说道:“山主这说来可就意味深长了”
这时净云大殿门外冲进来一群情家弟子,手持灯笼和宝剑,进来后包围了情争等人,情争看见了这其中有情子吟和情洺绅等情家优秀弟子。
这些人都和情争是一辈,当年没少侮辱情争,情争在他们眼里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当年情争还有阿娘陪伴和娇姐姐保护,而现在还是这些人持剑围着情争,自己却失去了阿娘,找不到了娇姐姐。
一想到情洺绅和情子吟如今和自己的仇敌叶家勾结在一起,情争一番怒气涌上心头。
身上的心久顺着情争肩膀爬出了黑袍子,缠绕到情争脖子上,吐着舌头对弈着众多情家弟子,似乎也很愤怒随时等待情争召唤自己。
这一幕吓坏了众多情家弟子,因为他们从未见过红蛇缠身。
万花山昆虫虽多,虽有驯服蛇的先例,但从人的黑袍子爬出的红蛇未免不简单。
情争手掌向下一挥,心久顺势爬下去变成红光闪闪的宝剑,情争认出情家最强弟子情子吟,持剑对其进攻。
其它情家弟子也和南门大将军等恶魔厮打在了一起,不出所料,这些情家晚辈根本不是恶魔对手,南门文毅大将军和恶魔四姐妹不费吹灰之力将众多情家弟子打倒在地。
情争打出情家刺影流剑法,心久产生强大的剑气,只用两剑!情子吟的佩剑被斩断,情争就把剑横在了情子吟脖子上。
情争看着山主情岩说道:“整个万花山你最得意的弟子,都接不到我三剑吗?”
情岩走了过来:“你刚才出手剑法可是情家剑法,一定认识我,尔等不妨直接明了来万花山何意,与这些晚辈无关。”
情争把自己以前屋子里找到的那包迷药丢在了情岩面前,摘下了面纱脖子上露出两处纹身:“家主可还认得顽徒”
现场所有的情家弟子几乎全都惊掉了下巴。情争!他居然没死!这个曾经的废物如今两剑就把天赋之子打败,情争身后的这些黑衣人个个武艺高强。
眼前的情争,别说是情家晚辈弟子,就连家主情岩都感到惊心怵目。
这时情洺绅忽然喊道:“山主,情争这野种害人性命,如今没死还要恩将仇报,您快收了他吧”
南门令秋听见这人此言后,回身一脚将情洺绅踢到在地怒吼道:“闭嘴”,抽出佩剑静血刺向情洺绅喉咙,落剑极快。
情争一眼看去后轻声道:“住手!”
南门令秋的剑在距离情洺绅喉咙几毫的位置停了下来,情洺绅吓得躺在地上不敢乱动,甚至被令秋踢的有些难缓。
情争走到了情洺绅面前:“野种野种的叫这么多年还没骂够吗?我害谁性命了?你说说看?我恩将仇报如今万花山谁对我有恩?我又报什么仇了?”
情争转过身抽出心久剑愤怒道:“既然你都说我害人性命了,那就在算你一条吧”
情岩见状不妙急忙道:“情争不可,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这几位大侠先坐下休息,你跟随我来可好”
情争牵起爱笑的衣角,对南门文毅大将军和恶魔四姐妹说道:“你们先找个地方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说罢情岩面前为情争让出一条路,情争牵着爱笑和山主情岩顺着净云大殿后面的通道走了过去。